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容器,我们在一个行李箱中发现了十几只陶瓷碗,其他箱内还搜出一些零散的铁质、铝制容器,唯一的遗憾是没有找到铁锅。
照明设备也找到一些,一共有六把手电筒,其中两个是大功率的led手电筒,不过我们得节省着用,毕竟这岛上没有地方充电。
其他还有一些零散的物件,比如雨伞、绳索等等,我就不一一说了。
忙完这些,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我们生起了一堆篝火,围坐在一起,开始分享我们刚刚“缴获”的食物。
有了食物,人们的心情似乎愉悦了一些,就连孟雨脸上的阴霾也散去不少,看上去表情正常多了,也漂亮多了。聂晓晓非要我和孟雨两人一左一右坐在她旁边,她嘴里又哼起了那种不知名的怪调子,时不时歪着头看看我又看看孟雨。
聂晓晓这种欢快的情绪似乎感染了众人,那对新婚夫妇给我们合唱了一首李克勤的“红日”。
命运就算颠沛流离
命运就算曲折离奇
命运就算恐吓着你做人没趣味
别流泪心酸更不应舍弃
我愿能一生永远陪伴你
这首歌原版是粤语,当他俩用国语唱出来后,我才发现这首歌原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听,而且他们选择这首歌似乎也是在有意激励我们大家在困境中生存下去。
这“篝火晚会”持续了大概一个小时,当我们吃饱喝足之后,众人纷纷回到自己原先的休息点准备睡觉。
我又找到了之前的那棵椰子树下,将自己刚刚找到的一件棉质外衣垫在身子下方,仰头躺了下去。
这是我在这岛上度过的第二个夜晚,我却感觉飞机失事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新闻媒体肯定已经报道了这次坠机事故,政,府肯定已经派出搜救队在寻找我们,也许我们的名单已经上了电视,我的父母可能都在为我担心哭泣。
直到现在,我依旧没有见到任何飞机从头顶经过,这海南岛附近的航线四通八达,按道理说不可能一架飞机都看不到,但事实又确实如此。
正想着,我感觉旁边一阵轻微的响动,我扭头一看,那个“女作家”竟然又过来了,她手里依旧捧着一只笔和一个本子,紧接着她靠着椰子树坐了下去。
我赶忙也坐了起来。
我本以为“女作家”走过来会说些什么,但她坐下之后只是静静地看着远方的海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突然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女作家”的名字,便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女作家”眼睛依然盯着海水,我听到两个字从她嘴里蹦了出来:“肖辰。”
……
……
……
这他娘的不是我的名字么!
我以为“女作家”没有听清我的话,又问了一次:“你叫什么名字?”
“女作家”把头侧了侧,将自己的左耳对着海面的方向,脸部朝我看来,同时她用自己的左手箍住左耳,似乎在听什么声音。
我把手在她脸前晃了晃,但是她毫无反应。
这“女作家”的脸部正对着我,不知什么原因,她的眸子里竟透着点点星光。
“喂!”我轻轻叫了她一声。
“女作家”继续保持“圣女贞德聆听圣母声音”的动作,这个动作持续了不知多久,就在我以为她会就此石化的时候,她的左手突然放了下来,接着坐正身子,开始在本子上写起字来。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在晚上写东西了,我凑过脑袋,借着月光发现她的确是在写字,而不是我之前认为的“胡乱划”。我眯着眼睛试图看看她写了些什么,但天还是太黑了,我只能依稀辨认出一行一行的字迹,但具体看不到内容。
“你可以看清?”我问道。
“女作家”这次对我的问话有了反应,她点了点头。
我接着再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转过脸正对着我,她的脸部轮廓十分精致,月光洒在她的脸颊上,让她的脸好像一尊经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过的工艺品,海风将她的几缕长发吹到了额前,让这件“工艺品”多了几分自然美。
她的脸离我只有几寸的距离,我几乎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了。
她轻声说道:“我叫肖辰。”
……
夜……更静了,裘胖子断断续续的鼾声不知道何时也消失了。
她看着我,居然笑了起来,而且她的笑容很诡异,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感觉自己背后一阵发凉,整个头皮都麻了。
就在我想要落荒而逃的时候,“女作家”突然站起身子离开了。
这……我寻思道,这他娘的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事实上我也没怎么睡,我一闭上眼就看到了“女作家”那诡异的笑容。我抬起头朝“女作家”休息的地方看去,她正躺在沙滩上睡觉,身子上边盖着一件大衣,看上去很正常。
我是一个十分不坚定的“无神论者”,任何奇闻诡事都会使我的现有理论产生动摇。难道昨天那个人不是“女作家”,而是另外一个“人”?我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说她叫“肖辰”,难不成是重名?
我靠着椰子树愣了一阵子,其他人也陆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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