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吸快要掉下来的口水,月写意愤愤不平地想:一个男人居然,居然比她还要漂亮,简直不可饶恕。
“柳儿,她,她还好吗?”男子忽然开口。
“当然好,非常好。”果然,又是一个暗恋上官柳儿的白痴。月写意翻翻白眼。整个人晃啊晃的来到香台前,对着牌位拌了个鬼脸,顺手拿起供奉的一只特大鸭梨,狠狠咬了一口。
真是的,不想杀她早说嘛,害得她流了一缸的眼泪鼻涕。想着,又咬了一大口,润润喉咙。
男子皱着眉头瞧着眼前的古怪女孩。
“你是不是喜欢柳儿小姐?”月写意三八兮兮,挤眉弄眼地问道。
男子看了她一眼,一声不吭。
“喜欢她就说嘛。”别扭的古早人:“喜欢柳儿小姐的人很多的呀,像是城西的王公子,石家的二少爷等等,少说也有十来个。你承认又有什么关系?”末了,嘟着小嘴抱怨。
“你即是柳儿的贴身丫鬟,伴着小姐大门不出,何以知道这些人?”男子的眼神微厉,杀意再起。
这,这该怎么说?
总不能说她经常偷偷遛出去,拿着小姐不要的用品高价卖给那些仰慕上官柳儿的人吧。
“呃……,当然是,”月写意眼珠一转:“当然是因为以前我还没进府时就听说了嘛。”看到男子恢复成无害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一阵不紧不慢地脚步,向祠堂走来。
月写意眼睁睁地看着白衣男子,一个旋身穿过祠堂后面的窗子,悄无声息地消失,一如出现地时候一样,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而事实上,她,很想当那片云彩。
妈的,逃走也不带上她。太不够义气了!她真是眼睛瞎了才觉得他好看。
怎么办,来不及躲了。
“吱嘎——”门被轻轻推开。
上官傲竹打开门时就见一丫鬟打扮的少女,一脸哀戚地站在牌位前。
“你不知道,祠堂是禁止女人进入的吗?”
“二少爷,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少女哀伤的脸上,两行清泪静静地流淌:“去年的今天,就是我进府的日子。”她的确是去年进府的,天知道是不是今天。
“那又怎样?”上官傲竹有些烦躁。怎么每个女人都跟水做的似的,动不动就哭。
“写意一想到要不是上官家的好心收留,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流浪。一想到这,写意不禁感念上官家的大恩大德,所以决定每年的今天来拜祭上官家的列祖列宗。一时,竟想起了写意的爹娘,不禁悲从中来。”说完,仿佛要印证什么似的,开始喷泪。她,努力地哭,哭,哭。
上官傲竹也不理她,径自上前,拿了根香点着后拜了拜,插到香炉上。
月写意在他身后,不耐烦地举起水袖掀了掀。细长的秋眸中早已不见半滴泪光,当然更不会忘发出低泣的声音。
“奇怪,这只梨怎么只剩下了一小半?”上官傲竹面前的一盘供品最上面的一只鸭梨只有正对着他的那一半是好的。他刚想说什么,就听到身后可以媲美母鸡的尖叫,吓得他一时手不稳,那只梨就这么掉了下去,恰好滚到了月写意的脚下。
然后,他就看到刚刚还显得十分柔弱的月写意,像个疯子一般有叫又跳,狠狠地踩烂了那只梨,还一边尖叫:“有老鼠,有老鼠。”
上官傲竹呆住了。
而,月写意还在那儿又叫又跳。她踩,她踩,一定要毁尸灭迹,她记得上面好象有一个很大牙印。
片刻后,月写意突然发现这个屋子似乎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她疑惑地住脚加住口,往前一看。就见上官二少爷一副呆滞又深受打击的样子。
她悄悄地,小心翼翼地收回露在裙摆外的脚,企图粉饰太平,一边很腼腆很害羞地微笑:“人家,人家自小就很怕老鼠的。希望二少爷别见怪。”
“不会,怎么会呢!”上官傲竹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月写意的一举一动:“你是在哪儿当差?”低沉的嗓音略带笑意。这个丫头实在太有意思了!
“奴婢是小姐房里的小丫鬟。”她细声细气地回答。问这干嘛?想把她赶出府?不管了,先装出柔顺的样子再说。
“原来你就是月写意。”上官傲竹忽然像想到什么,突然放声大笑。居然真的是她!
“是的,奴婢是月写意。”她依旧十分柔顺地答道。他不是老早就知道了吗?
“月写意。”他深深看她一眼,迈步向外走去。
她名字很好听吗?干嘛又念。她翻翻白眼。却不料,他竟突然转身,逮个正着。
看他直直向她走来,她用手揉揉眼睛,做出刚刚眼睛抽筋的假象。
他停在她面前,食指轻沾她眼角未干的露珠,放到唇边,轻轻一舔:“真的是泪。”
她呆呆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在干嘛?古人不是最讲礼的吗?他知不知道他的行为很暧昧,很容易让她心动,产生不该有的幻想。
接着,他又轻轻一笑,眉眼末梢满含温润,春情无限。
完了,月写意感到鼻子里一阵热流。果然,一管鼻血缓缓流出。这个该死的男人究竟知不知道,饭可以乱吃,笑容不可以乱露。
上官傲竹愣了一下,笑得更加春意盎然。
紧接着,月写意的鼻血开始喷涌而出。她的脸一下子红通通的。这,这不是明摆着她是因为美色当前,心情激动吗!
“你在想什么坏事?”这个该死的男人一点也不打算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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