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唐夜霜幽幽的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她能玩出什么高招,原来也不过如此,只不过是想逞逞嘴巴上的功夫,不过,你也不弱,至少让她完全没有还击之力了。”
“霜儿……”云墨寒沉着眸子看着唐夜霜,“云墨辰并非这么容易对付之人,你千万不要轻视了他。”
“刚才他也没敢在你面前多说什么,能有多难对付?不过,看他那个样子,也只有唐阳雪跟他般配。”唐夜霜推着云墨寒来到池子边,“你的毒应该解得差不多了,不出半年,保证你可以活蹦乱跳的。”
“你就这么想要离开本王么?”云墨寒大大方方的在唐夜霜的面前脱了个精光,然后走进桶里泡药浴,唐夜霜虽然脸皮厚,可是仍然不敢与他相提并论,赶紧背过身去,不过,就那么一眼,就已经让她的心猛烈的狂跳。
“我当然不想离开你,在这里有吃有住,还有人侍候,只要你不会休我,我暂时是不会走的。”唐夜霜捂了捂发烫的脸,“那啥,你下次脱衣服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一声,毕竟,我们还没有熟到那种地步。”
“听霜儿的语气,似乎很想与我快些熟一些,是么?”
“……”
“你的案子进展如何了?”
“昨天没查到任何线索,今天又被唐阳雪叫回去看她演戏,不着急,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唐夜霜转头看着泡在桶里的云墨寒,头发如泼墨般柔顺的贴在后背,薄薄白雾之中,他就像是只出尘脱俗的妖孽,正用桃花眼无声的勾引她过去,“云墨寒,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个事情,你本就不是高调之人,为什么那天你要在皇上面前争着领赏呢?”
“你这算是事后追究么?我还以为你当场就会反驳我。”云墨寒轻轻勾唇,邪魅无双,唐夜霜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有当场流出鼻血来给他看,“你只是一介女流,刚才我在相府所说的,句句实言,云墨辰胸襟狭小,如果让他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个人的功劳,他不会让你好过的。”
“呵,这话说的,他已经是堂堂太子了,还有什么是他看不顺眼的?难道,你一个残废,我一个女人,还能跟他抢太子之位么?”
“这有何出奇?总之,你万事小心着些,切莫太过张扬。”云墨寒没再继续往下说,很多事他不想让唐夜霜知道,因为知道得越多,对她而言越危险。
晚上,云墨寒又跟往常一样抱着唐夜霜,但是她整个人都像是被点了穴似的,动也不敢动,她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明知道他昨天晚上还有另一个女人的身上温存,今天又这样对她,她真的觉得哪怕云墨寒再泡了一天一夜,也是脏的。
“我明日会出一趟远门,可能要过一个月才能回来,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如果有什么事,让他们立刻来通知我。”
云墨寒声音已经有了些含糊,抱着唐夜霜的手更加的用力了些。
唐夜霜突然觉得全天下的花儿都齐齐开放了,这时,云墨寒的声音再次响起,“月琴很单纯,并非有意冒犯你,不要放在心上。”说完这句话,云墨寒彻底的睡着了。
唐夜霜的嘴角抽了抽,天下男人都是一样的,古往今来,似乎都没有什么区别,看着碗里的,吃着锅里的,还想锅里的和碗里的能够和平共处,呵,不过无所谓,只要他不会在府上给她使脸色,比什么都好,再说了,云墨寒一走,这王府里她最大,谁敢再来骚扰她试试?
唐夜霜轻声问了句,“如果她并非你想的那么单纯,你又该如何?”
……
唐阳雪看着巧儿问道:“太子怎么还没过来?”
“小姐,奴婢已经去请过太子爷了,太子说,小姐怀孕辛苦,他便去让别人侍候了。太子爷是心疼小姐。”
唐阳雪眼睛一瞪,用力的打了巧儿一个耳光,“心疼?这是哪门子的心疼?他说去就去了?你个没用的奴才,你就不会说我身子不适吗?”唐阳雪狠狠的瞪着跪在地上的巧儿,“自打知道本宫有孕,太子已经多少个晚上没有进来了?一定是秦阅那个贱人!”
巧儿哭着说道:“小姐,奴婢已经问过了,那个秦阅是太子的谋士,多年来一直都在为他效力,忠心耿耿,太子爷才会对她恩宠有加。”
“蠢货,你个蠢货,什么叫忠心耿耿,不就是懂得如何在床上讨得太子欢心么?”唐阳雪骂着骂着,肚子里传来阵阵刺刺的痛,脸色变得很是苍白,赶紧扶着桌角坐下,巧儿见状,扑过去扶着她,“小姐,你怎么了?”
唐阳雪顺着桌角滑到椅子上坐下,最近肚子越发的疼得厉害,“你明日去与那些人说,本宫有些想念母亲,特请母亲来府上一聚,你暗中给母亲说说,我最近肚子疼得厉害,让她害排人进府来。”
“是,小姐。”
第二日,王氏进了太子府,连走路也都裙摆生风,眼睛朝天,得瑟的模样一看就让人反胃,她一进门秦阅正好要出门,王氏认识太子妃,并不是眼前这个打扮妖娆的女子,便趾高气昂的将手里的东西交于她,“去,把这个给太子侧妃拿去。”
秦阅媚眼如丝,笑看着王氏,“是。”接过,随手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就准备往门外走去。
王氏急得拉住她,“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扔的是什么东西?你又是个什么身份?居然敢对本夫人如此无礼?”
秦阅扬唇,“粗鄙妇人,扔的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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