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彩云也不知道杨仙茅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把一根管子插到这姑娘的羞处,所以她也闹了个大红脸。但是,她也知道杨仙茅这样做肯定有理由,也不敢多问,只是杨仙茅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处理完之后,杨仙茅发现阮彩云一张俏脸成了火烧云,床上躺着的冯秋雨更是羞不自胜,尽管紧闭双眸,但那紧张而羞涩的样子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才想起应该做必要解释,于是讪讪笑了笑说:“这是手术必须的,手术前你喝了大量的汤药,小便会比较多,可因为你服了药之后,在手术后一天内没办法正常排尿,如果不插管子,你的膀胱会撑爆的,那就惨了。而且,我还要观察你的尿量确定你的肾是否正常。”
杨仙茅说完这些,冯秋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张脸已经成了大红布。
而旁边的阮彩云却很认真地听着,似懂非懂,不停点头。杨仙茅的解释印证了她心中猜测,而床上装着昏迷不醒的冯秋雨尽管娇羞不已,但心里到低舒了一口气,心中暗想,这小郎中当真稀奇古怪,居然还有这样的。但是他能把自己命救回来,就说明人家是真有本事之人。
试问天底下,有谁中了这样一掌,却还能活得了性命了?这全靠小郎中神奇医术,他的医术要是别人看懂,就不叫神奇了。
处理完这些之后,杨仙茅这才拉开房门走了出来,对药铺里紧张等候着的中年书生几个人说:“手术做完了。你们可以进去看看她了,但是最好不要多说话,她需要休息。”
严儒生等人又惊又喜,想不到,还真的有开膛破肚疗伤之后人还活着的事情,他们赶紧一瘸一拐的都跟着进了屋里,来到床前,便看见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逢秋冯秋雨,从被子一侧引出两根鹿皮做的管子,下面接着两个沙罐。旁边拘谨的站着瞧着他们的阮彩云。
严儒生来到床边,低声呼唤:“三妹,三妹你怎么样?”
这时候,冯秋雨没办法再装昏迷了,缓缓睁开眼,看了他们一眼,微微一笑说:“我没事了,肚子不痛了,放心,小郎中医术真的跟神人一般,若不是他,只怕小妹……,已经离你们而去了……”
这几句话说得很慢,严儒生等人没等他说完,已经高兴得手舞足蹈,欢呼雀跃,跟一群孩子似的,旁边的阮彩云赶紧摆手制止说:“刚才杨大哥说了,你们不要让她多说话,她要好好休息,不许喧哗。”
这时候杨仙茅所说的话当然比皇帝圣旨还要管用,这几个人赶紧用手堵住嘴,兴高采烈吃吃笑着。
黑脸大哥鲍雄压低声音对冯秋雨说:“三妹,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放心,我们在外面守着你。”
他说话说到激动处,牵动了胸口伤处,不由得皱了皱眉,用手捂着,痛苦的弯下腰。
杨仙茅忙说道:“你们几个应该也是受了伤了吧?要不要我给你们看看?”
“好啊,多谢。”几个人都高兴地连连拱手。
于是,几个人跟着杨仙茅出来,到了外面。他们几个离开了房间,杨明德和张氏这才得了空闲进屋子来看稀奇,特别是杨明德,惊讶得目瞪口呆。他也从来没听说过把人开膛破肚还能够活下来的。
所以,他们两个来到床边,杨明德捋着三绺胡须,轻声地问:“姑娘,你当真还活着?”
他这话问得莫名其妙,明明看见冯秋雨微张着眼看着他,胸口不停起伏,显然还有呼吸和神智,又怎么可能不是活的呢?只是因为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他这才冒出这一句让人忍俊不禁的话来。
冯秋雨微微点点头,孱弱的声音说:“多谢伯父关怀,若非令郎医术高明,我只怕此刻已经死了。”
听到他说这话,杨明德忍不住心花怒放,便要放声大笑,赶紧右手用手捂住嘴。他如此兴奋当然是有原因的,那就是自己的孩子居然学会了一门开膛破肚疗伤的神奇医术,那以后还用得着担心自己回春堂不能财源广进名扬四海吗?
张氏也乐得合不拢嘴,低声对丈夫杨明德说道:“官人,先前韩氏医馆出月薪二十两请我们孩子去。我们孩子说他身价不止这点银子。说实话,当时我还真觉得有些可惜,月薪二十两是不少了,可现在我才知道,我们孩子的身价可远远不止月薪二十两。”
杨明德频频点头说:“正是如此,――我们不要打扰姑娘休息,先出去了。”
外面,杨仙茅已经给严儒生他们几个看了内伤,伤势都差不多,都是外力剧烈震荡导致的。但没有造成内脏破裂之类的严重损伤,于是开了几剂药给他们调理,慢慢恢复。
处理完这些,天色已经有些晚了,阮彩云见冯秋雨睡得安稳,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了,便要告辞回去。
严儒生知道这位姑娘帮着杨仙茅给他们三妹疗伤,也很感激,从口袋里摸出两吊钱递给了阮彩云表示酬谢。
阮彩云开始不收,但是经不住对方一迭声的感激,杨仙茅也说她辛苦,这是应该收下的酬劳,她这才高兴地收了下来。忙活这半天,赚到两百文,这可比天寒地冻潜水到河中抓鱼可赚得多。
等阮彩云走了之后,严儒生对杨仙茅说道:“我们担心三妹,能不能在你们药铺里守着,免得熊庄主再杀个回马枪,伤了我们三妹。”
杨仙茅一听这话不由心头一凛。的确,他想起了熊家庄庄主熊锋临走前那恶狠狠的眼神。显然,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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