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范?哈哈哈……就因为有风范,我放过了这个贱婢,结果呢?她辱我儿至此,害我儿断子绝孙!我不杀她难泄我心头之恨!你这个祸国灾星也别想逃了。”林大夫人恨恨的道。
张树的表情似乎是悲伤,又似乎是终于松了口气,他慢慢走到齐菀面前,微微抬手想摸摸她的头发,又隐忍着放下。
“你那次问我,为什么娶过两任妻子都没了踪迹,我现在告诉你,是因为她们发现了我的秘密,都被我送走了。”他这个新娶的妻子似乎有些奇怪,很多如今的常识都不知道,尤其是关于头发这个,“建朝以前,曾有一位国师预言,我云朝将亡于一位没有头发的人之手,那时,所有没有头发的人赶紧留起长发,那些坚决不留头发或者天生光头的人,有一个杀一个,不然也得被关在大狱里,等着留长头发。”
齐菀好奇的摸摸张屠夫的光头,滑滑的,居然没有扎手的感觉!
张屠夫被摸的抖了一下,眼睛骤然明亮起来。他是天生光头,从小到大都戴着帽子,从记事起,几乎没有人摸过他的头,真的,很舒服啊!
齐菀抿了下嘴:“那怎么办?你的头发还能长出来吗?”
张屠夫摇头,附到齐菀耳边:“天生的。我走之后,你要好好的,不用管我姑姑说什么,自去婚嫁。我睡觉的榻下,有我往日攒下的银子,你全部取走,但是要把田契和房契给姑姑。”
齐菀侧过身:“你未免太悲观……”
不等齐菀说完,大门被再次踹了一下,一队官兵闯进来:“灾星何处。”一眼看到院中那个光溜溜的脑袋,二话不说,抓了就走。
张婶哭的撕心裂肺,却不敢和官差反抗,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张屠夫被带走。
齐菀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蒙逼了,怎么好好的,突然就被抓进大狱了?此时齐菀终于意识到光头的严重性了!她眼看着张树被带走,看着他一副认命的颓丧模样,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张树……对于她来说,是个好人,在不确定他是否是暴力男之前,她不想他下狱。
林大夫人突然道:“这次没人阻拦了吧?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带走,我要一刀一刀的给我儿子报仇。”
十几个家丁一拥而上,齐菀根本就不反抗,笑道:“大夫人,我想跟您说一件事。”
“本夫人不想听你胡说八道,若不是老爷死的早,几十个你也早就死了!你还想……”
“您就林少爷一个儿子吧?如今是不是要断子绝孙了啊?”
“啪”的一声,林大夫人狠狠地扇了齐菀一耳光,破口大骂:“还不是你做的妖!你这个害人精,我不杀你枉为人!”
“如果我说,林大少爷有个还在腹中的孩子呢?大夫可是诊断好了,是一个男孩儿……”齐菀歪着头,也不去管嘴角被打出的血,依然笑着。
林大夫人惊愕的停住,猛地激动的抓住齐菀的双肩:“在哪里?那个孩子在哪里?会告诉我?”又失落的摇头,“你肯定是骗我,你就是个骗子,为了活命居然还假装自己怀孕!”
“您还记得早早被打发的虹琳吗?”齐菀懒洋洋的看着她,“她走的时候,我可是记得,她已经三个月没有换洗了,这都两个多月了,你说……”
林大夫人惊疑不定,既怕齐菀是为了活命瞎编的,又希望是真的。最后她一咬牙:“你说她在哪儿,如果是真的,我就放过你!”至于之后会遭遇什么天灾人祸,谁又能预料到?
齐菀微微一笑:“这样,您给我三天时间整理一下眼前的混乱,您看,我这刚成婚丈夫就被带到大狱,我得处理好家事。我保证三天后,会把虹琳的消息告诉您,如果您老信不过我,可以派一个家丁一直跟着我,我绝对不会跑的。嗯,两个也行。”
林大夫人咬牙,恨恨的看着齐菀,半响,松开手:“大刚,大勇,你们二人跟着虹韵,好好的‘保护’她,可千万看仔细了,别让她有任何闪失。”
第二天,齐菀走到城里的县衙外边,拿起大锤敲起鸣冤鼓。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有何冤情一一呈上!”
“大人,小女子有要事禀报。昨天你们抓的那个穿着新郎服的光头之人,正是小女子的新婚夫婿。不敢对大人有所隐瞒,我家夫婿那头发,实是小女子调皮心重,跟自家夫君胡闹,因此在成婚前几日把他头发剃光。私以为瞒过几日总会再长出来,却不想被大人发现。这一切都是小女子的错,跟张树无关,还望大人放过无辜之人,给小女子降罪!”齐菀说完也不得不入乡随俗的双膝下跪。
两天后:
张树看着刺眼的阳光,抬手挡住,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张婶急急忙忙的走过来,挎着一个小包袱,拉着张树就走。
“姑姑,我……,她呢?”张树不自然的问。
张婶拉人的动作一顿,脑子里会想起那日:
“张婶,您不用伤心,也不用恨我。我自会救出张树。我知道那些官兵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张树,等他们发现张树的头发是一直长不出来,肯定会再次把他抓进大狱,甚至会砍了他的头。等张树被放出来,你就收拾下家当,带着张树远走高飞吧!远远的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
“那……你呢?”
齐菀微微顿了一下,若无其事的把头发捋到耳后。
“我?我自是有办法回去的。以后可能再也见不着了,临走之前,您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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