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让我们来清洗这个废弃的游泳池嘛?这是体罚,体罚!变态的楚江微老太婆!”我拿着刷子拼命用力地刷刷刷,想像楚江微就在刷子下面正我狠狠地刷刷刷!
呜……那个可恶的楚江微说要罚我们清洗衣游泳池时,我想学校的游泳池每天都有专人清洗,她罚我们做这个不是太轻松了么,谁知道所谓的西园游泳池——指的是废弃了的校园西园图书馆里的游泳池。
“任天昊,这就是那个老妖婆的所谓的最高赏罚吗?”突然想到,我就问了也在一旁用刷子刷洗游泳池的任天昊。
“不是。”
他一直都很安静,我猜不透出他此时的心情好坏与否,不过碰上这种事任谁也不好有好心情的。
“这么变态,这都还不是最高赏罚,那么最高赏罚是不是更变态,更恶心!”我鄙视地瞪向天花板,因为楚江微的幻象跑到了天花板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们了。
“其实你是故意的对吧,为什么?”我干脆扔掉手里的刷子,站直了,看着正猫着腰刷刷的任天昊。
“你不知道?”任天昊也扔掉了手中的刷子,站直了,回望着我,他真的好高,他这样我得仰起头来才能与他对视。
“我为什么要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会知道?我在心里暗想道。
任天昊的眼神在瞬间暗淡下来,随后很快又恢复了,他轻软地扬起微笑,“你对最高赏罚感兴趣了,所以你才故意在考堂上睡觉触犯纪律好接受最高赏罚,我没说错吧。”
被揭穿的感觉很不好,但是不得不承认任天昊真的是个厉害的角色。“哼,彼此彼此。我只知道学校的最高赏罚从来没有人见过,既然都没人见,为什么那么害怕呢?”既已经无法再装就干脆承认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我也相信任天昊的目的绝对跟我的一样。
“同感。”任天昊的笑容更大了,接着他又说:“你我可算是创校以来有机会荣幸见识到传说中最恐怖的最高赏罚的第一人哦。”
“切,我才不稀罕。不过,那个变态的楚老太婆为什么不按照规定让我们接受最高赏罚?”我不屑地耸耸肩,挑起眉,疑惑地说道。
“也许她不敢……也许那个传说中的最高赏罚早就废除了,也许在最高赏罚背后有着什么——比如可以威胁到她的东西。”任天昊深幽的眼眸深不见底,他的表情似在盘算着什么,计划着什么?
“我不懂。”我更疑惑了。
“我们还要继续刷吗?”突然,任天昊就转移了话题,快得我反应不过来只得怔怔地盯着他的脸看。
“啊?”
“或许我们可以做点别的事。”说着任天昊就走近我,我怔忡着呆呆地等着他靠近。
“你跟瑞,你们之间以前有什么过节?”待在距离我二十公分处站住时,不由自主地话就脱口而出了。
“你想知道?”任天昊僵了僵,他本来抬起的手在半空中带着沉重的忧伤垂了下去。
“嗯。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现过什么不愉快的事,但是我有一种直觉,你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了。”我老实地坦然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理所当然地说?挖掘别人的过去也是你的兴趣之一吗?”任天昊没有生气,但是他的脸上已没有笑容,只剩下冰冷。
他的冰冷刺痛了我的心,我莫名地不舍不愿心疼他孤独的忧伤。
“唉,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另一个声音打断了。
“看来你们还挺乐在其中的嘛。”来者正是风见幽,他正展露着他一百零一号清雅的商标笑容向我们走过来。
“你也被罚了。”我看着他幸灾乐祸地说,不过看他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个受罚的人。
“当然不是。我是来参观的。”风见幽的招牌式微笑破天荒地扩散到整张脸。真是没想来这小子的心肠也忒坏了吧,在这里被罚的一个是他的前主子,一个是他如今的主子,他居然还敢堂而皇之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你既然没有被罚,就应该去漫画社,而不是来这里瞎晃。”我皱着眉提醒眼前欠扁的风见幽。
“喂,你才是漫画社的社长好不好,我不过只是你的助手而已,社长都不在,这个助手在不在也无所谓了。”风见幽才不肯再吃那鳖,而且自从那天开过会后我就完全撒手不管,等于把所有的事都扔到风见幽身上,我则当起真正的挂名社长。
“咦,你怎么这么说呢,你是我的精挑细选的精英助手,我的事就是你的事,我既已全权受权于你,你自当无怨言接受才是嘛,你现在这样我很为难哦。”我叹了叹气,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幽,你发现什么了?”风见幽突然出现,任天昊不会像我一样傻得真的以为他是来当参观者的,所以他才冷冷地打断我们无聊的谈话。
“只是突然想起来你们招惹的人的一点事情,想来告诉你们而已。”风见幽云淡风轻地说,但是真的是像他说的只是一点事情而已吗?
“说说看。”
我和任天昊都静静地等着风见幽开口,他咽了咽口水,才慢慢说来,“楚江微是老爷子亲点的人,她不止掌管着学校最高机构,而且还是掌握着最终审判权。她是除了老爷子之外权位最高地人,也就是说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就算是学校的三大股东见在她也得让她三分。在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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