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兄妹俩共同的感觉就是饿,两人先生吃了一根黄瓜哄哄肚子,接着忙做饭。
李饱手痛,就由双儿切菜,李饱则烧火。
“你今天就是绣了三朵牡丹,然后看了一下午画,就没有其他的吗,比如师姐有没有展示什么绝招呢?”李饱问道。
“绝招?当然有。”双儿故意停顿,卖起关子,这也是跟李饱学的。
“快说说。”李饱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
“那就说说。”双儿清了清嗓子,“我上午去的时候,姐姐就让我和她比赛,就是照着那幅牡丹图绣花,看看谁绣完。我想姐姐肯定是高手,就全力以赴。终于绣完了最中间那朵最大的,我抬头一看,你猜怎么着?”
“你手脚不慢,但我师姐肯定比你快,她绣完了,对不对?”李饱脱口而出。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事实是姐姐才绣了一半,我很吃惊,但是一想,肯定是姐姐让着我呢,于是我更加努力地绣啊绣,绣啊绣,眼看只剩下不到一百针就完工了,我忍不住好奇,偷偷瞄了一眼,发现姐姐居然才刚绣完第二朵。”
“你赢了?太没有意思了吧。”李饱有些失望。
“这时,姐姐站了起来。”双儿突然把菜刀往案板上重重一扔,哐啷一声,李饱吓了一跳。
“然后呢?”
双儿做了一个优雅挥手的动作,说:“姐姐手一挥,手中尚未完工的绣布就挂在了树枝上,迎风招展,就像一面旗帜,那朵大牡丹在阳光的映照下,特别耀眼。”
“这是要干嘛呢?”
“姐姐手再一挥,哎呀,我的天!箱子里的彩线全部飘到空中,就像有生命一样,跳起了欢快的舞蹈,当时,我的眼前一片五光十色,看得我眼花缭乱。”双儿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仍然震撼不已。
李饱心想:那样的画面真的很美。
“将我唤醒的是一片金光,姐姐手里握着一把金针,只见她手一抖,金针飞了出去,而那些彩线就像见了亲人一样,居然自己穿过了针头,好神奇啊!然后姐姐食指拨弄,就像在弹琴一样。所有的针线就像得到无声的命令,靠近绣布,飞进飞出,像穿花蝴蝶一样,瞬间就绣好了那朵剩下的牡丹!刺绣居然可以这样,我从来没想到。”双儿胸口起伏,很激动。
“师姐果然是师姐,厉害。”李饱赞叹道。
“我就想学,只要学会了这个,以后赚钱岂不是很容易?”双儿眉开眼笑。
“你怎么这样俗呢,满脑子想的都是钱,再说,这样高超的手法,是你想学就学会的吗?”
“我就是这么俗,油盐柴米酱醋茶,哪样不花钱?而且姐姐说了,我有这方面的潜质。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学会了这招,还有特殊的作用呢。”双儿看着李饱,不怀好意地嘿嘿笑了起来。
“什么特殊作用?”正在烧火的李饱居然觉得有点冷。
“嘿嘿,以后你如果得罪我,惹我生气,我就用针扎你的屁股。”双儿大笑。
“哎哟!”李饱大叫一声。
“反应太夸张了吧。”
“不是,是我放柴时烧到手了。双儿,我的好妹妹,我怎么敢得罪你,又怎么敢惹你生气,我最怕痛了,我以后会加倍对你好,你别用针扎我,好不好嘛?”李饱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柔,很有诚意的样子。
“看你的表现。”双儿的话模棱两可。
李饱叹了一口气,心想:早知道如此,就不带她去后山了。
“好啦,我的说完了,该你说了,你今天都干了什么?”
“上午是跟着六师兄打铁,你不知道,那铁锤有多重,害得我手臂现在还痛。下午,大师兄带我去了一个地方‘三味洞’,这真是一个好地方,是一个藏书洞。虽然书不是很多,但是每一本都是宝贝。洞里还有一个不说话的老爷爷,白发苍苍的……”
“让我们一起努力吧。”双儿说道。
“好的。”
吃了晚饭,李饱洗了一个热水澡,感觉人轻松了不少。上了床,开始打坐,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李饱一早就醒了,发现右手已经不痛了,看来,这打坐确实有效,必须每天坚持。
李饱先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在院中练剑。
炊烟袅袅升起,双儿已经在做早饭了。
李饱拿着花几两银子买的剑,觉得很轻,看来自己的力量增强了,不过,感觉还是要比竹剑好多了。
贪多嚼不烂,学而时习之,李饱决定还是把昨天学的几招再练习一下,深刻领悟。
“弓步直刺。”李饱吆喝一声。没人欣赏,李饱觉得喊一嗓子能增加气势。只见他在青石板上一踏,铿锵有力,丹田中积蓄的力量,自手臂至剑柄,由剑柄至剑尖,发射出去,正前方正是那棵银杏树。银杏树郁郁葱葱,正是它一年中蓬勃生长的好时机,满树青翠的叶子像一把把小扇子悬在半空。李饱距离银杏树有几丈,一剑刺出,原本静止不动的树叶像是好客的乡亲,一起跳起欢快的舞蹈,哗哗作响。
李饱好生兴奋,紧接着是下一招:回身后劈。
李饱向右后方斜跨一步,身体旋转一百八十度,然后斩下。
一只猫正在屋顶上悠闲地漫步,突然感到巨大的威胁,立刻跃起,再在瓦片上一滚,躲过李饱的剑气,然后“喵喵”地怪叫几声,消失在屋顶上。瓦片纷纷下落,至少有十多片,全部碎落在地。
“什么声音?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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