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靳匆匆出来,动了动耳朵,“这就是你说的大事件?”
顾子俊看着西南方向,负手而立,“正是!”
云舒雅跟着出来,站在他旁边,“不知道她有没有得手。”
顾子俊偏头宽慰,“夫人放心,我已经派人去了,没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
只有宋冰睿和清禾一脸茫然,两人互相看看,清禾小声道:“公子可知他们商讨何事?”
宋冰睿尴尬轻咳几声,小声回道:“不知。”
顾子俊等人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云舒雅含笑道:“大概明天就知道了。现在京城所有人应该都知道沉香为了就小王爷耗尽了体力。”
“如此说来,小王爷是否醒了?”顾子俊边走边说。
云舒雅叹息一声,“大概醒了。”
丹桂苑,厢房内,苏陌言听到那一声巨响,霎时惊坐了起来,他沉默了片刻,梳理了思绪,紧蹙眉头瞥了一眼屋子,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扭头就看楚凌殊站在窗子边,仰头看着夜空,随后听他清凉语气道:“醒了?”
他掀开被子,动了动身子,浑身像重新组装一般,毫无力气。他捂着胸口,勉强的站起来,没走一步就扑倒在地上。如雪的银发散落一地,异常的妖艳。他诧异的盯着自己的手,完全提不起力气。
“怎么会这样?我成了废人?”
楚凌殊依然背对着他,“能捡回一条命已经不错了,经脉都被震断了好几条,日后在慢慢练吧。鬼门关走了一趟,有什么感触?”
他缓缓转过身子,目光变得柔和许多。
苏陌言仰起头,捋了眼前的发丝,坐在地上个勾唇笑道:“感触很多,在没有找到沉香之前,麻烦你帮忙照顾我儿子。”
楚凌殊仰起眉梢,扭头看着旁边软榻上熟睡的孩子。苏陌言顺着他视线看过去,看到孩子心里所以的酸痛全部倾泻出来。悔恨那次和宋沉香欢后不辞而别,才会造成她死的时候连最后一眼都没有看到。悔恨当初得知她抱了孩子回来没去相认,却让她这几年顶着未婚生子的不好名声。
真的宋沉香和假的宋沉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爱的是谁,昔日点点滴滴到底那一个才是真的宋沉香?
楚凌殊从未见过如此悲伤的苏陌言,他几乎爬到了软榻上,抱着孩子痛哭。
苏陌言抚摸着孩子红扑扑的脸颊,眼泪和鼻涕全部都流了出来。楚凌殊嫌弃的伸出手递给他帕子,“别吓着孩子了,要哭滚回去哭。”
苏陌言没有接,直接扯过他洁白的袍子,就在楚凌殊惊恐的神色下抹了鼻涕和眼泪!楚凌殊那黑如锅底的脸,阴沉的可怕,额头上的青筋暴跳几下,他不顾苏陌言初醒,不顾苏陌言身子是否硬朗,大手毫不留情的挥去。悲催的苏陌言再次晕倒过去!
“离歌!”
门外守候的离歌听到他声音,直接打了个寒颤,推门进去就看到地上躺着的苏陌言,从头到脚,一片白。他诧异的看着楚凌殊将自己的软袍脱了下来,“去给我打水,再把皂角拿来。”
离歌像听错一般,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楚凌殊嫌弃的瞥了袍子衣角,抬眸瞥了他一眼,“需要我去再说一遍?”
离歌回神,“哦,但是小……”
“死不了!”楚凌殊打断他话,语气明显不耐。
离歌速度的下去,打来几盆清水,考虑到他身子寒气较重,他又烧了热水中和一下,又将皂角搁在旁边,本想去接他的袍子,只听他语气冷然,“让开。”
见鬼了!
温文儒雅的世子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令离歌诧异的是,他直接蹲在地上搓洗自己的袍子!离歌蹲下来看了他好几眼,见他一直搓洗同一个地方,于是问道:“世子,这是沉香小姐给您做的吧?”
楚凌殊眸子缓和了许多,并没有搭理他。就好像根本没有听见!
离歌尴尬的挠挠头,同情的看了苏陌言一眼,“世子,地上很凉。”
楚凌殊凛冽的看了他一眼,“然后?”
“然后,小王爷她身子刚刚恢复!若是这么睡下去,估计这月就会睡在丹桂苑了。您看,您还要看着他,还要给他熬药,还……”
楚凌殊的眸子越来越沉,他忙闭上嘴巴,“要不,属下还是将他移到床榻上如何?”
楚凌殊瞥了他一眼,低头继续洗自己的袍子,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件袍子更重要。
离歌叹息一声,将苏陌言移回软榻上,盖好了被子。转身做过去,大胆问道:“属下刚刚听到西南方向有异常的响声,目测不是雷鸣,到像是什么爆炸了一样。世子可有什么发现!”
楚凌殊淡淡勾起唇,“你可以说它就是一个雷!”
“雷鸣?”离歌蹙眉,天象来看西南方并没有出现恶劣天气,“难道是人工雷?”
楚凌殊高挑起眉梢,将手袍子反复搓洗了好几道,这才让离歌挂出去晾干。
离歌将废水掉到后,进来就问:“是不是和沉香小姐有关系?”
“嗯。”楚凌殊应了一声,恨不得上去给苏陌言几掌,越是在意什么,他偏要去挑衅,这就是下场!
他扭头将孩子抱到隔壁房间,关上门道:“不知道就去查,明天早上告诉我到底回事。”
离歌撇撇嘴巴,悲催应道:“属下这就去。”
炸了剑阁的老窝是宋沉香最近一直想干的事情,总算找准了机会,歼灭了剑阁众多弟子,连带几名难缠的老顽固也被她骗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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