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池田将军,池田将军?”旗木刃那拖得老长的腔调让人情不自禁地想给他抽上两巴掌,“池田将军,你再不醒来我就只能用我的木刀捅你后庭了哦,别怪我以下犯上啊,我真的要捅了哦。”
“滚蛋!”池田宫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却又一下子愣在了当场,因为他看到已经被他剁成了肉酱的旗木刃完好无损地站在他的面前,并且笑嘻嘻地将一柄比较短的木刀握在了手中,木刀椭圆的刀尖已经对着池田宫,要是池田宫再晚一点跳起来的话,估计就要遭到毒手了。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池田宫有些懵了,朝周围扫了一眼,烈阳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像极了一个唯唯诺诺的孩子,而池田宫自己则是坐在了烈阳脚下不远的草地上,周围的情景跟他们刚刚陷入幻阵时候一样,没有太多的变化,而旗木刃在死后被剁成的那堆肉酱则是好像不曾存在过,只是密密麻麻的雨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歇,只是天空依旧是阴沉沉的,并没有风雨过后便是彩虹的景象,相反,看这样的天色很有可能随时再来一场倾盆大雨。
“池田将军,你是不是还没从幻境里面苏醒过来?要不要我给你提提神?”旗木刃晃了晃手中的木刀。
“御灵!”池田宫没有理会旗木刃,而是立刻就想到了马车内的池田御灵,在旗木刃有些疑惑的目光下忙不迭地起身,奔向马车,一把掀开了马车上的白帘。
映入眼帘的则是已经熟睡过去的池田御灵,池田御灵的睡相很是娇憨,用脸蛋贴着车壁,半倚在马车上就睡了过去,不知道这个时候是不是梦见了什么好吃的,那张樱桃小嘴有些失礼地咂吧了一下,尽显可爱。
“呼..”看到池田御灵均匀的呼吸,池田宫心头的那块大石在这个时候轰然放下,他轻手轻脚地将帘子放了下来,蹑脚往后退了数步,惶恐惊醒了马车上的池田御灵。
“嗯?这是..”池田宫在这个时候才发现在旗木刃的脚下还躺着被麻绳绑得像条虫子一样的黑衣青年,青年穿着黑色的紧身衣,用来蒙面的黑布已经被扯下,露出一张削瘦而长的面孔,脸型看上去就跟烈阳的脸型差不多,青年脸色安详,假如不是因为黑衣青年头上冒起的那几个大包,池田宫还可能会以为黑衣青年只是晕了过去。
“这就是刚才施下幻阵的人,我也是刚把他绑起来就去叫醒池田将军你了,对他我也算一无所知。”旗木刃说着,用手中的那柄短木刀敲了敲黑衣青年已经凹凸不平的脑勺,道:“喂喂喂,快起来啦,我知道你现在是醒着的,假如你想要装睡的话我很乐意在你后庭那里捅上几发的哦。”
“哼,士可杀不可辱,被你捉到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能够怪我鞍马铁继流年不利罢了。你们别想从我的口中套取任何秘密,你们能够得到的只有一具尸体。”黑衣青年睁开了双眼,冷哼一声后将头扭过了另一边。
旗木刃蹲了下来,用手将鞍马铁继的头强行扳回来,让他对上自己的视线,道:“我只是想跟你说,你这一次犯下的错误有三个。”
“首先,我并不是毛都没有长齐的小鬼,我今年十五,但是我该长毛的地方还是长得十分茂盛的,这大概是我早熟的原因。”
“第二,你的脑子肯定是秀逗了,难道叫你幻术的导师没有跟你说过,假如敌人的精神强度与你的精神强度相差不大,或者是远远超越你的时候,你的幻术在对手刻意提防下是完全起不了作用的,所以你的幻阵除了一开始之外,对我完全没有任何影响,我要破你的幻阵,不用一百年。”
“第三,假如你做出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并打算以此获取一线生机的想法真是很天真,还有我对你偷看隔壁阿婆洗澡这样的肮脏的秘密完全不感兴趣。”
鞍马铁继撇撇嘴,刚打算说些什么反唇相讥,却听到旗木刃说道:“说教完毕,好了,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什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鞍马铁继感觉头上一阵剧痛,紧接着眼前一黑,就此与这个混乱的世界告别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就这样地死去,原本,他还想着假如这一次任务成功,那么他在族中就会一下子飞黄腾达,甚至族长之位,也可以说的上是他的囊中之物。但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在他眼里面毛都没有长齐的小鬼会能够脱离他施下的幻阵,更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看上去应该只会耍耍嘴皮子的小鬼会下杀手这么快,这么狠,太多的想不明白,所以即便是鞍马铁继死去的那一刻,他都没有办法闭上双眼。
池田宫看着用木刀击碎了鞍马铁继头盖骨的旗木刃慢悠悠地将木刀重新别回腰间,现在他才认真地打量少年的那两柄木刀。
木刀一长一短,但只是长短有所差异,宽度则都是与平常的太刀宽度相差无几,不过两寸。因为是木刀,所以制造得有些简陋,没有像样的刀柄,就是一根木条直直到刀尖,短刀全长二尺(六十厘米左右),长刀全长四尺(一百二十厘米左右),上面没有任何雕刻或装饰,看上去就好像是随便找来两根木头削出来的。
“你就这样杀了他?”池田宫也有一些不信地看着旗木刃,虽然这一路并没有走太久,池田宫也自认并不是很了解这个少年,但是在池田宫的观念里面,这个少年就是能够把你气的七窍生烟,无论何时何地都让人想要冲上前去把他狂扁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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