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屋里找到的啊!”阿牛觉得没什么,急忙解释道,“这灵堂都摆上了,我就看见婶子的柜子上放着蜡烛,我就拿过来先用用,这就准备出去买了。”
我点了点头,拿起蜡烛看了一下,正常的蜡烛都是用麻线来做蜡芯,可这蜡烛芯是黑色的,显然和正常的蜡烛不一样。
“唉哟,哥,你干嘛?”素素微微蹙眉,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好似被我欺负了一般。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晃了晃手里的蜡烛道,“这些年到底跟你爹都学什么了,这蜡烛有问题,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为了证明我的推断,将素素的头发撤了几根,将蜡油滴在头发上,然后用火点燃,其味道和之前一样,只是香味更加的浓了。
“哦,这应该是阴蜡吧?”殷素素恍然大悟,将蜡烛拿在手里细细的看着。
阿牛可是吓了一跳,听这名字就有些怪,不由得好奇道,“阴蜡是啥东西啊?”
正常的蜡烛是用石蜡做的,而阴蜡是用羊油,在用女人的长发做蜡烛芯,这东西有两种用途,一种是盗墓,另一种就是结阴婚!
结阴婚所用的头发,必须是女方自己的,据说点燃以后能沟通地府,让亡夫知道妻子的味道,本身人体的毛发就很特殊,有七阳三阴之说,很多法术都会用到毛发和中指血的原因。
盗墓显然是不可能了,那只有结阴婚才能用得上,可三婶子都多大岁数了,结阴婚是不是有点扯了?
这年头有很多事都没法说,世风日下,有些人为了赚钱,什么都敢干,况且隔行如隔山,对于阴婚的事,我也只是从七叔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的。
我沉思一会儿,对阿牛道,“最近有没有人来找过胖婶?”
初中以后我和素素就在县城上学,平时很少回来,这村里的事跟本就不清楚,还是问明白才好。
在山村里是很难有什么秘密的,阿牛也不敢大意,急忙问周围的老娘们,她们说三婶前段时间出去过,至于去哪就不知道了。
大家都说胖婶回来以后好像变了个人,到了晚上也不开电灯,而且用蜡烛照明,一点就是一夜,差不多是一个多月前的事。
事情变的复杂了,我直接进三婶子的屋里看了一下,在炕桌上有个很精致的烛台,上面还有半截没烧完的蜡烛,显然胖婶每天都再用。
村里不知多少年前就通电了,这蜡烛明显是多余的,而素素又在胖婶的内衣襟里找到一张黄草纸,上面写着一个人的名字,包括他的生辰八字,而背面写的是胖婶的名字和八字。
这是有人用阴蜡来借寿啊!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居然用这种方法来增加自己的寿命,不过让我高兴的是,胖婶死不了了!
我让素素把胖婶的头发用剪子弄断,用手搓成蜡烛芯,找来一口铁锅,将剩余的阴蜡全部扔到锅里,慢慢的变成蜡油,在拿细竹管将蜡油和蜡烛芯灌里。
用黄草纸写上两人的名字,放在胖婶的口中,这样就能把原来被吸走的寿命抢回来,其实我这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种法术来源于办丧事的大寮,他们在接丧事以后,会发现横死之人的寿命还在,于是就把那部分的寿命转给自己。
经过近千年的传承,其种类也分了很多种,但是制作蜡烛的行当,把这门法术给发扬光大了。
“云盖,这法子成吗?”阿牛在一旁看着,心里有些打鼓,“胖婶身子都硬了,怕是救不回来了!”
“行不行的我也不知道,可总要试试吧!”我微微叹气,这不是木匠行的法术,我也是不知道口诀,只能根据七叔所讲的做个推断。
殷素素点点头道,“嗯,哥,我支持你,一定要把婶子救回来呀!”
还真别说,我这么胡搞乱搞的,三婶子脸上渐渐出现了红色,素素用手试了试,激动道,“哥,你可真有办法,胖婶身子有温度了……”
素素还没说完,胖婶嘴里突然冒起烟了,我心里一凛,这是对方有所察觉,打算用法术来抵挡。
情急之下我抓了一块烧火的木头,简单的做了一个人形的模样,然后把对方的名字写在上面,又拿来两根铁钉,钉在木人的两条腿上。
我用的方法就是木匠行里最常用的厌胜之术,其实办法很简单,取个寓意就可以,下的镇物是好是坏,全看那个人的想法了。
这两根钉子下去,对方就别想再走了,他不让胖婶活,我也绝不让他好过。
折腾了一整天,我也知道胖婶死不了,这丧事也就不用办了,打发乡亲们都回去,倒是问了一下黄纸上的那个程之才到底是什么人。
阿牛说这人是有名的大财主,在乡里很有人脉,前几年好像得了什么病,每天都半死不活的,看起来快要咽气了。
听了以后我微微蹙眉,有钱你就牛掰啊,人的寿命岂是你说拿走就拿走的?幸好自己赶上了,要不然胖婶得死的多冤啊!
殷素素一直在照顾胖婶,直到晚上她才微微睁开眼睛,此时就好像打麻将咋胡了一样,满脸的懵圈样!
“你们怎么在这……”胖婶缓和了好久,看着我吃惊道,“哟,云小子回来啦,我这就给你们做饭去……天怎么黑了?这时间也过的太快了。”
说话胖婶就要起来,我急忙按住她,心里酸酸的,“婶子,你知道你都干了什么不?为什么要把寿命转给程之才?”
胖婶有些吃惊,勉强的笑了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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