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刘婉把刘凌的手机扔到地上，沉声吩咐道：“滚出去。”
刘凌只是流泪，嘴里说着恳求的话，伏低身子，卑微的跪在地上。
刘婉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看着泪流满面的刘凌，问道：“很委屈吗？忍不了大可不必在委曲求全，现在，出去！”
刘凌摇着头，拉住刘婉的裤脚，哀声道：“贱奴没有委屈，贱奴该死，您怎样责罚都好。只是可不可以不把贱奴扔掉，贱奴真的还有用，可以做您发泄的工具，或者做个玩物也好，求求您，贱奴再也不敢了。”
刘婉撤回被刘凌抓着的裤脚，冷冷的瞥了刘凌一眼，哼道：“你真令我恶心，不用再假忠心，难道要我亲自请你出去？”
刘凌咚咚叩头，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呈给刘婉，尽量跪得端正，刘凌泣道：“贱奴是您的，永不背叛，永不违抝。如果您不要奴了，贱奴就真的变成没人要的狗了，求您，没有主人的狗真的什么都不是，求您，别扔掉贱奴……”
刘婉拽起刘凌的头发，冷笑道：“你见过谁家的狗会爬主人的床？如果你有当狗的兴趣，随意找个女生当你主人，我想她们应当乐意的很，你大可不必与我纠缠。”
刘凌真的急了，抬手狠狠抽在自己脸上，求道：“主人，贱奴只做您的狗，求您把贱奴留下，以后贱奴不做人了，就当一条贱狗，给您出气，做个下贱的玩意儿，侍候您。如果您对贱奴不放心，可以赐药给贱奴，或者，废了贱奴，阉了贱奴也好。只要您一句话，贱奴自己动手，不会让您看到心烦的。”
刘婉站起身来，拽着刘凌的头发走出了卧室，刘凌任由刘婉拖着，感受着身体的疼痛，小心翼翼的配合着，生怕惹刘婉不快。
把刘凌扔到卧室门外，刘婉回身关上门，不再搭理跪在门口的刘凌。
刘婉回到卧室，换了一身衣服，打开门，冷冷绕过一脸绝望的刘凌，出了公寓。
刘凌眼中的泪更加汹涌，只要能留下来，真的，怎样都可以。
他知道犯了这样的错他不配再奢求在主人身边侍候，可，他真的好贪心。
刘凌就这样呆呆的跪着，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响了起来。
刘凌颤抖了起来，主人是有钥匙的，莫不是师父来了？
不，他不能开门，主人说过如果师父不来就把他变成尸体。他愿意，被抛弃还是被杀死，根本不用选择。况且，能被主人赐死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但，不开门并不能解决问题，刘凌听到刘彬在外面打通了刘婉的电话。
开着免提他听到主人说早知道他这样，在地毯下面放了钥匙。
刘凌苦笑，果然，他是斗不过主人的，主人连赐死他都不愿，是明白让他活着更痛苦吗？如果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敢死，因为他是主人的东西。
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门被打开了，刘彬走了进来，看见跪在地上满脸泪痕的刘凌吃了一惊。
刘凌抬起头，看到师父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年，目光陷入呆滞，果然，要被换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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