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小萝莉的手,间桐雁夜缓步跟上罗砂,他就想亲眼看罗砂弄死老虫子。
间桐脏砚不死,他睡不着。
几步之后,罗砂行至房间角落,并指为剑,一道光刃从指尖射出刺入地底深处,搅动一番后,从地底挑出一只肥硕的虫子。
这虫子通体狰狞可憎,身躯被光刃刺穿,口器大张发出无声嘶鸣,一对对节肢不断扑腾、挣扎。
“这是?”间桐雁夜不明所以,疑问道。
“这是他的本体,他的灵魂就栖息于这只虫子中。
只要这只虫子不死,间桐脏砚就能再度复活。”
罗砂抬手,将这只本命虫挑到间桐雁夜面前。
狰狞丑陋的虫子突然凑过来,间桐雁夜慌忙退后两步,尬笑一下点头,懂了。
反向推导,这只虫子死了,间桐脏砚自然也会嗝屁。
本命虫的发声器官已经被破坏,罗砂还是能通过感知其的生物电波、精神电波,了解其想要说什么。
无非就是一些求饶、威胁、挣扎的话。
“玛奇里·佐尔根。”
罗砂凝望本命虫,惋惜道:“仔细算起来,你也算是我半个老师。
你的亲身经历让我明白,拥有太过深重的执念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对于长生种而言。
半师之恩不可不报,我会让你以体面的方式死去。”
灵魂,通俗上说便是思维、记忆的聚合体,初生儿的灵魂最为纯净,经历的越多,沾染的“业”便越多。
许多常人眼中的“善人”,灵魂却不一定纯净。
电磁力放出,透够生物电波,罗砂反向侵入间桐脏砚的记忆库,抽丝剥茧,将其240岁之后的记忆,一点点从主思维之上抽出,搁置到一旁。
如此操作并不是在抹除间桐脏砚的记忆,被剥离的记忆不会消失,只是再也无法影响他的主思维。
记忆、执念每被剥离一分,间桐脏砚的灵魂便纯净一分。
待罗砂将其后半生的记忆完全剥离出去后,间桐脏砚的灵魂依旧算不得纯净,但也不再是腐朽与执念的聚合体了。
本命虫不再挣扎,一对对节肢认命般垂下,如果不是这条虫子没有泪腺,定然会流下悔恨的眼泪。
此刻,间桐脏砚的灵魂,已经反本归源,回到了两百多年前的状态。彼时的他,叫做玛里奇·佐尔根。
两百多年前,出身名门的玛里奇·佐尔根,怀揣着伟大的梦想,与远坂家、爱因兹贝仑一同来到冬木市,共同构建出的圣杯系统。
彼时的玛里奇·佐尔根,已经开发出了依靠虫群实现的,类似于大蛇丸“不死转生”的术,并且已经转生了不止一次。
大蛇丸追求永生,只为能够有时间掌握更多知识;玛丽奇·佐尔根则是为了清除世间所有的“业”。
两百多岁的他,就打算向圣杯许这个愿望。
奈何最初的圣杯战争系统并不完善,并且每60年才能举行一次,前三次圣杯战争因为各种原因全部没有决出赢家。
怀揣着这样的宏愿,玛里奇·佐尔根一次又一次续命,漫长的寿命和强烈的执念,让他的灵魂菠萝菠萝哒。
执念从最初的我要向圣杯许愿,所以我还不能死,逐渐变成单纯的我不想死。
心怀宏愿的有志青年,最终活成了人厌鬼憎的间桐脏砚,只因岁月与执念。
何其可怜,何其可恨,何其可悲。
灵魂层面,玛里奇·佐尔根为自己后半生的误入歧途而悔恨,为自己犯下的错而忏悔。
许久之后,玛里奇·佐尔根控制虫躯,向罗砂发出一道精神波动:让我死。
“我会这么做的。”罗砂平淡道。
穿型月不弄死间桐脏砚,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骂的,原剧情中间桐樱被折磨的那十年,是所有月厨的遗憾。
有志之士堕落成这幅狗样子,则是另一个遗憾。可怜是真的,但间桐脏砚确实该死。
宝具【他化自在】用出,罗砂链接上英灵座,短暂取回物质拆解的能力,直接将间桐脏砚拆解为原子态,挫骨扬灰。
物质拆解、数据操纵、光子化三大插件,全部寄存在英灵座,想要使用还要特意取回。
在罗砂取回这个插件的瞬间,三人所站立的地面突然一阵震动,间桐雁夜和小萝莉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震动很快消失,间桐家建筑多为木制结构,没什么损坏,两人很快爬起来。
“所以说,这就是我不喜欢日本的原因啊。”
间桐雁夜嘴里嘟嘟囔囔,蹲下身子拍打萝莉身上并不存在的泥土。
日本是个地震频发的国家,间桐雁夜早就习以为常,不过叛逆时期去国外混过几年,对比之下自然就对日本的地震频繁程度颇有微词。
呵呵!
罗砂心中腹诽:妈惹法克的盖亚识和阿赖耶识。
前文提到过,两只权限狗在清除威胁时,经常会使用天灾这种方式,地震当然也算天灾。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罗砂感觉地球对自己的抗拒更深了一些,这很明显是两只权限狗搞的鬼。
思索一瞬,罗砂便明悟,为什么两只权限狗要警告自己。
对地球与人类而言,哪怕罗砂在英灵座中转了一次,并没有带下来太多力量,仍旧是不可承受之重。
即便不使用【他化自在】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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