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零归知道倚项放走零天佑后,决定的古钝剑,仓嘉却神秘的失踪了,零归顾不上解释便拉起子虚向罗瓦的炼泅海岸狂奔而去,因为南方全是兰蛸和倚项的兵马,而仓嘉就是倚项身边如影随行的罗网五魅中的幻术师,零归曾在那场可怕火葬的红焰中清晰地看到过这种带有神离雕像的玉璇玑,和仓嘉身上的一摸一样。果不其然,零归和子虚在远处一座小山头上看到了仓嘉带来的千军万马,和怒不可遏灵戒兰蛸。倚项知道零归大致逃跑的方向后,便纵马来追,兵马从南方不断向北方推进并收缩包围圈,想让零归和子虚插翅难飞,他们便这样闯进了炼泅海岸,被逼上了堕入泅渊的绝岸。
无数坠星流火激溅起滚滚白涛,炽热的陨石被海水浇熄,渐次升腾起黧黑的苍烟,就像猫儿样踮起脚尖,在炼泅海面上轻盈地蹁跹。股股雷鸣电闪摇撼着飞流急湍,蛇形的闪电敲击着腾越的海面奏出一曲传世的可歌可泣的华章,曲章以流火的鼓噪开篇,以电击的潜行臻至高潮,以白涛的飘落收尾。倚项的兵马穷追不舍,零归和子虚被困在炼泅海岸,背靠着那具下跪石像喘着粗气,零归望着向他们逼进的黑甲士,惊恐地对子虚说:
“现在该怎么办,这是一条死路!”
“必须想办法渡过炼泅海,实在不行一起跳进海里,随波逐流。”子虚面色狰狞,一副准备跳海的架势。
“看那,那有竹筏”子虚循着零归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下跪石像的手腕上绑着一根细麻绳,绳子的另一端系着竹筏。子虚利索地将竹筏推下水,将零归拉上来,使劲用脚一蹬,竹筏便飘向大海中央。子虚卖力地划着木浆躲避闪电和落石,但在湍急的海面上木浆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竹筏完全被波涛卷携远去。
海岸上,灵戒兰蛸久久地盯着那具下跪石像出神,记忆被那锈迹斑斑的铁链带回千年前神离的时代,他没想到千年前他和影戒白翎与剑魔昙寂在炼泅海岸的那场旷世之战,竟给这里造成了如此的满目苍夷,竟让剑魔昙寂风化成冰冷的石像。兰蛸伸出他的触角抚摸着石像,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他看了看昙寂的双手,惊恐地喃喃自语道:“他的心剑呢?那把心萱剑呢?这不可能,不可能!”倚项被他奇怪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疑惑不解地问:“你认识那具石像?”
“千年前,昙寂被绑在这里的时候,我就把心萱剑交给了白翎,难道那时影戒就已经叛变。”灵戒兰蛸没理会倚项,冷冷地盯着炼泅海中央那只漂泊无依的竹筏,对身后的弓箭手挥了挥手,铺天盖地的羽箭便朝零归他们射去。电光火石之间,一块陨石砸向竹筏将子虚掀到海里,一支利箭精确地射到零归的心脏,但奇怪的是心脏处竟然没有血,只是溢出令人发颤的冰凉,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无数血管缠绕在心脏部位一块黧黑的金属上,那块金属随着血管的谐振而不安颤动。
炼泅海岸喧腾无比,雷鸣电闪永不停息,陨石流火侵扰着天际,中箭的零归和落水的子虚被搁浅在泅渊壶口的巨石上,海面上漂浮着更多竹筏,竹筏上站立着左右摇晃的黑甲士,正朝着零归狂热的逼近。子虚扶起中箭的零归步履蹒跚地朝壶口隆起的尖顶走去,望着深不见底的泅渊,子虚打了个寒战停下了步伐,海水从旁边的低处涌进壶口,倾泻下泅渊后竟没有一点声响。无数竹筏被雷电击中,被火石打翻,被湍流冲走,没过多久,数千黑甲士都葬身海底,倚项似乎还没有放弃追杀,将剩下的兵马驻扎在岸边。夜幕徐徐落下,人间此刻依旧嘈杂,星空竟也跟着开始喧哗,子虚悉心地帮零归拔出胸口的羽箭,一脸惊讶的说:
“你的命真大,要是常人胸口重伤一箭,早就没命了。”
“我感觉我没有心脏,那里是一片冰凉,但却能感受到常人所拥有的心酸痛楚和喜怒哀乐。”零归望着镶嵌在夜幕的星子,正兀自狂欢着的星子。话音刚落,海面上刮来愤怒的飓风,就像野兽对着长空嘶吼,掀起滔天巨浪向零归涌来,卷携着两人堕入无底泅渊。
“零......归......”子虚的喊声被深渊拉长,他发现自己落在渊底的石柱上,石柱矗立在泅渊的中央,不知道它到底有多长,四周是从壶口倾泻下来的巨浪。子虚猛然回过头来,看到零归竟然跌落到石柱以外的半空中,身下空无一物,而零归站起身来在朝他挥手让他过去。子虚疑惑地冲他摇了摇头,吞吞吐吐地说:“你......你是怎么做到的。”零归正在半空中朝他走来,子虚仔细地看了看四周的崖壁,全是一簇簇向下整齐排列的条纹,他又俯下身去看了看零归的脚下才恍然大悟,不禁感叹此处的鬼斧神工。原来在零归的脚下有一条窄桥,桥上的条纹垂直于崖壁排列而且边缘与被遮住的崖壁完美重合,站在石柱上看那座桥便隐身在崖壁之中,知道了这些子虚才敢大胆地朝零归走去。穿过窄桥,映入眼帘的是一口巨大的山洞,当他们走进山洞时,石门猛然地关上,洞中坐着一具枯死的骸骨,骸骨的个头比较小应该是个孩子,在他旁边放着一个精美的立方体锦盒,盒盖上只留着“昙英”两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子虚好奇地打开盒盖拿出一个青铜金属球,球上大约有一百零八个弧形小方块,上面都写着宫商角徵羽中的一个字,可以随意转动。突然地面开始摇晃起来,海水从山洞的四个角汩汩地留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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