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师傅说的呀,师傅把你和师娘托付给我了,可这里有个问题,假如你将来找了丈夫,这原本应该是他的事了,我再努力也多余了?”六哥说。
“你的意思呢?”白玲说。
“我想呀,不如我娶了你做老婆,这样就名正言顺了。你觉得我的打算怎么样?”六哥看着白玲的眼睛说。
“你娶我就是为了将来名正言顺的照顾我们娘儿俩?你没问问姑娘我乐意吗?朝鲜人说的好,有狗过年,没狗也过年。”白玲说。
“我知道,你一定乐意。”
往事如河边烟雾一般的树丛一样,让人分不清头绪,但却是历历在目。
六哥正在冥想,手机响了起来,是大云的电话。
“什么时候回来,检查的结果怎么样了?”大云问。
“没大事,我拉一个活一会儿就回去。”六哥说。
晚上六哥回到了大云的家里,大云做好了饭摆在桌子上。
“怎么没拿酒?”六哥问。
“我寻思你这几天胃口不好没想让你喝。”大云说。
“我告诉你我没事,去拿酒来。”六哥说。
吃饭的时候大云问六哥:“几天检查的结果大夫说什么?”
“我不是告诉你没事吗?”六哥说。
“那也得有个说法呀,你没问问大夫,就你这个瘦劲儿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大云说。
“我从监狱里出来就没胖过,不过就是那个时候多干了点儿体力活,这有什么新鲜的?”六哥说。
“那不对呀,我看见你的时候你不这样,你起码瘦了十几斤。”大云说。
“瘦点儿不好吗?瘦了走路都轻生。”六哥说。
“六哥,等你养好了咱们就去登记,别真的耽误了人家二毛。”大云说。
六哥听了心里一阵发堵,勉强笑着说:“咱们现在结婚和不结婚有什么区别?”
“那不一样啊,明媒正娶才是规矩。”大云说。
“咱们有的是时间,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了,我最近得出门一趟。”六哥说。
“出门儿,上哪儿?”大云问。
“我过去在深圳干活的时候有个朋友,他现在混大发了,叫我去一趟看看他。”六哥说。
“那我也跟你去。”大云说。
“买卖不干了?”六哥问。
“关几天门怕什么?”大云说。
“你先别着急,我去了看看安排好了,等我回来我就接你去那玩几天怎么样?”六哥说。
“六哥,深圳广东我都有朋友,那个地方我比你熟悉,我做牛仔裤的时候老往那跑,我不用你安排。”大云说。
“那你也得等我回来。”六哥说。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大云问。
六哥听了说:“我就知道,我是个有短处的人,别人怎么会轻易的相信我?你要是不信就随你了,可是将来我们要是结了婚,你总用这个眼光看我,我想咱们也过不好。”
“我没想别的,我就觉得你突然说这个话不对劲。”大云说。
六哥此时心里想,看来不给大云来点儿猛药,不让他对自己有反感,即使真的切断了两个人的关系,将来留下的只能是痛苦。
“大云,事到如今我只能跟你说实话了。当初我在深圳学会了耍钱,该了一笔账,算计着能有几万块钱。我回到北京就进了监狱他们没法找我要。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债主们知道我已经出来了,就找到了我。”六哥说。
“你还耍钱?”大云瞪大了眼睛说。
“我没敢跟你说,耍钱跟吸毒一样是上瘾的,就是到了现在,我有的时候还上麻将馆里玩两把,戒不掉你说怎么办?”六哥说。
“六哥,你太往我失望了。”大云说着哭了。
“大云,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们这样的人是被社会排斥的人,不能光怨社会,其实我们是旧习难改,就跟吸毒复吸是一个道理。我为什么没有马上跟你结婚,我还算是有良心的。”六哥说。
大云终于崩溃了,站起身来说:“好吧,从今以后你别上我这来了,你现在就走!”
六哥听了心如刀绞,但是表面上还是强壮笑容说:“那你也得等我吃完喝完了呀?”
大云听了索性自己回到屋里,六哥看着关上的房门一口干掉杯中酒站起身来开门走了出去。
六哥回到家里二毛正回来说:“今天想起回家了?”
六哥坐在那点上一颗烟说:“看来这家里是不欢迎我了?”
二毛听了说:“欢迎你也见不着人影呀?”
“二毛,你什么时候结婚呢?”六哥问。
“你着急了?”二毛笑着说。
“嗯,我想看见你结婚。”六哥说着自觉失言赶紧深深的抽了一口烟。
自从长这么大,二毛还没有单独跟六哥聊过天,今天哥哥是怎么了?
“你说到这儿我还想起来了,二和的母亲老是催着让咱们家去个人见个面儿,你有空去一趟呗?”二毛说。
“好,那就赶上你休息我拉着你们一起去。”六哥说。
“你今天还走不走?”二毛问六哥。
“不走了,你问这个干嘛?”六哥说。
“你要是不走我就回小屋睡觉去,你要走我就霸占大屋。”二毛笑着说。
“早晚是你的。”六哥说。
二毛想起了小二子说的话说:“小二子说你女朋友家的房子跟宫殿似得是真的吗?”
提到大云六哥心里一阵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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