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因为胖婶的女儿二丫,她在县城里当服务员,跟程之才的儿子发生了口角,最后一脚踹在人家的两颗蛋上,据说是都碎了!
不管怎么说伤人的是二丫,程家直接报警把她给抓到看守所里,胖婶就这么一个闺女,总不能看她蹲大牢,于是就上门求情。
人家有钱有势,根本就不会善罢甘休,最后对方提出一个要求,胖婶把寿命转给程之才,这件事就一笔勾销!
“这二丫,从小就不省心,跟个假小子似的!”我低声埋怨了一句,怪不得母亲去世这么大的事,她到现在也没出现,原来是在蹲号子。
“婶子也没办法啊!”胖婶抽抽搭搭的摸着眼泪,唉声叹气道,“这要是骨折啥的都好说,二丫这一脚踹了人家的蛋,我拿什么赔人家?”
胖婶就是典型的农村妇女,她人品很好,也知道事情的对与错,既然二丫惹了祸,她当娘的自然要去擦屁股。
“可是……这蛋一脚就能踹碎了?”殷素素十分不解,突然又看了看我,好似在研究什么。
“你看我干什么,我的蛋又没被人踹过!”这丫头看的我直发毛,心里有些烦躁,“……不管怎么说,婶子你可不能再做傻事了,这事交给我了!”
我决定明天去程家理论,他要是敢逼胖婶寻死,我就直接弄死他们,胖婶劝我不要乱来,跟人家好说好商量,赔钱她也认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汽车的轰鸣声,我和素素出去的时候,院里走进来两个人,他们穿着都很讲究,为首的人穿着一身黑色唐装,叫上穿着千层底的布鞋,看起来就是个高人!
高人进来以后就打量我一眼,随即板着脸看着胖婶道:“你怎么回事,不是之前就已经说好了吗?拿你的命来抵你女儿欠下的债,怎么,现在想反悔了?”
胖婶吓的脸色惨白,急忙要解释,殷素素在旁边喊道,“哼,你们别嚣张,有钱就了不起呀!你们有钱人的命就是命,我们穷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要说还是自己的妹子,这话可是说到我的心坎里了!
“是这女人自愿的!”高人瞪着眼睛,强词夺理道,“谁让她闺女把程公子的蛋给踢碎了,要么就赔钱,要么就陪命!”
唉我去你妹的,这两颗蛋就能跟命比了,你这卵胆子也太值钱了,镶金带银了?
“别特么在这废话!”我坐在炕头上,撇了他一眼道,“赶紧给我滚,替我给姓程的带个话,这事可没完,我明天会去找他的,咱们又什么话到时候再说!”
我这话说的不温不火,可实际上是告诉高人,咱们这不是辩论赛,没必要废吐沫星子,这个梁子算是彻底结下来了!
高人有些吃惊的看着我,蹙眉道,“你打算为这母女俩出头?……我劝你还是别管了,还是把程老板双腿解开吧!”
他身后的人很机灵,直接从皮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小兄弟,不打不相识嘛,这是一点小意思,还请高抬贵手!”
我把信封打开,里面差不多有一万块,冷声道,“古人说一寸光阴一寸金,你拿一万块钱就买我妈的命?我收别人一万块,就能要你的命了?”
那人被我吓的退了几步,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显然是担心我用法术对付他!
“你,你不是没儿子吗?”
高人疑惑的看了一眼胖婶,显然他是不知道我和胖婶之间的关系,原以为就胖婶和二丫两个女人生活,现在多出我这么个不确定因素,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我用手指了指胖婶,面露怒色道,“我是喝她的奶长大的,她就是我妈,这事多少钱都摆不平,识相的让人把二丫放出来,让姓程的王八蛋滚过来磕头谢罪!”
不管怎么说,用阴蜡借寿就是不道德的,即便他说出花来我也是占理的,再说了,他会法术,我学的也不是擦皮鞋!
“鄙人刘真,未请教……”
胖婶几番要说话,都被我拦住了:“我叫公输云盖,别跟我在这套近乎,已经给你画道了,不按我说的办,你们就等着吧!”
我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做蜡烛的是个小行业,就没有能拿得出手的法术,木匠狠起来就不是一个人的事,往下的十八代就别想好!
刘真的眼里出现一抹惊恐,同时被怒火所掩盖了,“好,咱们就看看,谁更有本事,一个刚出道小崽,还想翻天不成?”
二人走后,素素言顿时眉开眼笑,直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哥,你太有气势了,我好崇拜你哟!”
“我有什么好崇拜的!”我放开素素,让她今天跟胖婶住,等明天在跟我去程家看看,就为了两颗蛋就要人命,这特么还有王法吗?
第二天我和素素直接去了程家,程老板是典型的暴发户,整个房子的出奇的大,但是品位不足,说是中西结合那是好听的,其实就跟打麻将十三不靠一样,什么造型都有,也看不出个美感!
我走进客厅看见一老一少坐在沙发上,要说他们不是父子肯定没人信,都尖嘴猴腮,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程之才脸色很差,好像每喘一口气对他都是负担,也不知他还能不能喘下一口气,至于他儿子满脸的怒色,好像我欠他百八十万一样。
刘真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走到程之才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应该是介绍我的情况,随后恭敬的站在旁边,用凶狠的目光盯着我!
程之才缓缓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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