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夕阳如血,映照得牵机楼那片黑色的废墟,都好像是蒙上了一层朦。info
是的,就是血光。而且是一股浓郁得仿佛永远也化不开的血光。这就好像是,夕阳的余晖,均匀的铺洒到这片焚烧牵机楼所遗留下来的废墟之后。也在同一时间,将掩藏在这片废墟之下的,那浓重的血气也一并勾引了上来。
自然,即便是在这片废墟之上,曾经因为种种原因而陨落的高人大能,都不曾遗留下来哪怕一丝半点的血气。那么,被各种原因掩埋在这片废墟之下的那些并不一定拥有什么特殊之处的人,又怎么可能有血气溢散到地面之上呢?
可是,这片地方,却好像就是一个积攒满了无尽的冤屈,正在等待某一天能沉冤昭雪的样子。就是在这每日的夕阳余晖照射向这里的时候,仿佛是在肆意昭告天下一般,摆出了一副“血气滔天”的样子。
似乎是对于眼前的废墟,所表现出来的样子,觉得十分感兴趣。是以,此刻正站在废墟旁边的两个人之中,那个身材相比较之下,略微矮小的人开口对个子比较高大的人说道:“这两日间,你究竟制造了多少冤假错案?你看看,挺好的一块地方,都变成什么样子了。知道的,说这是我轩辕部牵机楼的遗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个屠户家的屠宰场。”
是的,就如两日之前那般,出现在牵机楼废墟旁边的两个人,仍旧是公孙与蜃龙。而刚刚开口说话的这个,明显就是公孙了。
听了公孙调侃的话,蜃龙轻轻的摸了摸鼻子。看蜃龙那样子,似乎是有几分欲言又止的情绪。如果,此刻有人能读懂蜃龙的心思的话。或许,一定是可以从蜃龙的想心里读出这样一句话。蜃龙心道,“这就血气滔天了么?若是叫你看到了秘牢之中的样子,你还不得说出个‘血气满地’的词?”
不过,想归想,蜃龙终究是没有将心里话说出来。蜃龙只是十分矜持的对着公孙笑了笑,一点也没有他在秘牢之中的那种说一不二的风范。或许,这也有可能是因为,此刻的蜃龙手中,并没有拿着刑具的原因吧。
只听蜃龙对公孙说道:“回主人的话,那些舌头不愿意本本分分的当一根舌头,自然是需要属下去教教他们怎么才能好好说话。平日里我们自己的舌头,有个语快嘴慢的,还不是一样容易咬破舌头,就更不要说,这些本来就不是很听话的舌头了。您是不知道,属下为了调教他们,究竟费了多少心血。”
一听到蜃龙开始诉苦,公孙连忙打断了蜃龙的话头。只听,公孙对蜃龙说道:“少说两句废话吧,你可是夸下了海口,说要在两日之内撬开这些人的嘴的。你可不要跟我说,你强调了这么多的客观理由,是为了告诉我,你这两日什么东西都没问出来?”
听到公孙这样说,蜃龙立即就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一时之间,蜃龙脸上的表情,简直就是要多严肃就有多严肃。就连之前那略显矜持的微笑,都一瞬间就消失无踪了。
收起了矜持的微笑之后,蜃龙自然也是不敢怠慢,径直向着公孙汇报起了工作。
只听蜃龙对公孙说道:“消息自然是有不少的,只不过,依属下判断,多数消息都是他们因为熬刑不过,胡乱攀扯出来的。这其中比较可信的,倒是有一个羽民国的战士所说的话。”
蜃龙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观察公孙的反应。想必,如果让秘牢之中的处刑人看到,蜃龙居然也有这样一副样子。还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觉得这个世界已经崩坏了呢。
当然,秘牢之中的处刑人,多数都是蜃龙带出来的。能够在蜃龙那般血腥的刑罚表演过后,还依然长期从事着处行人的工作而没有傻掉。或许,那些处刑人也早就已经不是疯了就是麻木了。那心理承受能力,显然也都是极强的。就算是世界真的崩坏了,恐怕也吓不倒他们。
不过,我想,就算这些处刑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再怎么强,显然也是强不过公孙的。因为,公孙根本就没有想要与蜃龙交流的yù_wàng。看到蜃龙停住了话头,公孙直接不耐烦地对蜃龙说道:“说!”
是的,公孙对于蜃龙的指示,就是简简单单一个“说”字。不过,仅凭这一个字,便已经让蜃龙显得有些招架不住了。
就见,蜃龙连忙向着公孙躬身行礼,口里连连答“是”不迭。随后,蜃龙又“含蓄”地清了清嗓子,对公孙说道:“具羽民国的舌头所言,此刻羽民国已经在西洲,占据了绝对主动地位置。因为,作为夜郎、鬼方、以及犬戎三国的最高指挥官的赅隐,已经被自己的门徒刺杀了。只不过,这个战士实力低微,并不能说清赅隐死的时候的详细情形。为此,我再次提审了夜郎国的舌头。不过,所能的到的消息也并不算多,只是知道了赅隐是死于自己的十二个门徒之中的五个人,联起手来的围攻。其它的,就再没有什么了。”
蜃龙用尽可能简洁的话语,将自己得来的消息之中,最有可能引起公孙的兴趣的那一部分,说给了公孙听。
不得不说,蜃龙在这方面,还是十分有天赋的。因为,公孙真的就被蜃龙给调动起了兴趣。
只听,公孙略微沉吟着问蜃龙道:“那么,夜郎国的舌头,就没说夜郎国内部,是怎么处理那五个叛徒的么?”
听到公孙这样问,蜃龙略微有些沉吟地说道:“这个,他们说得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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