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姜程程认识到聂子墨在求婚。一想到能和聂子墨结婚,姜程程的心就狂跳不止。但是秉持着女人此刻是有矫情的特权的,姜程程只是笑着,不答。
聂子墨没有单膝跪地,而是牵起她的手握在掌心,似平常语气,“程程,嫁给我。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戒指我很早就买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正式地给你戴上。”他没问她愿不愿意,而是像变魔术似的从钢琴上一抓,然后虚搭着姜程程的手指,便把戒指套上了她的无名指上。
一个轻如初雪温如春风暖如午日颤如新蕊的吻轻轻落在姜程程的手指上,覆又停在了那枚戒指上。刚刚还在墙上闪烁地钻戒,此时耀耀在她的指间。钻石即使在夜晚也闪烁着它夺目的光,像在兴奋地见证着什么。六角形被切割地精致而细腻,有棱有角又不显生硬。透过钻石里面似乎可见层层叠叠的世界。一抹利落地弧度下来是终结在钻石的左侧,一颗红色宝石。像是两个人拥抱一般地契合。
温柔,柔和,和顺,顺美,美人,人中唯一。
darryring。钻戒男士凭身份证一生只能购买一次。
寓意着一生只爱一个人。
hyou系列,代表最美的承诺,是一生只与你相伴。
陪伴是相约每个十年的期待。
“程程,我爱你。”
遇见你之后我明白了什么是缘分,什么叫命运。你让我勇敢也让我胆怯,你是我的铠甲也是我的软肋。
“做我的妻子,我会保护你直到你我都老去。”
姜程程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打湿了她的睫毛。聂子墨浅笑着在那挂水沾露的眸子上印上一吻,然后唇舌下移,衔住她温润的唇齿。
双臂紧紧抱住姜程程,这一刻聂子墨终于体会到十四岁那年他不曾懂得的心情。
原来给心爱的姑娘戴上自己送的‘枷锁’,从此她是你的,你是她的的感觉,这么好。
聂子墨一只手圈住姜程程在他的怀里,另一只手握住她攥成拳的手。她的手很小,他伸手一抓就能完全地抓在手中。将那软软糯糯的手放在手心中揉捏,心里也软得没形状。手上动着,唇中也不尽安分。舌尖霸道地挑开姜程程的唇齿,粗鲁又霸道地缠着她的舌头跟随他的频率分开又相连。辗转翻搅,吸吮□□,似是要吮断了那香软小舌才罢休。无情又深情地掠夺她口中每一寸空气,那些甜到腻人的芳香分子吞噬聂子墨所有的理智,只能听凭本能去侵占怀中柔软异常的姑娘。
强忍多月甚至是多年的yù_wàng像是决堤一般瞬间冲毁了聂子墨的所有思维,他只能贪得无厌地将姜程程揉进他的身体里,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紧到本似一体的相融。姜程程只觉得大脑缺氧,呼吸困难,抵在他胸口的一只手死死拽住他的白色衬衫,扣子都拽开一颗,露出他精壮的胸膛。另一只手挣开他修长手指的禁锢,化拳为掌,妄图推开他。
感觉到她的抵抗,聂子墨的吻更深了些,尽根探入,与她的唇齿死命纠缠。姜程程所有的呜咽声在他口中只能化成一声声呻(起弦)吟,轻微地溢出口中,飘散到聂子墨耳中,但却没有唤回他的理智。
如果一个声音好听的cv呻(起弦)吟起来会是什么样?如果恰好这个cv还是你最深爱的曾经日日夜夜思念肖想却求而不得只能在幻想中贪婪思慕的姑娘呢?如果你惦念了六七年爱恋了六七年的姑娘就软在你怀里你是占有还是君子模样?
聂子墨一把拦腰抱住姜程程就像卧室走去。
门是踹开的,姜程程双腿环在他腰上只能随着他的走动上下浮沉。被他踹门的动作一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才不至于让自己掉下来。于是便撞进了一双幽幽暗沉却盛满□□的眸子。
不再谦谦君子,不再温文尔雅,更没有清冷高远之态。此时的聂子墨再不是初见时的姜程程以为的谪仙人,而是俗世凡尘里为她疯为她狂为她沉沦着迷的平凡男人。
恍惚间被他放到了床上,随即觉得胸口一窒就见聂子墨欺身压下来。还没有放过那被攫取采撷的唇瓣,反复在那上面辗磨辗转。没有刚才的炽热和粗暴,但却更加惊心动魄。像是完全掌控了猎物的花豹,用爪子,用舌齿慢慢撩慢慢磨。
不再满足只那一点柔软,聂子墨撑起手臂,伏在姜程程身上慢慢低下头。柔软的头发磨蹭到姜程程的鼻尖,让她有些痒,刚要躲却把白皙温热的脖颈完全地暴露在聂子墨深不见底的眼中。舌尖蓦然挑上姜程程敏感的耳垂和脖颈,惹来姜程程一阵瑟缩和闪躲。像是被人拎到脊梁骨的猫,敏感地蜷缩起来。聂子墨不容她躲避,俯身埋在她的锁骨处舔吻,炽热的呼吸喷在姜程程的胸前,让她越发软成一滩溺死人的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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