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所遭受的这点折磨,恐怕不及董小宛当时的万一,看来董小宛不仅仅是病死的,也是活活饿死的啊。
咳了一阵,梦伊伊好些了,躺在那里盘算自己什么时候回去。
自己许愿的时候已经睡下了,呼萧然回来后会不会发现自己病了。
人家冒辟疆还知道关心董小宛的病情,想给董小宛一个惊喜,换作呼萧然会怎么做呢。
他忙于事业,自己说不出他有什么不对,可总是这样早出晚归的把自己一个人扔在家里搁谁谁舒服啊,也许呼萧然就不该爱自己这样的,找个科技女,两人一块儿忙,那个女人一定不会有自己这样的怨言,呵呵。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王窈,甚至陈宛,她们也是忙于事业的女人,是不是更合适呼萧然呢。
不对,呼萧然是自己的,哪能让给别的女人呢,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想她们呢,该死!
冒辟疆告辞,说是要去操办明天除夕祭祖的事。
他唉声叹气说:“以往这些事情都由你来操持,如今你病倒了,家里都不如以往井井有条了。”
梦伊伊巴不得他赶紧走,自己好找机会念咒语回去,假语安慰他说:“待我病好了,再帮家里做事。”
冒辟疆嗯了一声说:“家里上下都盼望你赶快好起来呢。”
话是这么说,他心里在叹气,董小宛二十几天难下水米,再这样下去,迟早要油尽灯灭了。
冒辟疆一走,梦伊伊就让嫣波去给自己弄点热的秋海棠露,又让扣扣去书房找几本书,说是再教她背几首诗词。
嫣波说:“姑娘还是好好休息吧,少爷刚刚教她背过了。”
扣扣说:“这个‘月漉漉,波烟玉’我已经背下来了。”
嫣波不信,吴扣扣就哇啦哇啦的把《月漉漉篇》背诵了一遍,居然一字不差。
梦伊伊暗暗生奇,这丫头记忆力真好,如果放到后世,不是清华北大的料,也得念985一类的名校。
嫣波没好气说:“就算你过目不忘,也不该缠磨姑娘,折腾了一天,也没得瞌睡。”
梦伊伊说:“我睡不着,有人说说话,倒忘了病痛。”
她俩刚走到门口,有人笑道:“不好好伺候你家姑娘,乱跑什么。”
嫣波说:“哪里是乱跑,姑娘有吩咐呢。”
梦伊伊侧头一看,是两个容颜清秀的女孩儿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的体态略瘦,穿一件桃红色的衣服,走在后面的体态微丰,穿一件汁绿色的衣服,看她们眉眼有几分相似,就像亲姐俩似的。
桃红衣服的走到榻前,笑道:“董姐姐看我们画的如何,还可一观么?”
汁绿衣服的说:“蔡姐姐这话唐突,说可观不一定对心,说不可观伤你我的心,让董姐姐怎么回答是好。”
桃红衣服的笑道:“不是看董姐姐眼界高,想听听她怎么说吗。”
根据她们的对话,梦伊伊猜出桃红衣服的是蔡女萝,汁绿衣服的是金晓珠,冒辟疆不是说她俩累倒了吗,怎么跑来这里了。
看人家要自己的评价,梦伊伊只得说:“可与《清明上河图》媲美,叹为观止。”
蔡、金二女说:“董姐姐过誉了,哪有那么好。”
梦伊伊说:“把界画画到这个地步,实属难得,担得此誉。”
蔡女萝说:“还是姐姐言语中的,不像少爷只会催命,逼我们赶绘这画,呵呵。”
梦伊伊说:“他也是为了让我看。”
蔡女萝说:“是啊,所以我们姐俩不敢有怨言,不舍昼夜呢。”
梦伊伊说:“辛苦两位妹妹了。”
蔡女萝说:“董姐姐说的什么话,我们姐妹既不能替姐姐受苦,也不能替姐姐分忧,只能用这张画让姐姐高兴一下,说什么辛苦呢。”
金晓珠说:“跟姐姐受的苦比起来,我们这点辛苦算什么。”
梦伊伊晓得她俩虽然还没有妾的名分,但早就是冒辟疆的女人了,以董小宛的地位,上不令苏元芳嫉妒,下不使蔡、金姐妹吃醋,可见董小宛的确异于常人。
问了几句病,蔡女萝说:“姐姐这一病,不仅把少爷的心揪起来了,全家上下也都跟着担心。”
金晓珠说:“昨儿还听老夫人说,小宛这一病,家里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了,佛祖保佑,赶快让这孩子好起来吧。”
蔡女萝笑道:“少夫人不善持家,老太太当然要惦念面面俱到的董姐姐了。”
金晓珠说:“最难受的还是少爷,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香,六神无主的。”
蔡女萝说:“董姐姐把心都掏出来给少爷了,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该感动了。”
梦伊伊笑道:“人与人之间就该以心换心,更何况夫妇间呢。”
二女说是,把话题又移到画上。
蔡女萝说她是第一次做这么大篇幅的界画,很多地方画的并不满意,如果不是少爷一再催促,都有放弃的打算了。
金晓珠说自己也不懂界画,多亏少爷跟着参谋,不然不会这么快完成。
梦伊伊忽然记起自己看过一篇文章,探讨《红楼梦》的作者真伪,有人认为此书的作者是冒辟疆而非曹雪芹,其中的一条佐证就是说《红楼梦》里有大观园,冒家有水绘园,《红楼梦》里有《大观园图》,冒家有《水绘园图》,自己既然来了,何不求证一下呢。
听梦伊伊说什么曹雪芹和《红楼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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