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刃之谷。
池田宫从旗木白的举措可以看得出,眼前这个笑眯眯的白衣青年就是旗木一族的族长,所以当他看到旗木白那间比周围的茅屋还要破败的茅屋的时候,心是彻底地凉了。
旗木白倒是一点都不脸红,拉着已经麻木的池田宫走进了那间破败的茅屋里面。
与外面的破败相比,里面的一切都收拾的井井有条,每个角落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看不到一点尘埃的木制地板光可鉴人。
大厅,勉强可以说得上是大厅吧,大厅里摆着一张有些年月的方形木桌,桌脚并不高,盘坐的时候胸口都能够比桌面高上一点。池田宫此刻已经将池田御灵平放在旗木白茅屋里一件空卧室的榻榻米上,与旗木白相对着那张木桌坐着,面前摆放着旗木白刚刚泡好的稀的就好像白水一般的茶。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地谈一谈委托的事情了。请问池田将军,需要我们旗木一族的忍者做些什么呢?”旗木白盘膝而坐,衣服上的褶皱在刚才被他一个个一丝不苟地弄平。
“唉。”池田宫叹了一口气,现在这个时候,他除了这个看起来就只能当个炮灰的旗木一族之外,便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依靠了,事到如今,也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是这样的,旗木白大人,我原本是刚刚探望完我铭之国的亲戚,然后想带着我的侄女去御之国看看那边的荧湖,顺带让她在那里玩上几天,没想到在半路的时候竟然遭受到了敌国仇家的伏击,敌人雇佣了忍者,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手,只能一路逃亡,最后逃到外面的树林,想起大名大人曾经提起的葬刃之谷的旗木一族,所以我们是想拜托旗木一族的忍者们能够护送我们二人平安回到御之国,拜托了。”池田宫十分简短地向旗木白说明了情况,在说完之后还朝旗木白恭敬地一躬身,在这个忍者低贱如草芥的年代,这已经是行了一种过分的大礼了。
“哦,原来如此,池田将军请放心,若是说刺杀的话,我们旗木一族并不是很在行,但是说到守卫,我们旗木一族绝对是完全不在行的。”旗木白很是胸有成足地说出了真相,池田宫真的很想抽出腰间的长剑对这个用这么有底气的语气说出没底气的内容的旗木一族族长砍上几剑。
“旗木白大人。”池田宫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
旗木白眯起了双眸,很是和气地笑道:“当然,这是说笑的。”
“御之国离这里大致有三到四天的行程,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池田将军恐怕也是连夜赶路,很是疲累了。先在这里歇息一天,然后再让我们旗木一族护送二位回御之国吧。”旗木白总算是正经了一回,脸上笑眯眯的神情变的很是认真,道:“请池田将军放心,从现在开始,旗木一族都不会让池田将军与您的侄女受到半点伤害,我可以赌上我们旗木一族全员的名誉保证。”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旗木白整个人的气质都为之一变,方才还是如同三月的太阳般温和的气息刹那就变成了十二月的寒风,只是坐在他的身边,便能够感受到刺骨的寒冷,而池田宫的身体则是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幸好这种气息只是一闪即逝,但即便如此,池田宫的身后还是出了一身冷汗,而且这身冷汗,比方才在树林里面出的还要多。。
“好了,池田将军请好好休息吧,假如要出发的话,我会让人通知将军的。”旗木白微笑着起身,“那么,我先出去安排一下一些族里的工作了。”
“好的,麻烦旗木白大人了。”池田宫再次朝旗木白一躬身,这次的鞠躬比刚才的显得有诚意了许多,旗木白点了点头,然后便走了出去,临行前还不忘记说上一句:“池田将军,屋子里面的东西可不要乱动哦,说不定这可是会死人的。”
“我会的。”池田宫仍是对这个笑眯眯的青年有些心悸,急忙点了点头,却不知道这个提醒只是因为那个白毛有很严重的洁癖。
池田宫更不知道,当旗木白退出去之后,旗木白的脸上闪过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只见他摸了摸自己洁净的下巴,自言自语道:“看来死老头教的幻术还蛮好用的嘛,一下子就把那个将军唬得一愣一愣的,嗯,以后要多多发扬,多多发扬。”
亏此刻盘坐在池田御灵睡下的那件卧室的门口的池田宫心里面还总算有了一些希望:“假如是这个男人亲自出手,也许,真的能够活着回到御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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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刃之谷,谷前的入口。
“刃,我以我们旗木一族全员的名誉保证,我只是想知道你刚才究竟经历了多么艰辛的战斗,并没有丝毫染指你收获的战利品的想法,你要相信我,假若你连我都不相信,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更值得你相信呢?”一脸正直的旗木白正在苦心破口地向他身前那个牵着一匹棕红马的凤梨头少年进行深刻无比的思想教育。
“白叔,你是我最相信的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但是我只是想跟你说,当你让别人相信你的同时,你也需要对别人推心置腹,你要试着去相信那些一直相信着你的同伴,我以老族长的人格发誓,我刚才说的一切绝对没有半点谎话,我根本就没有碰到过任何可疑的人物,这匹马是我父亲留下的遗物,你难道忘记了吗?”黑发的少年用他那双清澈而单纯的黑眸直视着旗木白,那副诚恳的模样实在让人看不出他正在满口诌着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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