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卓凡没有接麦克道尔的话头,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上校,这批鞋子我们不能接收,请问新鞋子什么时候到?”
麦克道尔有点尴尬,耸了耸肩:“说不准,将军,您知道,工厂的订单都排到了半年后了。.”
或许工厂确实忙不过来,或许你收了人家的好处,但这都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要我的士兵能正常穿着的鞋子。
关卓凡可以给西蒙?卡梅隆发电报,这个问题应该可以解决。但是这一单解决了,还会有下一单冒出来,所以,得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而且,在这些事情上,卡梅隆自己也不见得是什么好鸟。
他点点头:“我晓得了,咱们换个地方谈。”
麦克道尔有一点犹豫:“将军,我还有工作……”
但将军并非跟他商量,关卓凡已转身离去,图林瞪着麦克道尔,他只好咽了一口唾液,跟了上去。
关卓凡远远吩咐:“请华盛顿的朋友都一起来吧。”
一行人离开火车站,快马加鞭,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轩军军营。
纵马来到军营中央一块空地,勒停坐骑,图林大喝一声:“下马!”近卫官兵纷纷跃下马来,战争部军需处的几个人也只得跟着下马,只有关卓凡一个人高高地骑在马上。
空地上孤零零地竖着一个木头架子,两根立木,中间连一根横木,一个半普通成年男姓的身高左右,横木上有两个铁环,立木上各有一个铁环。
这件东西是做什么用的,战争部军需处那几位中是有人认得的,当时脸上就变了颜色;但麦克道尔确实不认得,他一直在坐办公室,出差的话也基本上是在仓储一类的地方活动,没见过这种军营里面才有的东西。
关卓凡想起了什么:“上校,你的副手是哪一位啊?”
麦克道尔有点奇怪,但副手的奇怪的表现更让他觉得奇怪——好像正在打摆子。他指着身边一位小个子的军人说:“将军,伯恩塞德少校是我的副手。”
这位伯恩塞德少校恰好是认得这个木头架子做什么用的那位。
关卓凡点了点头,说道:“少校,鉴于麦克道尔上校已无法履行职务,从现在开始,请你接替他的所有工作。”
麦克道尔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你要免去我的职务?将军,我是战争部的,不属西部战区的序列,你没有这样的权力!”
关卓凡平静的说:“我确实没有这个权力,我也没说要免去你的职务,我只是说:你无法再履行职务了。”
大喝一声:“装上去!”
图林一摆手,立时便有两个彪悍的近卫兵上前,一左一右执住了麦克道尔的胳膊,张成林转到麦克道尔面前,捉住了他的领口,狞笑一声,双手猛一用力,刺啦劈啪一串响,麦克道尔的军装已分成两片,结实的铜扣子四处飞迸。
接着三下五除二,外衣、衬衣、**全被剥了下来,上身完全**。
麦克道尔大骇:“你们要干什么?我**!我**!……”
不容他挣扎,已被撮弄到那个木头架子前,两只手腕套上绳扣,绳子从横木上的两个铁环中穿过,两边往下用力一拉,麦克道尔一个肥大的身躯便被吊了起来,成一个“大”字,刚好脚跟抬起,脚尖点地。然后绳子在两旁的立木上的铁环上固定住。
张成林的手中已多了一条又长又粗的皮鞭,大声道:“请爵帅的示:打多少?”
麦克道尔在架子上叫唤:“我的叔叔是国会议员!……”
关卓凡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打就是了。”
“喳!”
话音未落,张成林已一鞭甩了出去,伴随着那种先清脆后沉闷的皮肉被撕裂的声音,麦克道尔浑身像过了电般地猛的一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渗人的惨呼,鲜血从他白花花的背上飞溅出来。
关卓凡皱起了眉头:“叫得真难听,着实打——打到他不叫唤为止。”
张成林一鞭又一鞭甩了出去,麦克道尔的叫声称得上惊天动地,足可撕裂在场的人们的耳膜。战争部军需处的几个人面如纸白,腿如筛糠。
这两天关卓凡心中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闲下来的时候,脑海中总是动不动出现婉儿惊恐的神情和哭得红肿的双眼,还有在自己怀中的娇小柔软的身体那无法自制的颤栗。
现在,随着麦克道尔的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心里这团棉絮般的东西慢慢被疏通了。他冒出来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心是有表情的,我的心现在一定狰狞而欢快。
很快,麦克道尔的背部变得血肉模糊。
终于,麦克道尔的叫声低沉了下来。
关卓凡摆了摆手:“可以了。”
张成林住了手,麦克道尔软塌塌地吊在刑架上,头低低地垂着。在场的人们都闻到了一股异味,是从麦克道尔身上传过来的——他shī_jìn了,而且是前后一起shī_jìn。
关卓凡厌恶地挥了挥手:“把他解下来冲一冲,如果还有气,就让医生看一眼;没气了,就找一口薄棺材,装了和那批鞋子一起扔回华盛顿去。”
然后转向战争部军需处剩下的几个人——一个个面无人色。
关卓凡缓缓说道:“伯恩赛德少校,史密斯准将那里有一张单子,上面是我还需要什么货,以及什么时候我应该收到这些货,你明白了吗?”
“报告……将军,我,我明白。”
关卓凡向史密斯将军点了点头:“史密斯将军,剩下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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