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们还是去了医院。
可能是怕被他们发现我的异常,我在半路上就醒了过来,尽量不动,疼痛慢慢缓了下来,我的脸色也恢复了很多。
医生检查言言的伤,没有什么大碍,开了些药。桄子让我也检查一下,我伪装地很好,只是说自己晕高,现在已经好了,还蹦跶了两下,这才骗过他,可是没想到转过身露出痛苦神色的时候,却对上王佑铮凉凉的带有探究神色的眸子。
我们一行回到外婆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由于外婆家的地方比较小,里面都被占了,只有我的房间能住人,所以爸爸安排王佑铮住在三舅家里,言言住在我的房间里,我刚好能够照顾他。
吃过饭之后,言言就去睡觉了,我把他安顿好,又在抽屉里找到了一些止疼药,一看生产日期,还好,没有过期,吃了之后,感觉好多了。王佑铮看言言睡得比较安稳,也就放心了,爸爸让我把王佑铮送去二舅家。因为我不认识他,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再加上他一看就是那种凉薄性子,不会主动和别人讲话,所以,两个人一路上没有任何交谈。
把他安顿好之后,我一个人拿着手电筒离开,想起爸爸让我顺便叫一下二舅,我就又跑到二舅家,却发现他们家门是从里面紧锁的,可是里面的灯却是亮的,窗子上也映着人影,我在外面叫了半天都没有人开,在我以为里面没人,正要离开的时候,里面却伴随着东西摔碎的声音,传出来一声极其凄厉的尖叫。
我心里一咯噔,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我从头上拔下发卡,正要塞进锁孔的时候,停下了手。如果里面没事,却让二舅妈知道我撬了他们家的门,她不得好好说我一顿?要是真出什么事,我会开锁的事情传出去,大家不得把我当贼一样防着?
哦,三舅舅家的小洋楼盖得倒是很漂亮,不过后院的院墙就有点矮了。
我绕到他们家的后院,翻上了院墙,由于吃了止疼药,所以并没有感觉到多么痛苦。可是正要跳下去的时候,突然感觉脖子发凉,一阵风嗖地吹过,我心里发毛,感觉后面不对劲,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我猛地转头,一道黑影从我身边一晃而过,我头皮一紧,还以为有人偷袭我,可是马上摇了摇头。因为后面是一片菜地,空旷旷的,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也许刚好是一只蝙蝠飞过。
我跳进院子里,绕到里面的屋子,正要进去,门却从里面突然打开了,我吓了一跳。
由于门口的灯没有开,而我又穿着一身白色的孝服,活脱脱女鬼的模样,所以,二舅妈受到的惊吓要比我大很多。
她就真的像见鬼了一样,脸色陡然一变,惊悚地看着我,嗓子抖得跟糠筛一样,猛地开口:“你、你、你咋又回来咧了!东西不是都给你了么?你还来弄啥?”
我没反应过来,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呆呆地问:“舅妈,你咋啦?”
她这才看清是我,表情有些尴尬地僵在了脸上,表情剧烈变化了几下,正要说话的时候,二舅却从门口冒了出来,呵斥:“胡说什么呢?大晚上的,也不害怕把凌凌给吓了,正事不干,就知道一天到晚发神经!”二舅妈像是舒了一口气,退到一边,没有说话。
他转头看我,语气变得温和起来:“凌凌,你找舅有啥事么?”他看了看大门,“诶?你咋翻墙进来咧?”
我这才想起正事,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爸让我来叫你,找你有事,我刚才在外面敲了好长时间的门,没有人开,我还以为里面没有人,没想到有人在里面尖叫,我还以为你屋里进贼了呢!”
三舅舅点点头,说:“行,我知道咧,你先回去,我马上就过去。”
“哦,知道了。”
我点点头,心里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但是没有多想,又回去了。
这一晚,我窝在沙发上睡了一晚,第二天起来,感觉好了一点,不是那么疼了。那天他们都带了套,事后也给我吃了避孕药,可是,我还是有点担心,昨天没有时间去检查,今天不管怎么样,都得去一趟。
一大早,言言就跑出去玩了,他说,王佑铮下午就要带他回去了,他要把握好最后的美好时光,好好玩玩!
我拿好证件和钱包,正要去开车的时候,却发现爸爸坐在车上,他拿着座位下面那把枪,皱着眉头问我:“子弹怎么少了一颗?”
我面不改色地撒谎:“拿出来玩的时候,不小心走火了。”
他瞪了我一眼,轻声训斥:“什么都玩!小心把你自己打到了!”
我呵呵一笑,问:“我妈什么时候回来?”
他手一顿,淡淡地说:“不回来,她昨天刚打电话给你大舅,说不回来了。”
我哦了一声,看向别的地方,过了一会儿,想了想,把从那天在公交车上,到勒索电话,有人潜入我的寝室,在火车上被人绑架的时候通通告诉了爸爸,唯独把遇到那个恶魔般的人,和那些不堪的事情隐瞒了下来。
爸爸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最后,沉吟道:“竟然有这种事?我这些天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一直在你外婆这里,这件事得好好查查,我倒像看看是谁敢把花招耍到我的头上!”他看我手里拿着车钥匙,问:“你要开车出去?”
我点点头,“嗯。”
他想了想,说:“这车你还是不要开了,里面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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