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把摇椅,椅子后面是一个桌子,桌子上放了几颗鲜艳水灵的桃子,墙上挂着一张遗像,那人就是刚才坐在院子里抽着烟40多岁的中年人!
“刚才那个是鬼吗?”这句话每个人心里自问,谁都不敢捅破了说。
“我们还是走吧。”张队长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对对,我们走。”大伙附和。
张队长对着遗像两手作依,小声念:“之前若有得罪,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包涵,谢谢。”然后把门关上,但是每个人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看着他们,迫不及待的出了院子,走了十来米大家才松口气。
“你们治啥来嘞?(你们干什么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柱个拐桂,看到一群年轻人疑惑的问。
大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背上额头上哗哗冒冷汗。
“大爷,我们是来旅游的,途径这里,有点好奇就进来看看。”玉簪笑眯眯的回答。
“但天色黑得太快了,能问下村里有能住的地儿吗?”谢莉娅眯着眼看了看渐黑的天看向老者。
“咦?我们一点上来的怎么现在就黑天了?”其他人小声嘀咕。
“算你们运气好,俺是这里的村长,姓杜,你们叫俺杜村长就成。走吧给你们安排住的地方,这天儿是要下雪啊。”
一行人跟着村长走到刚才那家院落前,村长说:“村里的大多数是没人住的危房了,这家人刚才出殡去了,得明天才能回来,我刚才也打过电话知会一声了,所以就放心休息吧。”
一行人想起刚才的场景吓得脸色发白。但谁也不敢开口,这时那个抽烟的40多岁中年人从后院出来,看到村长又看看他们:“老杜啊,来来来,进来坐。”
张队长一行人腿都僵了,那中年人哈哈一笑对村长说:“这几个年轻人,刚才误打误撞到西屋的灵堂看到照片吓到了,俺都忘记跟你们说了,那照片上的是我的孪生哥哥,来来都进来坐。”
“原来他们来过这里啊,俺说怎么都不进来嘞?小何你怎么没去嘞?”村长拄着拐棍轻敲了下地。
“出殡途中衣服包不见了,我回来找找,这就走,对了老杜你今晚也在这儿待着吧,省的这些娃吓出病来了。”
大家听了半晌知道来龙去脉,但还是心里发慌。玉簪和韩风看了看四周,韩风一副了然的表情,玉簪则迷糊了问韩风:“你看出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不告诉你。”韩风背对着张队长一行人,变回年轻的模样对玉簪眨眨眼。
眼看着天越来越阴,大家只好走进正屋,两间屋子,中间是个小厅,有张餐桌和几把木椅子,屋子挺干净,大家把背包都放在大厅的地上一堆,张队长坐在吱嘎吱嘎响的椅子上,吓了一跳不敢再坐。玉簪跟谢莉娅走进小屋,窗户用塑料布一层一层封上的,外面一刮风呼呼作响,炕是挨着窗户砌的,上面铺着土黄色的地板革,炕左面是一面墙的柜子,玉簪没去开,但估计里面不是衣服就是被子的,但,谁敢用?
玉簪把包往炕上一搁,走到门边看看,韩风跟着那七个男生去大屋整理东西了,把门一关故技重施从储物星坠中掏出两床蚕丝被,让谢莉娅一个铺上一个留盖的。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响起。
“啊!谢莉娅!”玉簪正在翻包里的吃的,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吓得抱住谢莉娅。
“没事没事了,我们去看看。”谢莉娅安抚的拍了拍玉簪的后背。
“怎么回事?”玉簪躲在谢莉娅背后露出个脑袋问。
“阿华醒醒,阿华醒醒……”张队长坐在地上抱着一个人,边拍脸边叫着。
“刚才阿华开衣柜,就叫了一声晕了。我们刚才壮着胆去看,除了几件衣服没别得了。”一个穿黑色棉服的男生说。
“醒了醒了,阿华醒了。”张队长激动的宣布。
“怎么样?感觉好点没?”“到底怎么回事”一阵七嘴八舌,阿华捂住头叫:“别吵!”鸦雀无声……
“我刚才打开衣柜,发现有张鬼脸,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阿华魔怔般的喃喃。
“我们刚才去看了,没什么鬼脸啊。”黑哥和黑衣棉服的男生齐声说。
“不可能!”阿华激动的站起来大声叫:“我肯定没看错!”
“好了好了,这样阿华和老韩去北屋睡,咱哥几个咱这屋睡。小妹妹你看现在情况特殊,所以。”张队长摸了把鼻子,咧嘴笑着说。
“嗯行,我不介意,当时候我在中间画条楚河汉界,谁过界,嘿嘿。”玉簪眨巴眼睛调皮的说。
“好了,就这么定了,大家各回各屋吃点东西就睡吧。”张队长等人从包里掏出睡袋放在炕上,玉簪等人回北屋,简单吃了点面包什么的,韩风和阿华睡在右面,打开睡袋钻进去。玉簪和谢莉娅盖着蚕丝被相拥而睡。
夜里玉簪脖子上的储物星坠散发着幽兰的光,守护着在北屋睡觉的四个人。
南屋今晚注定不眠夜。
“妈妈~妈妈~”小孩奶声奶气的叫声从窗外传进来。南屋的六个男生陆续睁眼,互相看看,都不敢轻举妄动。持续了好久,黑哥忍不住了,从睡袋里钻出来打开门,手里拿了一把军刀。张队长一看,连忙起来也跟着去,手拿着电筒和打火机跟了出去。
‘吱呀……’寂静的夜里,开门的声音越显清晰与……恐怖。黑哥和张队长走到屋外看了一圈,没有小孩的身影,连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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