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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老名为冯展青,曾是刘青身边的得力的人,当初刘青**前,就是让他带了人去保下当时的太子当时平朝遭遇了几场大灾,刘青又用铁腕政策对付了那些世家大族,因此除了都城,其他地方差不多都已经被叛党攻破,事实上,若不是当时造反的部队有好几支,他们相互之间同样争斗不休,都城里又有刘青亲自训练出来的军队,恐怕早就被攻破了……
他们带着太子一路逃出京城,却被人出卖,只能带着一个怀了孩子的孕妇东躲**,等孩子生下以后,又要东躲**地把孩子带大……
冯展青活了六十多年,基本就没过过多少安稳日子,也就只有齐文俊得势以后那些年,他们有了光明正大的身份,才能过得舒适一些,但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年就被打破了。
当时吴妃传出消息来,他当机立断就带着核心人物逃出了京城,却在身边没几个人的人情况下,不得不往南疆而去,再次过上了老鼠一样的生活,甚至过得还不如以前。
几十年下来,他的亲人大多都已经命丧黄泉,就连他自己,也几次在生死边缘徘徊,然而正是因为这样,他反而更加惜命。
如果冯展青还年轻,也许他也会想方设法杀了齐文宇报仇,但是他已经老了,要顾虑这个顾虑那个,还要想办法把小公主养大……
之前李擎和闻秋生等人闹着要刺杀齐文宇的时候,他就阻止过,要不是闽州知州最后想出了一个发动百姓前去迎接的馊主意,他们的人手可以混在百姓里面动手,煽动百姓趁乱动手再隐藏自己,他不见得会同意。
毕竟,如果齐文宇出了事,明德帝绝不会善罢甘休,到了那时候,他们这些人恐怕就更难隐藏了!
正因为这样,冯展青才会想到用棉籽油的法子,这法子既能让李擎这样的人安分一些,又能让陈汉山这样的不会太过反对……更重要的是,这事儿如果真的成了,他们就可以想办法鼓动一下齐文宇仅剩的几个兄弟了了,或者说,他们只要鼓动一下齐文浩的儿子就行了。
可是,他明明想的非常好,官兵怎么就来了?
虽然想了很多,冯展青也就是微微一愣而已,他刚想让人从酒楼以及另外两边往外逃,就看到酒楼的掌柜也跑了进来:“冯老,很多官兵突然冲过来,把这里都围起来了,我们,我们……”
院子不大,刚才的那声响动,已经让屋子里的人都出来了,再听到这个掌柜的话以及外面杂乱的脚步声,所有人的心都开始往下沉。
他们一年前已经在京城折损了大部分的人手,连财物都没能带出来,虽然在南疆也发展出了不少势力,但那些人都是外围的,对前朝并不忠心,他们也不敢跟这些人交心,只说自己到南疆做生意的富商。
所以,他们这次差不多就是倾巢而出了,就只留下了那些忠于前朝皇室的老臣教养小公主。
如果他们都被抓了,他们留下的势力,他们在各地安排的人手,那几个只知道读书只知道想着光复前朝的老头能掌握在手里吗?要知道,有些事情,就只有他清楚!
这些人到底是怎么知道他们在这里的?他们这次来的人都是绝对忠心的,酒楼和杂货店也是很久以前就布下的暗桩……
冯展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陈汉山却是来到了他身边:“陈明会不会暴露了?”
“应该不会……当初为了安全起见,陈明是以别的酒楼的名义进知州府的,跟我们没关系。”冯展青开口,他一向小心,也知道进知州府的人恐怕会被人查过,因此混进知州府的陈明,表面上跟这里毫无关系。
“我们跟他们拼了,要是不幸被抓,那就谁也不要透露任何消息!”李擎冷然道,然后握紧了自己手里的达到。
他的话音未落,立刻就有官兵打扮的人从前后两扇门进来了,前面的兵全都舀着盾牌,后面的兵却都舀着弓箭,而在这些官兵身后,闽州刺史得意扬扬的。
齐文宇刚刚接了齐文浩回到闽州城,就看到闽州刺史带着一大群的官兵,押着二十来个人,又抬着很多尸体,正兴致昂扬地大声呼喝着什么。
三十年多年前,齐朝的军队曾经扫荡了齐朝的每一片国土,如今齐朝的军队,却早就跟三十年前不能比了,不过,虽然现在的士兵都没经历过战火,但闽州富足,有钱养兵,因此这里的兵全都是青壮不说,装备也非常不错,应该不算是乌合之众。
不过眼下,这些人却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不仅很多人都挂了彩,甚至还有伤员被抬着,当然,那些被他们抓捕的人的情况显然更惨,这些人身上多多少少的都有血迹,有几个人甚至已经生死不知,而这些人里,甚至还有几个老人。
七八十岁的老人,须发全是花白的,却被官兵捆了起来,拉着拖行,不过即便如此,这些老人依然没有服软,反而瞪着眼睛,可以想象,要不是这些人嘴里塞了东西绑了布条,说不定他们会破口大骂……而之所以会被塞了东西,却似乎是因为这些人想要自尽的缘故。
“这是怎么回事?”当初齐文俊的事情发生以后,齐文宇也是见过血腥场面的,看到受伤的人和尸体以后虽然有些惧意,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然后皱起了眉头。
闽州刺史钟厚志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长得非常粗犷,而他本身似乎也很满意自己的粗犷,因此就刻意留了一脸的络腮胡子,看起来颇为凶恶,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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