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树下快速隐蔽潜伏好之后,凌松开始屏住呼吸,平心静气,将心态放平和,尽可能地收敛住自己所迸发出来的杀气,以免被敏锐的敌人所感知到,从而暴露自己。
千律一遍万年不易的太阳依然悬挂于皓空,事不关己没心没肺地依旧露出笑脸,微弱的阳光中带有几分初冬时的隐隐寒冷,放肆地泼洒下来,将整个大地笼罩得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几乎无处逃避。
阴暗的老树之下,呈现出死一般的宁静,静得让人纠结,静得让人窒息,静得让人抓狂。万物的勃勃生机仿佛在这一刻都停止了一般,不见一线生机,不起一丝涟漪。
随着起伏的胸腔,凌松几乎能听清楚自己此刻的呼吸与心跳,他此刻的注意力高度集中,紧绷的神经还略带有几分紧张。同时,敏锐的双眼中,精光闪烁,如电般的目光,机警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耳朵似警惕中的小白兔的双耳一般,高高地竖起,侧耳倾听,细致地倾听着周围的声响及动静。
此刻的他密切地警惕着周围的一切,竭力地打探着附近的任何蛛丝马迹风吹草动,不轻易放过一丝一毫。
时间不慌不忙地流淌着……
屏住呼吸的凌松紧张而揪心地等待着……
约莫十来分钟之后,注意力高度集中的凌松,很快就听到一阵错乱的沙沙声,那是人腿踩踏在枯枝败叶上而发出来的脚步声。不过光听这些错乱的脚步声,凌松也能很快地判断出,来人的人数,至少有三到四人,甚至更多。
渐渐地,对方的脚步声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清晰,几乎连对方踩踏枝叶的声响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可见,对方正在向他靠拢过来,彼此的距离越来越近。凌松也随之紧张起来。
他从小虽然狩猎无数,但是毕竟那狩猎的对象是野生动物,而此刻要对付人,尤其是对付凶残的敌人,生平可还是花姑娘上花轿,还是第一次呢。虽然此刻悲愤不已的他表现得悍勇无比,但是偷袭杀人这档子事儿毕竟还是头一回做,怎么能不紧张呢?怎么可能不紧张呢?
何况对方还人多势众,全身武装,并且全都是一群凶残无情,战斗力强大,敢战敢死的武装分子。而他自己则孤身一人不说,手里头还只有一柄落伍的冷兵器狗.腿刀,根本难以跟对方相抗衡,闹不好,他的这条性命就此报销在这里,也说不准。
这事儿如果放到其他人身上,不吓得直哆嗦,不吓得大小便shī_jìn,生活不能自理,就已经算是勇敢的了。
但是虽然有些紧张的凌松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激流勇进,目光越发的坚毅,神情越发的坚定,手中的狗.腿刀也越来越抓得紧了。
片刻之后,五名身材高大,体型健硕的西方人模样的武装分子进入了凌松的眼帘。其中三名黑人,两名白人,都脸色冷峻无情,双眼凶光毕露,嘴里都大嚼着香口胶,一副自信自大得甚至有些放肆的模样儿。
他们全副武装,上身穿着土黄色的战术马甲,那战术马甲内插着实弹夹,装着拳头大的手雷等。其中四人每人一支m16a4步枪,斜斜地背在后背,一副若无其事的架势儿,而另一名怀里则仿佛抱着什么宝贝似的,抱着一支枪身喷绘成迷彩色且经过改装的狙击步枪。
此时的凌松自然都不认识这些枪械,更叫不出名号说不出性能,但他一样知道这些枪械肯定杀伤力巨大,射击迅速,绝对都是作战杀人的利器,其威力必定远远地超过了自己手中的这柄,此刻看起来甚至都有点寒碜的狗.腿刀。
这五名武装分子轻松异常的地向这棵老树走来,边走还边用他们自己的语言,相互开着玩笑儿,根本就没把杀人犯罪的事情放在心上。
随着这五名武装分子逐渐向这棵老树靠近,气氛随即紧张起来。一方是全副武装战斗力极其凶悍的武装分子,一方是屏住呼吸严阵以待,手里却只有一柄冷兵器的凌松。
虽然一方在明,一方在暗,但是人数和武器装备的巨大差异,使得处在暗处的凌松感到莫大的压力。尤其是这五名武装分子逐步向这棵老树走过来之时,凌松几乎感觉到走过来的不是简单的五个人,而是黑压压一大片乌云压了过来,竟有泰山压顶之势。
一股冷冽逼人的杀气,迎面压来,让人感到非常压抑,甚至窒息。
这股逼人渗人的杀气绝非轻易就能形成,那必定是杀过不少的人才能迸发出这样汹涌澎湃的杀气。由此而带给此刻凌松的紧张感和压抑感,可想而知。
但悲愤的凌松绝不会就此退缩,悍勇无比的他即便是用自己的脑袋泰山般的压力,也要迎难而上,誓死与这伙武装分子拼个你死我活。
兴许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吧!这五名武装分子来到老树底下之后,竟互相骂骂咧咧地坐在了大树底下纵横的树根之上,互相已经玩笑打趣,根本全无必要的戒备之心。
他们深谙华夏军队的特点,轻易不会踏出国门,所以此刻的他们有理由相信,只要出了华夏国,基本上就已经安全了,不可能还有危险存在。
不过,这回他们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华夏军队虽然不能轻易出境作战,但是此刻却有一名不是军人,也不是士兵的凌松,已经在暗处恭候他们多时了,并且与他们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
然而,凌松并没有立马跳出来跟这伙武装分子拼个你死我活,毕竟对方人多势众,此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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