卫闲庭的出现吓了大家一跳。
尤其是裴音,她看到卫闲庭的时候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表情瞬间慌乱,很想转身就跑,好在很快又控制住了,除了离得近的钟玄铭,根本没有人发现。
卫闲庭姿态悠闲的坐在房顶上,手里还拿着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细嚼慢咽的咀嚼,甚至还挥挥手和众人打招呼,“好久不见,诸位,我说咱们还会再见面的吧。”
卫公子完全忘了他昨天才刚刚和大家见过面,在执事堂里以一敌四,然后逃之夭夭的事情了,现在竟然还有心情来看别人家的内斗。
“你怎么还在这里!”裴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若不是还记得此间还有事,说不得一句话都不会和卫闲庭说,直接就跑掉了。
卫闲庭笑眯眯的看着她,“阿音这话说的忒无情了,人家为了你差点连命都没了,结果你避而不见,那我只好等身体恢复了,自己来找你喽。”
裴音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没有逃过卫闲庭的眼睛。
卫闲庭知道此时不能逼迫裴音,所以他飞快的转换了话题,“大长老分明一颗心都向着拂衣公子,把你当叛徒啦,阿音你还是让大长老见拂衣公子一面吧,免得他死不瞑目。”
他的话说的没头没脑,可是却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拂衣公子还活着,而且就在恕人谷里。
大长老从卫闲庭出现开始脸色就阴沉的要滴下水了,他愤恨的说:“好啊,让裴音把拂衣公子请出来,正好看看裴音的狼子野心!”
卫闲庭眼神怜悯的看着大长老,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他对裴音一挑眉,说:“你当年到底做什么了,他这么念念不忘的惦记着。”
裴音回答的言简意赅,“我救了他们三兄弟一命。”
钟玄铭觉得自己有点没听懂,就大长老的不是拂衣公子的,为什么卫闲庭要说是他师父做了什么呢?
卫闲庭恍然大悟,“救命之恩,那这老头还有可取之处。”
裴音点点头,“是,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我就让他们隐居了,想着保他们养老还是可以的。”
“你当年还真是心善呢。”卫闲庭夸奖了她一句。
“只不过是心情好,当年他们也做出过贡献的。”裴音并不觉得自己是善良,不过是刚杀光了土匪,控制住嗜血欲,心情好罢了。
他们两个的对话就像是打哑谜一样,听的众人云里雾里的,大长老不耐烦的打断道:“别把拂衣公子做的事情安到你自己身上,你不觉得羞愧,我还替你丢脸呢!”
“大长老,你真可怜。”卫闲庭惋惜的摇摇头,感慨一声。
“狂妄小子,射箭,把他给我射成筛子!”大长老大怒,命令道。
卫闲庭啃完手里的苹果,哈哈一笑,把苹果核对着一支射过来的箭矢扔过去,本来应该被箭矢穿透的苹果核竟然直接把箭矢从中间打断了,他像一只大雁一样飞起来,瞬间就飘走了,临走之前,还对裴音笑着说:“阿音,东西我可给你送来了,你要是再不解决,我可不等你了,步三昧的军队马上就要上山了。”
他对钟铉说的都是真心话,他对裴音有真情,所以他还要帮裴音解决麻烦,可是他也要为了自己的权利路添砖加瓦,卫闲庭从来都是一个坦荡的卑鄙小人,做过的事情,他都会和裴音坦白。
鸿雁堂主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止不住的兴奋,如果步三昧的军队已经上山了,那么到时候他和步三昧里应外合,恕人谷自然是要破的,到时候他的功劳肯定就更大了。
“裴音,这就是你和朝廷勾结的结果,你是要毁了恕人谷吗!”大长老恨不得立刻杀了裴音,若不是有内鬼,恕人谷凭借天险,必将牢不可破。
人群也骚动起来,朝廷的军队就要攻上恕人谷了,可是他们还在这里刀剑相向,而且,恕人谷有此劫难,还是因为裴音教出个好徒弟,不知不觉的,有些人看着裴音的目光就有些埋怨。
钟玄铭也有点不安,生怕这些人反水,小声说:“师父……”
裴音拍拍他的肩,非常淡定的说:“没事,放心。”
然后她看着大长老,长叹一声,道:“我当年感念你们为恕人谷的付出,又知道你们能力有限,所以我说让你们隐居,你们记得救命之恩,我其实很感动,可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被人言语挑拨,让人从内部分化了恕人谷。”
大长老厌恶的看着她,说:“裴音,你别说得多么大义凛然,你还不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硬生生卡在了嗓子里,然后用震惊的目光看着裴音。
裴音抬起手,缓缓的把属于拂衣公子的面具扣在自己的脸上,银质的面具和裴音的脸型完全贴合,分毫不差!
那一双理智冷静的眼睛看着大长老,大长老一时站立不稳,踉跄了一下,呢喃了一句,“拂衣……公子……”
就连鸿雁堂主就惊讶的倒退了两步,反应十分不正常。
众人哗然,怎么回事,为什么属于拂衣公子的面具,裴音戴着会这么合适!
他们虽然都没有见过拂衣公子,可是还是知道,这个称呼应该属于一个男人的,男人的脸型和女人的还是有差别,不可能如此恰好的戴在一个女人的脸上。
钟玄铭心中的那点违和感终于找到了答案,他眼神略呆滞,轻声说:“师父,您就是拂衣公子?”
怎么可能呢,拂衣公子不应该是一个男人吗?
“大长老,不过多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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