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赫赫被吓了一跳,男子炽烈的怀抱紧紧的搂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徐赫赫立刻镇定下来,却胸口止不住的抽痛。
突然她被猛的推开,纤弱的身体像一片残败的落叶般撞在门上,发出一声巨响,然后缓缓的滑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徐赫赫痛苦的抱着头,眼前阵阵发黑,唇瓣几乎被咬出血来。
她知道阿澈恨她,来这里之前她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可当这一刻真的 来临,却比死还难受。
祁澈阴沉着俊脸,深邃的眼底染上一片猩红,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每逼近一分,就更危险一分,气氛压迫的让人喘不过气。
“徐赫赫你好本事,缺男人找我就好,一个老男人能满足你吗?”冷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恨到发狂,有力的右手如钢铁般掐在她优美如天鹅般的脖子上,只要他愿意,她的脖子随时可以在他手中折断。
徐赫赫胸口闷的难受,苍白的脸色因为缺氧开始逐渐发青,胸口更是痛的厉害。
她死死的咬住唇瓣,殷红的血丝溢出,藉由疼痛来刺激快要昏厥的意识。
徐赫赫一直垂着头不去看他的样子更是挑起祁澈心中的怒火,双眸危险的眯起,薄凉的声音寒澈入骨,“徐赫赫你看着我,为什么不敢看我?你是心虚了?你做的这么光明正大也会心虚吗?做我丈母娘的滋味怎么样?”
冰冷的手掌从脖子里慢慢划过细嫩的肌肤,最后落在她敏感的胸前,极致的tiao逗引起一阵阵酥麻。
看着她脖子里留下一道乌青的痕迹,祁澈瞳孔紧缩,一定痛到极致吧?可她居然宁愿忍受剧痛也不愿向他求饶,徐赫赫可真无情呐!
徐赫赫身体颤抖的愈发厉害,紧闭的睫毛挂上一串晶莹的泪珠,却固执的低着头不去看他。
她越是这样,祁澈就越恨。
祁澈忽然附在她的耳边,炙热的呼吸暧昧的吹在她的耳中,“你说,如果丈母娘和女婿发生点什么,会不会很有趣?”
徐赫赫浑身陡然一僵,阿澈……她不要看到这样的阿澈。
忽然祁澈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不见平时的温柔,粗暴甚至带着残忍的惩罚,所过之处留下一个个青紫的吻痕。
他的唇像带有魔力般,让徐赫赫的身体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浑身虚软无力,恨不得紧紧攀附着他健硕的身体。可是她不能,徐赫赫无数遍在心中警告自己,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一滴滴殷红的鲜血滴落在明亮的大理石上,溅起一朵朵妖艳的花朵。
渐渐的她的眼神开始涣散,祁澈终于强压下心底的恨意,颓然的放手,仿佛电影的慢镜头,一点一点松开,拉开彼此间的距离,炙热如血般的眸子也逐渐恢复清明。
祁澈唇边勾起一抹嘲讽般的冷笑,笑的悲凉,笑的孤寂,悠远的声音仿佛来天边,“徐赫赫,从此我们在无关系。”
如扇子般浓密的睫毛微合,遮住祁澈眼底最后一片情绪,挺拔的身姿不带一丝留恋的离开,再也不看徐赫赫一眼。
沉重的脚步声远去,徐赫赫再也忍不住抱着头无声的哭出来,一颗颗滚烫的泪珠浸湿了手臂。
她知道祁澈在也不爱她了,刚才转身的一刹那,他连恨都懒得在给她,阿澈真的放手了,从此以后他不会在爱叫徐赫赫的女人。
不在执着,不在深情。这是她希望看到的不是吗?为什么她却如此害怕,如此恐惧?
浑身上下一片冰寒,冷的她几乎失去知觉,无边的黑暗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意识昏沉却能够清晰的感受着身下一股温热流出。
徐赫赫艰难的抬起眼皮,身下大片殷红的血几乎染透了半个洗手间。
心痛的已经麻木,绝望铺天盖地而来。
上次在医院,已经上了手术台的她最后固执的放弃做手术把孩子拿掉,苦撑到现在还是离她而去了吗?
徐赫赫清楚的感觉到身体在慢慢变凉,随着孩子流失的是她羸弱不堪的生命。
早已被宣布死刑的她终于走到了尽头,她终于解脱了,母亲再见,徐赫赫昏迷前唇边溢出一朵清浅的笑,然后彻底被黑暗包围。
酒店里,正和安格斯教授用着英语流利交谈着的冷清歌猛然愣住,胸口没来由的一阵慌乱。
安格斯教授担忧的看着她,“冷女士你怎么了?”
冷清歌摇摇头,“十年前我就做好了准备,并且经过许多权威证实我的心脏才是最合适的,无论如何请教授做好手术前的准备。”
“绝对不可以。”安格斯教授义正言辞的拒绝,“这太疯狂了,医学史上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别说人道主义会谴责,就是赫赫自己也不会同意的。”
听到这里冷清歌忽然笑了,笑的温柔妩媚,笑的风华绝代,骄傲而自信的说;“教授想必不了解我,赫赫的倔强可是遗传自我,凡是我冷清歌决定的事情决不会更改,而且也决不会后悔。”说完她盯着安格斯教授一改刚才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说;“您知道吗?二十年前我被逐出家族,纵然落的这样的下场我都没后悔过,何况是现在?赫赫是您爱徒,想必您也不好受,所以请做手术吧!”
安格斯教授一愣,他被眼前美丽的东方女子深邃感动着,震撼着,赫赫的性格确实和她太像了,她们就像一个发光体,耀眼的让人移不开视线,神秘的像个迷,吸引无数人飞蛾扑火。
所有人都在羡慕她们美丽光线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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