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一趟,意外碰到了儒尊,还得了他一个承诺,漫夭很高兴,剩下的就要看她自己了,接下来的四个月她是得好好修炼,就如儒尊所说,仙剑大会是仙界盛典,各大仙门都会派门中优秀弟子出战,以她现在的本事,如不用蓬莱仙法,着实没有胜算。
看来要打起精神来了。
回到寝室,霓漫天还没有回来,漫夭也不担心她,身在长留最起码的安全有保障。
她在后山待的时间有点儿长,回来时已经黄昏,此时应该是晚饭时间了,她不饿,索性就直接拿了木剑向练武场走去。
本以为此时练武场应该没有人,却不想遇到了不少人,霓漫天也在其中。
漫夭走过去才发现花千骨正在徒手劈尊上留下来的木头。
“天天,怎么没去吃饭?”漫夭拉了拉霓漫天的衣袖,“在看什么?”
“阿漫,你去哪儿了?之前在我回寝室没有看到你。”
“四处转了转,”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漫夭没有多说,“你怎么在这儿?”
“出来找你的时候遇见了朔风,本想和他切磋一下,碰到了花千骨。”朔风是和她们一起入门的长留外门弟子,算得上她们一批中实力的佼佼者。
“喏。”她努了努嘴,示意漫夭看花千骨。
漫夭早就看到了,对此她没有什么想法,要比别人更强就要忍常人所不能忍,修仙本就艰难,花千骨一介凡人是会吃些苦头,当年她和天天修炼不也是一部血泪史吗?
漫夭扫了眼花千骨破皮流血的手掌,右手一抚纳戒,取了一个翠绿色的瓶子出来递给霓漫天,“你把这个给她。”
“对呀,我怎么忘了碧薇散。”霓漫天接过漫夭手里的瓶子,转身递给花千骨,“这是碧薇散,阿漫配的伤药,你把这个抹在伤处,一晚上就好了。”
花千骨很感激的接过,“谢谢你们啊。”
“不谢不谢。”霓漫天摆摆手。
“看到花千骨这个样子我就想到咱们学御剑时的样子。”霓漫天感慨。
漫夭不说话,天天性子开朗,十六岁的年华,正是天真烂漫万事不忧的时候,离了蓬莱,这里的学员都不知她身份,她明显轻松不少。
“天天,仙剑大会再有四个月就开始了,你陪我练法术吧!”
霓漫天停下步子,表情认真了,“怎么,你想好要拜谁为师了?”
“嗯。”漫夭点头,“我……”
“等等,”霓漫天打断漫夭的话,“让我猜猜,儒尊对不对?”
漫夭笑着点头。
“果然如此。”霓漫天一副不出她所料的样子,“不过,我是要拜尊上为师的,这样岂不是就不在一处了!”
漫夭看她苦恼的样子,轻笑,“现在说这些还太早,要拜长留三尊为师,仙剑大会上需取得好名次才行,如果不用蓬莱术法,以咱们现在所学的长留功法是远远不够的。”
霓漫天同意地点点头,“是需要下功夫了,四个月,时间紧,以你我的资质在同辈中出彩并不是多难,但要在仙剑大会上取得前几名却是不易的。”说着,她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漫夭安抚地拍拍她的手,等她看过来时微笑,“有这么些年的底子在那儿呢,更何况我一直觉得以咱们俩的破坏力,怎么不得遇神杀神,佛挡杀佛?”
霓漫天看她自信的样子,“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
两人都是说做就做的性子,一人一手木剑,摆开了阵势,海杉木是只长在深海的神木,一离开深海便重若玄铁,这在其他人手中难以举起的木剑,于她们两人来说就不值一提了,从九岁开始她们每人每天都要挥木剑,刚开始的几十下,后来的几百下,再之后的几千下;从不过半尺的短剑到如今三尺三的长剑,霓千丈对他们慈爱是真,对他们的严格训练也是真,漫夭一直觉得爹爹好像有什么心事,但她不了解因果,也只能听爹爹的话,和天天一起修炼。
修仙不仅仅是修法术武功,渊博的知识与明敏的眼光缺一不可,给漫夭他们将仙界各派历史的长留掌管藏经阁的桃翁。蓬莱的藏经阁里也有关于各派的介绍,蓬莱是自上古便有的仙山,比长留的历史更加源远流长。在蓬莱的时候漫夭就读过不少此方面的书籍。不过以后世的眼观来说,历史自来胜者为王败者寇,从来都是马上打天下,下马治天下,其中真真假假难辨,史书就是闲时的消遣,当然如果细致也是能看出些丝毫马迹的。
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看着手中的仙界历史课本,耳边是桃翁带着些许自豪的声音,哦,他正讲的是长留的创教史。
桃翁喜欢提问,这节课不幸被提起来的是花千骨。
“……蓬莱自上古只是就已存在………”
漫夭听着花千骨背读仙界各派创教史,现在是蓬莱,只是听着听着,她不禁认真起来,与坐在她旁边的霓漫天交换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并不是说花千骨说的不对,而是太对了,很多事并不是她应该知道的。
在蓬莱的藏经阁里有一间密室,里面除了掌门以及继位掌门外,门内长老也是不能进去的,恰好她和天天进去过,所以知道一些秘幸,可是花千骨是怎么知道的呢?甚至还没有一点提防之心地说出口。
漫夭的心中百转千回,见霓漫天脸色不对,伸手在桌下拉住她,阻止了她想要站起来的动作,很多事不去管它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争论只会让事情越变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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