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啊——”剧烈的疼痛顿时又打断了他脆弱的回忆——可是,又只能是不得不的、无可奈何地发出苦闷的呻吟而已。
薪火,他的身体又一次地漂浮在半空中而且完全的不能动弹,好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或力量束缚着一样;颈部以上看来还稍微可以动,但是此刻留给他的动作似乎就只有嘴巴的吐血、呻吟而已,啊,眼睛看着她;此时他眼中的她:右手指着这边的自己,冰冷还是炽热的视线发光盯着自己,嘴巴突然动了动,“觉悟吧然后好好地品尝吧、人类!这一刻开始,等着你的将是无穷无尽的永无结束的痛苦。”然后右手攥紧了拳头,随即。
“呃——啊——”莫名的就像响应她动作一样的,他应声惨叫。
但是她突然又松了松右手,说,“安心好了,不会让你简单地死去的。”然后,然后……然后就是极其的血腥残忍的、可怕的恐怖场面的接连出现了:
薪火的左手断了,向着理应不可能的方向折去——“咧——噼啪!”骨头所发出的清脆但其实被故意的延长了的显得很慢的断裂声音——但这声音又被掩盖了——“啊——啊、可、可啊…”很快就没有力气的苦闷呻吟……
他全身经络、神经的滚烫了,而且还是持续着加温的滚烫——直至沸腾。
“吱——咧……”左脚隐隐作现的模糊的声音,不过,未成年的孩子请别看——左脚慢慢地朝一个方向转了个三百六十度!“嗝……啊——”他的样子说实话,已经极其的难看了,不,实在是到了无以形容的地步了,但是……
但是,这却只是噩梦的开始而已。
他的身体各处相继出现不同程度的骨头断裂、被捏碎、被扭断或处于断了与否的两边状态以及音效;但是、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的思想意识、躯体的感觉、中枢神经等等不但没有模糊、被扭曲甚至是失去,反而是愈加的清晰、明显并且集中了起来!不然的话要如何解释他不但没有直接失去意识,反而是更加严重了却又清晰了响亮了的呻吟、惨叫,还有禁不住的身体的激烈挣扎与体液的流出?
“呃……咳咳……”他又咳嗽了吐血了,不过看上去似乎是想说什么而又不能正常地顺利地说出来却只是咳了出来而已。尝试了几次之后(闷声咳了很久),他才勉强地挤出了几个字,“咳咳……请…等…额…下……”
但对方完全的没有停下手的意思,难以释怀地折磨着他。
实在难以置信而且不敢相信,在思维意识以及感觉神经异常的被清晰地放大开来的情况下,还能用另外的更强大的意志克服并忍受得住那剧烈的痛楚——俗称转移视线或无视。他断断续续地模糊地咬字了,“你…能…够……放…过……我…吗……咳咳……”
突然,“啊!”她的表情如是说。厌恶感、莫名的愤怒不是油然而生而是近乎爆炸——表情终于是第一次的发生质变了——紧咬了咬牙、双手微微而又激烈地震动着(因力度过大的那种)、眼睛一瞬间的偏移但眨动也没有,激烈翻腾燃烧的怒火、可惜了原本冷艳绝人的容貌的视线;但并没有回答薪火,不,是视线,但是为什么这视线…明明就应该是那么讨厌自己的…为什么又是现在的这么……伤心?泪!吗…
“啊、可、可、呃啊——”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激烈的惨叫与挣扎了……不断地流出来并滴落的血液……
但是他身体各处的骨头、组织是奇迹般地、非科学地或只是不能辨认的科学,慢慢的开始愈合了——并非是他自身的缘故——而应该是她的原因了。可是!这可完全不是一个应该开心或松一口气的情况!
薪火的身体是愈合了一些,但是紧接着的又是更加惨不忍睹的折磨方式而已。或许这只是因为她想继续加强、扩大他的感觉神经的灵敏度与深度而已。
在伤口愈合的过程中刚刚开始好转的时候接着就再来一次伤上加伤的毁坏——估计任谁都不愿意去想象的,就更加不要说在面前看着、听着并且施加影响的人了!难道她真的…然而,他只是又因此而停不下来的惨叫而已……
“你、能、够、放、过、我、吗…”又一次异常艰难的痛苦的反问(咬)。但是,等着发问的人的依然是另一瞬间的更加猛烈的感觉。
只是,“你、能、够、放、过、我、吗”第三次,又重复了的一次。
“喂,我说,你能够、放过我、吗”第四次,还是没有回应。
“拜托……能…与否……咳咳……都…给个…回应……好吗……”他含血将喷地问了,身体的疼痛就不用形容了,但是他的呻吟声叫喊声却变得越来越小——虽然疼痛感是没有减弱,相反的加剧了;而慢慢地,他也真的用自己极其强大的意志或什么东西强行无视了身体各处以及精神上的痛楚——即使吐血也不再呻吟,即使骨碎内脏血肉模糊都不再发一音。
她吃惊了——不得不的。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类——明明是受着比死痛苦上千过百倍的折磨、明明就连自己为什么要被如此蛮不讲理地流放到此地的原因都还没有明白、明明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就只有无尽的痛苦了,为什么、为什么求饶的话语会只是那个样子而已,为什么只是重复着那样的问题,执着吗,为什么还能如此的天真却又,认真……
她的手突然不自觉地松了下来,看着薪火的从容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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