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我很想你,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在一起,而不是日日分离?”清瑟心中竟有种悲凉,两人近日缠绵,明日搞不好又要分开,掐着算算,两人这两年在一起的时间,也许都不满两周。
她知道他现在所做的都是让她愉悦,取悦于她,但她对他确实十分愧疚。
她制止他的行为,将他拉到身侧平躺,她则是伏在他半敞的衣衫之间,“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现在我已有自保能力了,若是你……想跟随我而去,我便想办法,让父皇放人。”
崔茗寒微笑,声音温柔清朗。“快了,现在正在做善后之事,只要他告老还乡,我便离开京城。皇上那边,我自由办法。”眸子闪过一道寒光,他做人的宗旨,一向是斩草除根。
但当低头看向清瑟时,寒光早已逝,重新换上了温柔。
轻轻吻上她白皙的玉颈,似吻似舔,让她有些痒,有些酥麻,刚刚稍稍降下的温重新提升。
他伸手去向下摸去,轻轻揉弄着,让她欢愉。
在到达顶峰的瞬间,李清瑟鼻子一酸,有种想哭的**,是感动的。她何德何能,竟能得到他们的爱?他们对她这么好,她又以什么来回报?
钱?他们好像都不需要。权势?他们好像也没什么追求。
清瑟绞尽脑汁,突然想起来,“那个,我希望为你生个孩子。”想来想去,只有用这个报答他们。
崔茗寒轻笑,“好,那就多谢瑟儿了,我一定努力。”生孩子,哪是女子想生就生?
芙蓉帐内,一片旖旎,胜过人间美景无数。
……
李清瑟不知道这“接连两场战役”能否中标,怀上孩子,但人确实是累坏了。
刚刚还微凉的室内因为两人的运动,仿佛升温了许多。
激情过后,李清瑟反倒是不困了,被崔茗寒搂着,静静享受两人得来不易的相处时光。
此时,已经戌时,天已经大黑,正是普通人家正准备入睡的时刻。
“瑟儿,你为何来我这?”崔茗寒问。
“想你啊,刚刚不是说了?”清瑟回答,声音带着心虚。
茗寒笑,伸手轻轻触碰她长长的睫毛,“不许说谎,在我这里,说话不用有所顾忌,我会包容你。”
清瑟囧了一下,就这么被人无情的拆穿了。很小心地看他,确定他不会生气后,终于说了实话,“那个,赵灵修他……非要入我公主府,但你也看到了,后院人这么多,是不是有点……呃……太多了。”人再多下去,李清瑟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崔茗寒笑着没说话,这两年赵灵修的心思,很多人都见证,确实对李清瑟痴心一片,拒不接纳其他女子,将太傅府的人急坏了,就连京中都盛传赵才子有龙阳之好,不喜女子喜男人。
但他还没有凌尼那两下子,可以主动帮李清瑟接纳其他男人。
包容与否是一回事,主动接纳又是另一回事。
“你来我这避难,怕赵灵修找到公主府去?”他的声音掩不住笑意。
“嗯。”清瑟老实的点头。
“要不要用一些晚膳,是我要人准备,还是我们去酒楼?”
清瑟想了一下,“去酒楼吧,五岳那边鸟不拉屎,好一点的酒楼很少,我也很久没出门消费过了,就带我去最贵的酒楼,你不会心疼吧?”她狡黠地笑。
崔茗寒笑着摇头,坐起身来,伸手先帮李清瑟穿衣物,“我的家产都属于你,我分文不留,如何?”
“这个好说,到时候家产都上交,我统一管理哈。”清瑟开开心心地穿着衣服,心中计划着,五岳上,又多了个免费劳动力。
“只要你开心就好。”为她穿好的衣衫,崔茗寒这才自行穿衣服。
他穿衣姿势是十分优雅熟练的,修长的四肢,挺拔的身材,看见那一件件做工精良的衣服,服帖地穿在他身上,也是一种享受。
虽然自己身上这桃花运泛滥得有些可怕,但如果将思想放开了的话,确实是女王一般的生活,这是其他女子这一生永远也享受不到的待遇。
李清瑟在想,难道她前世是神马神马转世,今生竟然如此好命?
整理好后,两人便直接用轻功飞出了院子,为了不招惹不必要的是非麻烦。
“寒,等等。”
崔茗寒闻言,便停了下来,两人站在高高的屋顶上。
明月皎皎,一片银色光芒。
连绵不绝的砖瓦屋顶在银月的招摇下犹如夜幕中的海洋,惹人陶醉。大鹏国的冬季没什么夜生活,入了夜,除了特殊营业场所和一些大型酒楼,一片安静。
这片安静,让人的心也静了,仿佛能将白日里的尘埃一一洗涤。
“我想回公主府一趟,”清瑟心中总觉得不舒服,仿佛有一件事一般搁在心中,无法平静。“呃……我想告诉疏林他们,我今夜在你那里。”紧跟着又解释了句。
崔茗寒微笑,他精致的面庞在月光下竟分外出尘。“好。”
两人方向一转,用轻功向公主府而去。
远远的,李清瑟停下脚步,看见公主府门外有一人站立着,背影单薄孤冷,一动不动,面向公主府紧闭的大门,盯着公主府的牌匾,愣愣看着。
崔茗寒也看见了,在李清瑟身边落定。“瑟儿?”他也看见了。
是赵灵修。
李清瑟想起了在现代听过的一首歌,好像叫什么月亮惹得祸,当时还笑骂作词的人是脑残,明明事在人为,关月亮毛事?但此时,她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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