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边打量边吐槽着,却见殿前龙座上一柱白光一闪而下。
白光过后,龙座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粉衣女人。
“二姐!”月镰血舞两人赶紧见礼。
秦观好奇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玄幽,上下一阵打量。
玄幽也在打量着下面站着的秦观。
“月镰,这家伙就是我们要找的?”
“虽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也有九成的把握。”
“这么说来,辛苦了这么久,终于找到正主了。”
两人跟打哑谜似得的对话,搞得秦观一阵迷糊,连忙嚷嚷起来:“等等、等等,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跟什么,我怎么听的有点迷糊?”
玄幽起身,施施然走下殿来,看着秦观,目光如炬:“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你自己是谁?”
秦观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道:“我不就是秦观吗?我还能是谁?”
“秦观?你怎么好意思!”
玄幽目光一凛,不等秦观有丝毫反应,居然直接一巴掌呼了过去!
这一巴掌实实在在的呼在了他脸上,打的秦观瞬间傻楞住了。
好半晌,秦观才反应过来,捂着自己半边脸,恼道:“我去,我招你惹你了,凭什么莫名其妙就抽我一巴掌,你有病吧你!”
秦观这话一出口,月镰和血舞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
几乎两人退出去的一瞬间,玄幽身上暴起一股澎湃汹涌的气浪,一股股汹涌的魂力发出潮汐般的呼啸声自她脚下四散开来。
扑面的气浪吹的秦观下意识的眯起了眼,几乎同时,一个拳头狠狠的轰在了他的脸上。
那力道,比被百迈速度的汽车撞倒还要恐怖。瞬间,秦观便倒飞出去,狠狠的撞在了殿墙上。轰的一声,生生的将殿墙砸出了一个人影凹痕!
看着墙里的秦观,血舞感慨道:“好恐怖,二姐好久没有发过飙了吧。”
月镰面带兴奋的接话道:“是好久了。久的都有点怀念了。”
血舞斜了月镰一眼:“怀念?你还真是暴力控啊。”
月镰讽刺道:“难道你有意见?”
两人横眉以对,身上气势渐起,看意思是想捋袖子来一发。
玄幽幽幽的侧过来脸瞄了两人一眼。
这一眼让两人身体一抖,似乎解脱了什么束缚一样。
“居然是惑心战气!”血舞带点余悸的拍着胸脯。
月镰担忧的看着玄幽道:“二姐,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狠了,他现在可只是个普通的灵魂啊,弄不好可是会死的。”
“普通?会死?如果是他,自然不普通也死不了,如果不是他,死了也是白死!”殿主声音冷酷,“整个魂界,一天有多少灵魂消亡,不缺他这一个。”
“可是要是让——”
月镰还要再说,玄幽猛地再次侧目,两眼冰寒。
血舞一见不对,赶紧拉住了月镰,防止她再说下去。
玄幽再次回头,盯着墙壁上的秦观,目光充满怒意。
巨大的撞击力瞬间让秦观的脑袋都当了机,精神到这会儿才缓缓的清醒过来,伴随而来的是整具身体里外各处发了疯一样涌进脑袋里的疼痛感和说不出来的一种想要疯狂肆虐的暴躁感。
他双目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焦躁的嘶吼着,想要从墙壁里挣脱出来。
“我来帮你一把吧!”
玄幽冷笑的看着小丑似得秦观,右掌抬起一翻,朝着墙壁里的秦观拍了过去。
汹涌的魂力自掌中翻涌而出,化作一只两米长宽的巨型手掌,伴随着轰隆隆的翻腾声,霸烈的向着秦观轰了过去!
气浪滚滚劲风扑面,压的让人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便是隔着老远的月镰和血舞,都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体。
纵使神智莫名的有些不清醒,秦观也感觉到了莫大的危机。他像是一只眼睁睁要看着幼子丧命的母兽,癫狂的嘶吼扭摆着身体,想要挣脱出来!
砰!
巨掌狠狠的拍在墙壁上,汹涌的魂力将大部分墙体都震成了碎末,狼烟滚滚;整座大殿跟遭了地震一样要倒塌似得连连晃动起来,头顶不知名材质的殿梁都玩命的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声音。
“二姐真是想要杀了他吗?”月镰看着浓尘滚滚,眼皮子都有些跳的不自然了,低声嘀咕了一句。
血舞压着声音:“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姐当年就和他不对付,再加上——”
“吼!”
还没说完,墙角烟尘之中,一声充斥着野性和暴虐的吼声传了出来。
声音之威,连烟尘都被冲的荡散开来。
月镰和血舞面色一凛,往墙角看去。滚滚烟尘散开之后,墙体里却没有了秦观的身影。
两人面露诧异,还未反应过来。只见玄幽冷哼一声,身体猛地向后飘飞而去。
几乎同时,伴随着一声低吼,一道白色的人影从殿顶砸了下来。
地面砸的一震,发出咔咔的碎裂声。青石飞溅,一道道裂缝如同蛛网一般在地面上蔓延开来。
两人瞩目看去,只见原地兽伏着一只白色的怪物。
身体被青白色的狼牙一般的长骨包裹着,朝外的一侧纷纷棱起如同厚背斩刀;脊椎骨诡异的从身体尾端延伸了出来,一截一截栉比鳞循足有两米多长,尾端彷如蜂尾,嵌着一根手指般细长的暗红色骨刺;
背部两块肩胛骨像鱼鳃一样由两侧背部异生出去如同神话中的天使翅膀一般,边缘锋利、羽翼如刀;四肢上骨架如甲层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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