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煜回到洞中,看了林逍的剑术后,对剑术之道忽生倾慕。他所在的山洞中,剑法自不下于十种,杨煜仔仔细细的端详,究竟应该学哪一种剑法比较适合。但种种剑法皆有妙用,可谓是琳琅满目!杨煜竟然不知如何选择了。正在杨煜踌躇难决之时,突然,发现所有的剑法列完之后,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小字。因为字刻得非常小,若不是他无意之间触手碰到,感觉异样,绝不会注意到上面竟还有秘笈。杨煜心道:“顾前辈将这秘笈刻得如此之小,看来必有深意。难不成这秘笈竟比其他所有秘笈更为重要?”
杨煜照着火把,由于字太小,细如蚊脚,山洞虽有火把照光,但仍然太昏暗,根本不能看清。杨煜只好将新鲜的獾子血泼到上面,除下外衣,把上面的刻文用血印下来。杨煜拿出洞外一看,发现果是一套剑法。而且上面除了刻有文字,居然还有不少图画。杨煜聚精会神的看后,刻文最前模模糊糊的写着:后者习之‘白霜剑法’须得循序渐进,配合‘白霜诀’内功,方可修习。图文之关键,不能漠视,须依法而为,导气归剑,万不能任意而为,以成祸灾。杨煜观后,心下窃喜:“原来这‘白霜剑法’须得以‘白霜诀’内功为根基,这可不是好!但不知我这初习之人,能不能修习。”接着往下面看去,写到:‘白霜剑法’以气而运,气之所至,剑之任意。唯‘白霜诀’所能共之,其余内功万不可轻试,修习‘白霜诀’未过三层者,休得习练。谨记、谨记!
杨煜读到这里暗叫糟糕:“我仅仅修完二层,三层‘凝气之法’尚未融汇贯通。那是不可练习了。”目前还不能修习‘白霜剑法’,杨煜颇感失落,只得胡乱找了几种剑法,又从山腹里挑选了一把剑,每种剑法练得几式,但心中依旧想着‘白霜剑法’,每天晚上勤修苦练‘白霜诀’希望可以突破玄关,早日得练‘白霜剑法’。
春去秋来,绿荫欲流的盛夏转而变冷,随着霜降时节,落叶开始在山谷间飘飘扬扬,纷纷而舞,花草开始凋敝,已是初秋之节。杨煜运着内息,一股浑沛之气从中极、关元、巨阙、中庭、玉堂冉冉升腾,复又将命门、至阳、灵台、百会之气缓缓凝聚,终于,二脉之间原本闭塞之处,似有内息如滴水般慢慢互相渗透。过得几月,二脉已经从滴水般的渗透转为一股灵动之气,互相纠缠流窜。再过得几月,二脉气息,势如黄河,奔腾而涌,七经八脉流转已经豁达圆润。
杨煜满意的微笑,心道:“终于将这第三玄关冲破,打通了任督二脉。接下来终于可得去练习那‘白霜剑法’了!”
杨煜自从通了‘白霜诀’第三层,手中之剑,竟被他一抖而断。当下回到山腹重新去找一把合适的宝剑。进了山腹,随手捡起长剑,具是一抖而断,料想必是年代久远,兵器已经腐如朽木,不禁苦闷:“没有一口上好的利剑,这‘白霜剑法’也无从而为啊!”就在这惆怅难解之时,杨煜回想起山壁上的秘笈刻文。刻文刻得中规之极,法度森严,但细微之处仍不免痕迹,料想必定是利剑所刻。心道:“这些个破铜烂铁不足已刻文凿字,此间必有利器。”但在周遭找了个遍,依旧一无所获,只得回到山洞。
杨煜寻剑一无所获,只得继续修炼‘白霜诀’第四层‘护气之法’。刻文言道:学之不温,气必散之。故,千家道法,习之一日存之一时。然,其理非不可违。白霜之气,如晚之霓裳,月中桂影,任之涣散,岂不糟蹋方物。故,习之护气之门,势如江河灌海,积土化岳。杨煜依言而为,不敢有半分疏怠。
初春乍来,莺语绵绵,新柳抽芽,那衰黄的落叶下,一抹新绿悄悄抬头。杨煜依‘护气之法’将真气收敛。漫步走出山洞,在山脊之间来回悠闲。看着那燕子衔着泥沙从河上轻捷掠过,闻着那花香四溢,心情为之舒畅。
当下,杨煜折了一截枯枝,依兴舞起那‘白霜剑法’,棒影点点,削、刺、划、撩式式绵绵而进。突然,喳的一声响,木棒应声而折为两截。杨煜为此大是气恼,将手中剩下的半截枯枝嗖的一下往头顶的一块断崖上掷去,棒夹劲风,呼啸而去,噗啦一声插进了悬着的断崖中,竟然插没进去三分之二。
杨煜也没想到自己随意一下,竟然有如此力道。原来这些时日,杨煜日夜修习‘白霜诀’,内力早已充沛非凡,举手投足之间,便显现出来。这段时间,他从未与人交手,自然不知,他无意之间已是练就了足以笑傲群雄的功夫。平素练的剑,定当也不是年久腐败,而是他不善于巧用真力,用力过猛,摧折而至。
杨煜既然发现疑问,当即回到洞中,查看典籍。随着刻文的讲解,杨煜不禁暗自洋洋得意。于是,杨煜从刻文中段,学了那真气的驾驭之法,便又回到山腹,找寻宝剑。果然,现在这些宝剑在他手中,已不是朽败之物。但杨煜随手拿起一把,便都是中原各大门派之物。心想:“我既不是八大门派中人,何必用他门派之物!要是他日出去在江湖上行走,被人误认为是威名远播的大门大派门人,那可尴尬得紧!”杨煜千挑万选,终于从一个尸骨上拔下一把长剑,眼看色泽灰暗,没有丝毫寒光之气,剑身厚实,更别提灵动之态。杨煜一眼便看出并非中原各门派之物,虽刚中下怀,但这样一把毫无特异的剑,市场随便可得,杨煜实不想带出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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