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们打伤她的。”一声严厉的斥责声划破寂静的房子。站在邪魅男子身后的两人,直哆嗦着身子,透露着他们无比骇怕的神情。
“门……门主要我们把梵……梵小姐请过来,但是梵小姐不肯合作,所……所以我们……”他们在心底直懊悔自己的鲁莽。
“所以你们就自作主张。”深冷的话语不断朝他们逼近,只见那两名壮硕男子颤抖地跪下身子,“属下知罪,请门主恕罪!”
“滚出去,再有下次,小心你们的狗命!”他凌厉的话,使得那两名手下,手脚发抖的立刻退下,不,可说是用滚的,“是!”他们不敢迟疑,生怕多待一秒,他们的小命就会玩完。
邪逸男子走到床边,轻抚她娇嫩如水的细致脸庞。谁在抚摸她?这不是子邑的手,她敏感的感受到,她快速地从疼痛中惊醒,入眼的竟是一张过分阴邪的脸,“是你!”那个在花店有一面之缘的男子。这是哪里?她记得她被人从身后一击,然后她就失去知觉了。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他离开她的身边来到柜台上,径自端起酒杯,品尝着,但是他一双诡异的双眸仍牢牢盯住她。
“是你叫他们绑架我的?”她环顾四周,愕然发现这间房子里的设计,竟自有黑、白两种颜色,令人不禁寒毛悚然,就跟眼前这名身着一身黑衣的诡魅男子一样让人可怕。
那男子仍只是用着深不可测的诡眸望着她咋然惨白的容颜,不过他唇角戏谑的一笑,暗示她问了个白痴问题。
“你把我掳来,要做什么?”虽然她很害怕,但她还是大着胆子问向他。他矫捷的身形倏地欺到她身前,依人害怕的缩在床角,“你……你……”她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我要你离开秋子邑!”他说出目的。
“办不到!”依人坚定的摇头。
“你会做到的。”说话的同时,她无暇的圆额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冰冷的枪。“你……就算杀了我,我还是那一句话—办不到。”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天知道她又多么害怕,她怕死了便再也见不到子邑了。但要她离开子邑,她会比死更难受。
有骨气!他冰魅的双眼闪过一丝赞赏,他幽幽的收起枪,用手弹弹枪上沾染到的灰尘。这一幕看得依人心惊肉跳,难道他就是那两名绑架她的头头—门主?
“不答应也不是不可以,因为我会直接杀了他!”他阴寒的气息再次笼罩在四周。
“你……你不会的,台湾是有法治的地方,你……你不能乱来,杀了人你也要坐牢的。”她一惊。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会怕那些没用的警察吗,呵呵,笑话!
“谁?”她到此时才惊觉她根本不认识眼前这诡异的男子。
“炔聿门门主—雷煜。”他不介意告诉她,因为这样他才能更快的达成目的。什么!依人无法消化她所听到的,依人虽不知道炔聿门,却也曾听小丽她们说过。她本来以为他只是小帮派的头头,没想到他竟是台湾最大帮派炔聿门的门主,他的势力遍及全国,是黑、白两道人人惧怕、不敢招惹的大魔头。她也没想到炔聿门的门主竟会如此年轻,大约二十七、八岁,撇去他身份不说,他真的是一个非常俊魅的男子。
这下怎么办,他要杀了子邑,不,她要问清楚他们跟他无冤无仇,为何要拆散他们,而且他又为什么认识子邑?
“为什么要拆散我们?”她忍着昏眩的头脑,极为吃力的问着。“因为他要娶我妹妹,而我决不允许他有两个妻子。”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阴寒,又是一震,“你妹妹?”
见她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雷煜拽起她纤柔的手腕便往门外拖去,“你跟我来!”
他们在一间极为雅致的雕花大门外停下,“看到了吧,那就是我妹妹。”
透过窗纱她看见一个像极了画中仙子的美人,她好美,可是她看起来为什么这么忧郁、这么忧伤,仿佛抽干灵魂似的毫无生气,她的心一紧,“她为什么……这么……这么忧伤?”她挑了个委婉的字语。
“你问我为什么,是吧,我就告诉你,她会这样,都是那该死一万次的秋子邑害的。”他的神情激动,握紧的拳头说明他正在极力克制他的怒气。
“子邑,这怎么可能?”依人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大受打击的模样一览无遗。雷煜犹如恶魔般的握住她的肩膀,她灵灿的乌瞳不得不对上他阴寒的双眸。
“你不知道吧,他玩弄我妹妹,之后还残忍的抛弃了她跟你结了婚,她还因此自杀过你知道吗?”他的情绪可说是濒临失控的边缘。
他的指控犹如利刃般一刀刀的刺进她心窝,她掩嘴痛哭,“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你骗我,你骗我!”
“我会拿我妹妹的名誉开玩笑吗,她为了那可恶的男人堕过胎,你知道吗?”雷煜像失去了理智般的紧抓着她的肩摇晃着,逼迫她接受这个事实。
堕胎?子邑真的对人家始乱终弃吗,她不信,子邑不是这样的人,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她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拼命按住发的头,不愿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哥,你在做什么?”正在他们各自沉痛的时候,背后想起一道幽灵般迷茫的嗓音。
两人闻声望向她,“蝶儿,你出来做什么,快进去。”雷煜一改阴沉可怕的脸,关爱之色浮上他的脸颊。
依人怔怔的望着她,她似乎比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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