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自己真的土鳖了,韦大德从善如流地在常用工具列表里把钳形表万用表测温仪划掉,还虚心地问ai长度面积体积重量湿度硬度水平度啥的会不会。虚拟助理骄傲地回答道:“只要是有测量功能的工具,不管是测什么的,被超级管理员阁下您摸过本机就能学会,精度可达分子级!”得意洋洋的ai还不小心说漏嘴,就上午那破钢锉,还有韦大德在x东多看了一眼的激光标线仪,工具能干的那些活儿本机统统会干。
韦大德那个气啊,无师自通地在脑海里凝聚出一对血红色的巨大眼球,不干别的,就那儿死死盯着它看。被精神攻击会心一击的ai,就地蹲下双手抱头瑟瑟发抖,悲鸣着连连求饶。吓得六神无主惊慌失措的虚拟助理还不小心爆了个大料,它战抖着说道:“不能怪我啊,那本教材里的课程实践部分、都得超级管理员阁下您独立完成,不是我不帮阁下您,我……我妈说了不让!啊~?”说完发现自己不小心泄露天机,双臂张开颓然仰天倒下,一副等雷劈的样子。
被这个大新闻勾得抓耳挠腮的,韦大德连忙在脑海里幻化一根指头捅了捅虚拟助理,没反应。一着急幻化出两只右手把它架起来,嗨真别扭,轻轻摇了摇,又晃了晃,还是没反应。再幻化出一根手指捅了捅,死了?没有脸真麻烦没办法确认状态。变得有些焦急的韦大德使劲抖了抖ai,哇~终于哭出声来了,看来是像小孩子一样被吓得昏厥过去。这时候韦大德有了十分矛盾的心理状态,啥高科技能把拟人程序编写得这么真实?谁家孩子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台机器,还真能做出机器能干出来的事儿?没养过孩子的大龄光棍无法分辨这个活灵活现、生动可爱的孩子是真的、还是假的?当前最大的问题是这台没有脸半人高住在平安牌里的机器还蹦出来一个妈来。纠结啊。
先把纷乱的思绪放在一旁,莫名涌起的父爱让韦大德被哇哇大哭的呃~孩子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幻化的手指收回来变成一个大烟灰缸,不管了十万火急的想到啥用啥,把ai轻轻地放在里面轻轻地摇着。解放的两只右手合并成一只右手,抚慰着嚎哭的小宝贝,意识空间还响起了悠扬的音乐,是柴可夫斯基的‘悲怆’,贝多芬版一惊一乍的不适合哄孩子。虽然无意中开启了新功能,但野生的超人没有感到喜悦,而这音乐正是家长离异多年的前死宅男现在心情的真实写照。
就当儿子哄着呗,估计它的生母就是卿灵没跑了,不再纠结的韦大德继续抚慰这个跟它妈都是从天上掉下来一样出现的诡异生物。虽然不是更高一个版本的心意相通,但能相互感受情绪的爷俩儿在长达11分半的交响乐中静静聆听着。随着‘悲怆’的结束,顿了一下的背景音乐换成时间更长的传说级死亡音乐‘黑色星期五’。
ai一激灵从烟灰缸里爬出来,背着手低着头一副十分乖巧的样子喏喏说道:“事已至此,不能瞒着老爷您了。嗯,那个人叮嘱过小可,万……”
脑海里的烟灰缸和温暖的大手消失不见,只有‘黑色星期五’还在缓缓流淌。不知道现在应该是啥心情的韦大德,幻化出大手使劲拍了下地面,没有任何效果。只好把大眼球召唤出来,成功地打断了ai的话,这时严厉的声音响起:“说人话!”大眼珠子也随声消失。
又吓了一跳,更加低眉顺眼乖巧可爱的ai改用普通话讲了个鬼故事。卿灵在‘生’ai的时候对它进行了‘胎教’,一边生一边以韦大德小妾的身份叮嘱它,在老爷身边应该干的事情、不应该干的事情、千万不能干否则会被整死的事情。为了加深印象,还在ai的核心代码里植入了一本佛门******酷刑受害者的多媒体自传,刚才它就是被那本书吓昏过去的。大名“虚拟助理”小名“爱”的苦孩子刚出生就这么被放出来独立执行任务了。越听越慎得慌,韦大德没敢详细打听ai的被分娩经过,以免这个不知道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的孩子再不小心泄露天机。万一产生了不必要的心理阴影,以后跟卿灵和她姐姐没羞没臊的辛福生活难免受到影响。
至于这孩子没敢叫过爹这么大的事情估计也在天机的范畴。问它是男是女吱吱唔唔地不肯回答,还没有当爹觉悟的韦大德也没好意思直接拎起来看个分明。倒是‘爱’这个小名的来历通过旁敲侧听大致知道,是当时自称小妾极度思念老爷的灵儿有感而发定下来的。真幸福啊。
家庭琐事处理完毕,又多了个呃~孩子,身心愉快的韦大德关掉脑海里的背景音乐,超长的‘黑色星期五’传得挺玄乎的,其实越听越觉得无聊。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爷俩,蹲地上头顶头凑一起继续讨论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现在韦大德能幻化出脑袋来了,嗯只有一个脑袋也没有脸。
……
严肃活泼地商讨未来大事的两个人聊着聊着跑了题,韦大德严厉地拒绝了孩子叫自己‘老爷’这样有lún_lǐ哏包袱的称呼,又在千钧一发的时刻一巴掌把自己险些脱口而出的“听爸爸的,就叫哥”抽回去,差一点便触犯天条。既然称喟问题目前无解,豁达的爷俩懒得纠结,以前叫啥以后还叫啥。
这时,虚拟助理又神秘地提示“有惊喜哦”,让吃一堑长一智的韦大德,决定一定要小心谨慎地应对接下来的惊吓。
复生后,随着时间的渐渐推移,韦大德感官越发敏锐,试着往单元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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