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带出去之后,是杀还是留,看的则是左相郁一平的手段了。
“怎么样?端王殿下也看清楚了吗?本相的轿子可有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左相郁一平一边说的同时,又将轿门重新关了起来。
这是一个很小的动作,但这个动作却很快的落在了端王林新觉的眼中。
对于很多人来说,打开轿门,再重新关闭,自然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却足以让端王林新觉察觉到左相郁一平心中的心虚。
“本王觉得光是看一眼还不够,来人,把轿子拆了看看!”端王林新觉的目光一寒,再次朝着身边的城卫军们下达了命令。
“住手!端王殿下,本相虽然只是一朝左相,在端王殿下面前自然也是奴才的身份,可是,奴才也有奴才的脸面,你今日要拆本相的轿子,大可以从本相的尸体上踩过去!”左相郁一平听到这里,脸上也是一脸的阴沉。
作为一个堂堂首辅,被人当众把坐的轿子都拆了,这样的事情真的传扬出去,也算是脸面丢尽。
围在衙门外的民众们看到这一幕,一个个同样点了点头。
“拆轿子,这也太过份了吧?”
“对啊,就算是亲王,也没有权利拆一个首辅的轿子吧?”
“这可是脸面的问题,而且,轿中也查看过了,确实没有藏什么人和东西,这摆明了就是故意刁难嘛!”
一个个民众们议论纷纷,虽然声音都很小,但是,还是传到了端王林新觉和城卫军们的耳中。
对于周围议论声,端王林新觉当然可以不在意。
可是,正如左相郁一平所言,要拆轿,就要从他的尸体上踩过去,这一点,他是无论如何都有不敢做的。
至少……
在现在的局势下,他不敢。
可是,如果就这样放任左相郁一平离开,他又有些不甘心,特别是从眼前左相郁一平的表情来看。
他几乎可以肯定,人犯就是藏在轿中。
怎么办?
端王林新觉的拳头捏紧了,不拆轿子,他不甘心,可是,真要强拆,同样是不一件不太可能实现的事情。
场面在这一刻陷入了僵持。
一个个城卫军手持着长枪拦在左相郁一平的面前,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但也同样没有一个人敢后退。
左相郁一平微微仰头,目光扫向周围的城卫军,又看了看围在四周的群众们,眼睛微微一眯,随即,也闪过一抹光芒。
“端王殿下,轿子你已经查看过了,你是否该向本相道个歉了?”左相郁一平的嘴角现出一丝冷笑。
正常而言,他本不该在这个时候再继续惹事,可是,他也知道,端王林新觉不可能就这样平平安安的放他离开。
那么……
就闹吧!
闹得越大越好,最好,让整个炎京城的人都过来看一看,看看端王林新觉是如何欺负一个当朝首辅的。
左相郁一平说完之后,也朝着身后的家丁们使了个眼色。
护在左相郁一平身后的家丁们一眼看到左相郁一平传过来的眼神,也都是纷纷对视一眼,瞬间明白左相郁一平的意思。
“端王仗势欺人啦!”
“郁相被堵在刑部衙门口,先是搜了轿子,不道歉,现在又要将郁相的轿子给强拆掉啦,还有没有王法啊!”
“就算是亲王,也不能如此过份吧”
一个个家丁们立即就扯着喉咙叫了起来。
而随着左相郁一平身后的家丁起哄,跟在后面的左中两名侍郎的家丁们也很快受到了召唤。
很快的,他们也开始叫喊了起来。
而且,不单叫喊,还有人试图冲出去。
这样的一幕,顿时也让整个刑部衙门口混乱了起来,一个个城卫军们纷纷阻拦那些试图跑出去喊话的家丁们。
端王林新觉的脸上很黑,黑得几乎能滴得出水来。
这些家丁在做什么,他当然清楚,这是造势,用舆论来逼迫自己,可一旦真的被他们传出堂堂端王仗势毫无道理的故意难为一个当朝首辅,强拆其轿,自然也会让文武百官心寒,圣意大怒。
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让左相郁一平就这样离开吗?
端王林新觉很不甘心,明明可以肯定人就在藏在轿中,可是,却耐何无法将这些轿子全部拆开。
“端王殿下,要是实在厚于脸面不愿意道歉,本相可以等,等到千叟宴结束,等到圣上面前,本相再行讨回一个公道!现在……我们走!”左相郁一平看了一眼端王林新觉脸上的表情,嘴角现出一丝冷笑,接着,也直接朝着身后的家丁们一挥手。
一个个家丁们听到这里,也都是纷纷挺起一胸膛。
而跟在左相郁一平身后的两名左中侍郎看到这里,也都是松出一口气,一脸微笑的重新坐回到轿中。
“起轿!”一声轻喝在这个时候响起。
接着,四顶轿子也齐齐起立,朝着城卫军们直接冲了过来,根本就没有退避和让开的意思。
一个个城卫军们看着这一幕,都是纷纷将头转向端王林新觉,等待着端王林新觉下达命令。
端王林新觉的嘴唇动了动,几次想开口,但是,终究是没有说出话来,只是,一双眼睛中寒光闪烁。
四顶轿子穿过城卫军,来到端王林新觉的面前。
而就在这个时候,四顶轿子却都齐齐的晃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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