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恐地盯着塞巴斯酱依旧微笑的脸,冷汗直冒,可是“不要杀我”几个字却说不出口,喉咙仿佛被卡住窒息。
我有点…喘不过气…不能呼吸了…怎么回事?
渐渐失去意识,耳边仍回响着塞巴斯酱的声音“少爷…少爷……”
敲门声越来越响,我猛得惊醒,一身冷汗,手心冰凉,就听砰的一声,塞巴斯酱破门而入,我忘了把门锁打开。
他焦急地摸我的额头,“少爷怎么脸色苍白,着凉了吗?”
我的手在发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生怕一出声就牙齿打颤,舌头打结,不敢看塞巴斯酱。
“少爷,喝点热水。”
我捧着水杯,果然拿不稳撒了一身水,塞巴斯酱忙替我擦干,捧着水杯喂给我,“该不会是生病了吧,我叫医生来。”
他为我盖上被子就出去了,我窝在被子里好一会才觉得暖和,没多久,他就带着西装革履的医生进来。
医生换上白大褂,拿出体温计给我,“烦请伯爵脱掉衣服,放在腋下量体温。”
要脱衣服?男医生?我有些不自在,咳了一下,塞巴斯酱道:“少爷要听医生的话,生病难受就无法做功课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戏谑你家少爷,真是够了。
不过怎么做的执事,你的少爷是这样可以随便让人看得吗?我瞪塞巴斯酱一眼,像极了被惹恼的幼崽,塞巴斯酱却面不改色,扭头对医生道:“量体温需要一会时间,请医生到客厅先用杯茶。”一句话就把医生送出去了,我趁机赶紧解开衣服,手忙脚乱解了两个扣子,塞巴斯酱就回来了,啧啧笑道:“少爷长进不少啊。”
“哼,难道你觉得我永远不会长大吗?”
“当然不敢。”塞巴斯酱道:“只是觉得少爷最近长进特别快呢。”他俯下身习惯性地温柔地为我解开扣子。
这话听得我却不敢反驳,最近的夏尔实在太反常了,自己起床,穿衣洗澡,把门反锁,对塞巴斯酱隐藏秘密…
但是,帅哥在为我解扣子,会被看到胸,被看光…不行,前世是女孩子的我,太害羞了,条件反射地打掉他的手。
面对这突如其来地一掌,他眯起恶魔的凤眼,直勾勾盯着我的眸子,仿佛在警告反抗的猎物。
而我面对恶魔之眼,红色,散发诡异光芒,仿佛要被吞噬掉,不敢再做进一步的反抗,嘴犟的弱弱道:“我…我自己可以,不要小瞧我…我不是小孩子了…”话虽这么说,但一点底气都没有。
塞巴斯酱捉住我的手,力道之大,吓得我差点飙泪,他动作很是迅速,快速解开扣子,将体温计放在我腋下夹住,重新为我盖上衣服,再盖上毯子,而后却突然单膝跪地,一手放在心口,自责道:“对不起,我的少爷,是我没照顾好,让您生病了,您的身体,又怎么能让别人看到。”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亲自为我脱衣服了,脱衣服时的那一眼,是为了核实那个屈辱的印记是否还在,但是有右眼的契约,猎物的记号,夏尔的身体不可能被调包呀,他在担心什么?
“少爷,你的脸好烫,快躺好。”塞巴斯酱摸摸我的额头。话说,你带着手套,确定摸到了我额头的温度吗?
不过你这不是废话吗,当然烫,都被你看光了,就差变成烧鹅了。不服气地窝进被子里,内心止不住小鹿乱撞。记得曾经见过一句话,好感是从第一次亲密接触开始的,好像又重新喜欢上他了,这个温柔英俊的男人,即使他是恶魔。
“少爷,最近缺少锻炼,等病好了,要继续练习剑术,最近由我陪着您如何?”
说到我的痛楚了,我捏着被子躲在被子下,单露出一只眼睛,却不愿丢了伯爵的气势,我道:“保护我的安全是你的责任,学击剑不过是为了好玩。”
他却扯开我的被子,贴近我的脸,双目直看向我的眼眸深处,仿佛要洞悉我一般,“您该不是害怕了吧!”他轻柔地抚去我右眼的遮挡,恶魔的契约映在瞳孔中,熠熠生辉,我吓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勉强回了一句“才不是”,但声音却是颤抖的,好像正中下怀一般,他诡秘一笑,道:“那少爷可要好好养身体。”
养好了身体,你来试验我的击剑是吗……汗越出越多了。
他拿出手巾为我擦汗,又过了一会儿,为我取出体温计,再一次…被看光了…泪流满面,啥时候才能习惯被他肆无忌惮地盯着呀…伦家前世是女孩子,好羞好羞啊。
不久塞巴斯酱就把医生带进来,拿着听筒听半天,又是张嘴,又是喊“啊”,很快医生得出结论,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打一针,吃点药就好。
医生说完就拿出药箱,开始取针筒,配药,我道:“打针就不用了,不是什么大病,你把药留下就可以了。”
医生劝了一句“打针见效快”,但仍然被我打发走了,塞巴斯酱戏谑道:“我怎么不知道少爷怕打针。”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警惕性了,谁知道那针筒里是药还是毒。”我拿话噎他。
“少爷不相信我找的人?”
塞巴斯酱是在套我的话吗?“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断,你只是我的一枚棋子,听我命令,哪有那么多问题?”我大言不惭,简直破罐子破摔,真把自己当成夏尔了,手心满满的汗。如果将来有一天,最终,极为不幸,还是被塞巴斯酱发现我不是夏尔,而我又对他这样无礼,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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