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儿十三岁。
早上起来觉得一阵晕眩,下腹便跟着不舒服起来,此时正好房门外响起了黑刖正在转声期的声音,沙沙的、沉沉的,因为黑刖的声音变成熟了,忧儿还取笑了他很久呢。
“快起来了,忧儿,要练功了。”黑刖不但声音成熟了,连说话的语气和思考的方式也沉稳了不少,现在开始没那么爱逃功了。这也都是爱者长期以来“魔音灌耳”的功劳,因为爱者总是对黑刖耳提面命道:“你是圣城的圣王,肩负保护整个圣城乃至人类的命运,等你十六岁正式登基以后,城内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由你来决定,长老们也会完成在山洞内的责任,回到圣城来助你一臂之力,所以万一你到时候法力不济,武功不足,该如何保护圣城啊?万一再来一个涂冷天的人物,你说你如何能象前圣王一样招架得住?”还是最后这句仇人的名字提得好,这可是黑刖的死穴,前圣王的仇,他是无论如何都要报的。
忧儿下床准备去开门,却不经意地发现原本雪白的床单上染了一片殷红!忧儿忍不住便惊叫了一声,她受伤了?流血了吗?
“怎么了?忧儿?”听见忧儿的尖叫,黑刖马上紧张起来:“快开门啊。”平时忧儿不会这么磨蹭的。
很快,忧儿才发现自己流血的地方来自非常隐私的部位,她本身就吓慌了,再加上门外黑刖的催促,就更加害怕了,害怕得忘记了要回答。她一个人在房内无助地踱步,流血的地方明明不痛,可是为什么却流了那么多血?该跟别人说吗?要跟谁说呢?
黑刖得不到回应,便用力地拍起门来:“快开门啊忧儿!”
“叩、叩、叩……”
那敲门声只让忧儿觉得更加惊慌,她赶紧换下血红的亵裤,换上了干净的裤子,可这脏裤子和脏床单要藏到哪里?
敲门声更大了,黑刖已经没办法再等,他说:“我要进来啦!”说完便想夺门而入,反正打烂一两度门对圣王来说也无伤大雅。
“不要!”忧儿尖叫,想要制止黑刖。
一听这叫声,黑刖更慌了,断定忧儿在里边肯定碰到了什么危险:“忧儿不用怕!我来救你!”第一个掌力便已发出,门应声震动了一下,差点粉碎。
“不要进来!你要是现在进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忧儿情急之下赶紧抱住床单跳到床上,说出狠话。
黑刖差点使出的第二掌力硬生生地收了回去,反而把自己摔到了墙脚。
“好痛……”黑刖摸着自己被摔疼了的屁股,看来忧儿根本没碰到什么危险嘛,不然怎么还有空去恐吓自己?害他瞎着急了这么久,他郁闷起来,不甘心地追问:“那你在里边干嘛?”
“你别管了啦,你自己先去练功吧,我待会再去。”
“不行啦,老师都在等了。”忽然闹什么别扭?女孩子就是麻烦。
“你帮我请假啊,我今天……呃……不舒服。”
“不舒服?不舒服我可以帮你治疗啊。”可是见她中气十足,不像有什么不舒服嘛。
忧儿到了这窘迫的地步,已经不想再跟黑刖纠缠:“总之你快走,别管我!”
“哦……”黑刖只好扁着嘴,很不甘愿地离开了。结果在练功的时候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神,这么久以来,他们两人都是一起练功,从来就形影不离,这会身边少了个人,怎么看都觉得很是别扭。
至于忧儿自己呢?她根本不敢踏出房门半步,这忽然而至的尴尬,她根本不知道叫什么,何况血还是不停地流着?叫她怎么敢出去?
“叩叩”,敲门声再次响起,又是黑刖:“要吃午饭啦!”
“我不吃了!”警觉,忧儿盯着那差点被黑刖打烂的房门。
“……,哦……”黑刖只好认命地离开。
……
“叩叩叩”,又是敲门声:“忧儿,今天豫师父开始教我练新剑法啦,你要不要一起看?”
“不要了啦!”
“那招式很帅哦!”
“不要不要!”黑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烦的?
“哦……”低头,黑刖再次离开了。
……
……
“叩叩叩叩”,还是敲门声:“忧儿!吃晚饭啦!”
“啊!”将自己裹在被子内的忧儿显然已经抓狂:“都说我不要吃了啦!”
“你要炼仙啊?不吃饭怎么行?”不是黑刖他婆妈,可是这确实奇怪啊。
“不要不要!你快走!”
“哦……”黑刖再次纳闷地离去。想了半天,他都不记得自己昨天得罪了忧儿哪里啊?
……
……
……
“叩叩叩叩叩”
“不要不要!我不要吃宵夜了啦!”门外还没有出声,忧儿就开始嚷了。
一脸惊讶,原来圣王小子所说不假啊。黑刖把爱者拉到忧儿的房前,告诉他忧儿一整天都不肯出来,爱者还以为黑刖又要捉弄他呢,平时见他们两个小不点形影不离,感情好得不得了,加上顽皮的黑刖总是对忧儿表现得言听计从,怎么会闹起别扭来呢?
“忧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把自己关在房间一整天啊?”原来是爱者。
“爱,爱长老……我……”难以启齿中。
“怎么了?跟爱长老说,别怕。”他毕竟是现在圣城内唯一能作主的长者了啊。
忧儿小嘴张张合合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忍耐了一整天,血还是一直在流,她实在是害怕极了,她会这样流血不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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