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这个人在历史上并没有留下真实姓名,且并非是华夏之人,能在史书上留下一笔也可以算是个异数,概因此女恰是刘鋹荒唐与变态的最好佐证,宋为南汉写史时,当然要大书特书。
此女原本是一个波斯商人的女儿,某次刘鋹出宫时,偶然在大街上遇见,看入了眼中,于是就将之带回宫中,因为其长得又黑又肥,于是刘鋹就赐了个名儿,叫做“媚猪”。
皇帝赐的名儿,哪怕不好听,恐也得甘之如饴,于是乎,这个商人之女就做了一辈子的猪狗之态侍奉在刘鋹身边,因为其体态丰腴,在房中术上很是有一套,让刘鋹迷恋不已,这种独特的审美口味也成了刘鋹身上最大的笑柄。
不过,时间久了,刘鋹渐渐也就腻歪了媚猪那一套,开始寻求新鲜的刺激。
于是,就找了外人来跟媚猪干那事儿,他自己在一旁观摩,还常常大笑不止,这世上愿主动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大抵除了刘鋹这厮,再没有别人了。
“所以说,你觉得椁中就是这个叫媚猪的女人?”
绾娘儿说道:“你可想好了啊,按照你说的,属猪的也可以算是和那猪妖尸有缘法……”
“应该是错不了,刘鋹这厮混账,朝政和后宫混乱,他后宫里的这些女人早已是主次不分了,唯一能辨别个高低贵贱的法子,恐怕就是按照刘鋹的喜爱和陪伴时间来区分了,这媚猪算是刘鋹厮混的时间比较久的一位,比苦主素馨在墓葬中地位高倒是能说得过去。”
我沉吟了一下,语气愈发的肯定了:“养猪的也好、属猪的也好,这份与猪的缘法,哪里有装了一辈子猪高?看看那猪妖尸的厉害程度,其与背后的人尸多么有默契可想而知,十有八九就是这个叫媚猪的女人。”
华夏的史书有个挺不好的地方,那就是这东西是文人写出来的。
史官的节操还是可以相信的,不会胡乱按照皇帝的要求进行记录,但因为是文人,所以对战争和皇帝后宫里的女人不大感兴趣,记录往往都是三言两语,给后人造成了巨大的困扰。
比方说这位媚猪,只是衬托刘鋹昏庸荒诞的一个缩影,姓名都没有,更不用说其故乡的具体位置。
波斯不是个小国,其地理跨度还是很大的,不同的地方对于华夏而言,方向也不同,这就让我有些犯难了,思虑一番,觉着不管怎么说,其整体位置是在华夏的西方,那么椁盖往西面旋转应该是大方向错不了。
如此一来,就只能逆时针来旋转了。
“你稍稍退后一些,帮我照着点。”
我扭头对绾娘儿说了一声,稍稍后退一些,双手撑着椁盖开始发力,因为只知道媚猪家乡的一个大概位置,没有具体方向,所以我是收着点力气的,不敢一下子打开的太猛了,于此同时,耳朵也贴在了椁盖上,细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沉重的椁盖转动,发出“轰隆隆”的闷响声。
这闷响声中,果真夹杂着“咔咔”的声音,那声音明摆着就是机关的声音,我不由暗捏了把汗,心想亏着自己是仔仔细细研读过那本偃师机关术,倘若识不得肉棺铅椁的讲究,贸然上手,只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忽的,椁盖推不动了,只是掀开了一条口子,绾娘儿在一旁帮我打着手电,隐约能看见一双脚,应该就是那媚猪的尸体无疑了。
短暂的僵持后,椁盖上忽然传来一股沛然大力,我是朝着逆时针方向来推动椁盖的,那力量所传来的方向正好相反。
我面色瞬间剧变。
绾娘儿看出了不对劲,立即在旁边问道:“怎么了?”
“咱们的方向找对了,可棺中的东西却不大乐意了,对方要把椁盖给推回去!”
我正在苦苦的与之角力,见绾娘儿正要靠上来帮忙,忙喝道:“离开这里,退远一点!!”
绾娘儿稍一迟疑,最后还是依言飞速向后退去了。
没法子,我一上手便知,这里面的东西力量太大,我和绾娘儿合力也没用,对方的力量好像无穷无尽一样,这胳膊那里能扭得过大腿?
只等得绾娘儿退得稍远一些,我稍稍调整了一下动作,而后立即松开了手,玩命般的迅速朝后退去。
轰隆隆!!
椁盖果然是自己开始顺时针转动了,合上以后依旧不停,顺时针继续旋动着。
咔咔!
两声刺耳突兀的脆响响起,好似掰断了什么似得。
几乎是同一时间,停棺台四周圆柱上悬挂的那些乌漆嘛黑的东西裂开了,那玩意好似一层脆壳子一样,顷刻间绷的四分五裂,随即,里面掉出了几具黑乎乎的尸体。
那尸体不似古墓里的尸体,倒像是三伏天里死后不久的人,高温下呈现出了巨人观,一个个看起来臃肿庞大的很,皆是不着片缕的女子,只是尸体的皮肤却呈现出一种乌黑色。
九根圆柱,上面悬着九个怪异的东西,裂开后,从中掉出了九个臃肿的女人,这些女尸在坠地刹那,“啪嚓”一下竟炸裂开来,尸体好似灌满水的气球被扎破,直接爆碎了,里面尽是些黑乎乎的液体,似石油一般。
这些尸体爆碎后,接触到空气的刹那,其体内崩出的黑油立即燃烧起来。
一股难言的恶臭弥漫开,整个停棺台周遭顷刻之间化作火海。
“点天灯,点天灯,他娘的……这真的是点天灯呀!”
见此,我如何还能猜不到究竟是怎么个情况?喃喃道:“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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