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对了,年轻人,你怎么知道我姓张的?”老伯又问。
“噢,是这样的,我们几个是外地来的,事先已经打听过,知道您去过晨光中学,好像……好像还摔断了腿?是吗?”说着吴革瞄了一眼老伯的腿。
吴革发现老伯的腿并没有摔断,刚才走出来的时候也只是走着颠簸,却也没见老伯用拐杖,而且现在站在他面前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哦……这样啊……对了,你们几个要去晨光中学干什么?”老伯又问。
这时候,杜玉昕悄悄地走到吴革身旁,问:“你怎么知道这个老头?还摔断过腿?哪来的消息?”
“因为我以前去过晨光中学一次,也认识里面的学生,就在前几天准备出发来这里的时候,就事先询问了一位学生,他说前不久有一位姓张的老伯晚上在那间教室附近摔断了腿,就告诉了我。”吴革转过头小声地对杜玉昕说。
“哦……”杜玉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说完,吴革又看向老伯,一脸认真的对老伯说:“大伯,实话告诉你,我们这次来是因为晨光中学里的一间教室,听说那间教室闹鬼了。”吴革说。
“你们来,就是想去看看那间教室?”老伯又问。
“这个……”吴革犹豫了一会儿,看了看杜玉昕,然后准备开口对老伯说。
杜玉昕却突然打断了吴革,他走上前来说:“大伯,具体就不和你说了,简单来说就是,这个家伙说他来过那间教室,还说闹鬼,我不信,所以为了证明那间教室到底是不是真的闹鬼,我们就一起来看看。”
“哈哈……你们年轻人还真是气盛,就是爱面子。”老伯听完,笑了笑。
“大伯,您没事吧……”杜玉昕看了看老伯的腿,支支吾吾地说着。
“哦,我的确摔了一跤,不过腿没事,后来有学生搀扶着送我去看医生,可能其他学生看到了,误以为摔断腿了吧,只是扭伤。”
“那么就是说,您的确去过那间教室?”吴革问。
老伯收起笑容,定定地看着吴革和杜玉昕,然后慢慢地说:“进屋来说。”
杜玉昕和吴革很跟着老伯走进了瓦房里,站在门外马小妹和周晴对望了一眼,然后也跟了进去。
屋子里的光线有点黑,四个人各自坐着小板凳围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子旁,中间坐着老伯。因为光线太暗,所以老伯在桌子中间点了一支蜡烛。
“张伯伯,你快说呀。”马小妹望着老伯,显得有些兴奋。
“年轻人,你们想听哪一种故事?”老伯突然带着神秘的口气说。
四个人面面相觑,都疑惑不解地望着老伯。
“故事?大伯,我们不是来听故事的。”吴革说。
“咳咳……不过我这个老头啊,有个怪癖,爱把事当故事讲。”烛光下,老伯的深邃的眼眶下已经无法看清他的眼睛。
“讲吧讲吧,老伯快说。”马小妹在一旁催促道,同时瞪了吴革一眼。
“你们刚才说的那间教室,没什么东西,不过晨光中学那里有一块菜地是我的,上次我去菜地的时候被一颗石头绊倒,结果就摔了。”老伯说,语气上隐约带着笑意。
四个人沉默了片刻,然后才有一个人问了一句:“没了?就这样?”
“这是第一个故事,下面我来说第二个故事。”老伯又说,“在晨光中学我的确有一块不大的菜地,那天我去菜地就出事了,不过不是被石头绊倒的……我从头说起,1988年的时候,晨光中学其实是一所公立学校,我记得那时候应该是普通中学吧,还没有高中,在里面读书的娃都是初中生,那个时候我在那个学校做宿舍管理员,刚开始还很好,学校考出去的重点生多,学校声誉高,不过后来来了一个女学生,从此,整个学校就开始不安宁了。”
“怎么了?”马小妹问。
老伯沉默了一会儿,在微弱的烛光里看到,他的喉咙蠕动了一下,似乎在咽口水。
“那个女娃居然是日本人,当时谁也想不通一个日本人为什么回来这里读初中,而且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当时也不知道上面有没有政策规定,外籍学生入学有什么规定,我们几个宿舍管理员都在私下议论,是不是校长那边出了问题,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娃,那个女娃好像叫什么吉田美慧,人长得好,那个小脸蛋白里透红,就是人整个看起来有些飘忽,太瘦了,虽然才十五岁不到的年纪,但是谁看到她都好像中邪了一样,整个人都像喝醉一样,被她迷倒,尤其是那娃的眼睛,那个眼神,根本不是她那个年纪应该有的,就连我这种老头,当时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然后呢?”
“那个女娃来学校上学,会说中文,也听得懂,小小年纪不知怎么的就当上了学生会主席,我当时虽然只是男宿舍的管理员,但是因为学生多,上下楼梯都听到那些学生们在议论,听说她初二就是学生会主席。”老伯说。
“学生会主席怎么了?我读初中时,学生会主席还帮我跑腿过呢。”杜玉昕在一旁说。
“你们不知道啊,那个年代能上初中就已经很不错了,因为文革时期遗留的阴影,学生会权威很好,不要看都是些十几岁的哇,我们这些几十岁的人都要给学生会的人脸色。”
“那是什么学生会?是红卫兵吧?”周晴在一旁忍不住说。
老伯没有理会周晴,接着说:“而那个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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