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辉心疼极了,点开陈曦的头像,流连片刻,写道:“谢谢你对孤儿的关爱,我自己就是孤儿,所以替我的同类谢谢你。”
陈曦猛拍脑袋,怎么忘了索辉说过自己是孤儿呢?她后悔万分,发这种关于孤儿的状态应该把索辉屏蔽才是啊,一旦说错了话伤到索辉的心可怎么办。
正当陈曦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索辉发来了影响陈曦接下来的人生的一段话:
“佛说,当面对境界时,我们既要看到事物的生,也要接受它的灭;既要看到因缘的消散,也要看到新的因缘的生起。如果只是执着在其中一个方面,人就会失望、痛苦。放下执着,努力去创造、迎接、把握新的因缘。”
陈曦反反复复品读着,像是干涸的心灵遇到了甘露,一丝丝的滋润,让她有种大彻大悟的感觉。
“就像我需要面对人生都要有不完美一样,我会伤心痛苦,但是我的主观情绪并不能阻止事物的发生和消灭,所以我要接受现实,把精力集中在如何帮助他们,而不是空悲切,对吗?”
“你很有慧根。”
陈曦开心地笑了起来,车窗外的夜色渐渐降临,公交车已经顺利通过了十几个交通灯,马上要到地铁站了。一切都开始顺畅起来,就像她此时的心境一样。
的一趟航班是周六下午,这样索辉可能要在美东时间的凌晨到达dc,虽然时间很紧,但是赶在美国证监会和司法部上班之前到达,没有问题。
索辉在电话里沉默了几秒,“有没有从北京出发的?”
miranda查了一会儿,“有的。”
“那就订从北京出发的。miranda,再帮我订一张现在最早到北京的机票,还要麻烦你把多吉现在从家里带过来,我把多吉带到北京去,我不在的这一个星期,防止他骚扰到你的正常生活。”
miranda明白索辉的心思,边嘲笑他,边照他的话做了。
索辉突然兴奋起来,转身就去办理行礼托运,星巴克的那杯aano(美式咖啡)无人认领。
晚上十一点整,索辉带着多吉回到了北京的公寓。可能是大半个月太过劳累,再加上今天旅途奔波,索辉隐隐觉得浑身发冷,嗓子发紧,一回到公寓便倒在沙发里瑟瑟发抖。公寓里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只有多吉围着索辉团团转,呜呜叫着。
手机收到一条微信,是陈曦。
“师兄,多谢你今天的开导,否则以我爱钻牛角尖的性格,今晚要失眠啦!呵呵,晚安。”
索辉已经顾不上去看手机,多吉被这个亮亮的东西所吸引,用爪子拨弄了起来。
陈曦躺在床上正要关机,忽然看到索辉给他打来电话,她开始心跳加速,犹豫了一阵赶紧爬起来接电话。
“喂师兄?”
那边没有人说话,陈曦只能听见多吉呜呜的叫声。
“师兄,你怎么不说话?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那边依旧没有人说话,陈曦依稀听见咳嗽的声音,像是索辉。
多吉忽然汪汪大叫起来,引起了索辉的注意,电话那边的陈曦也吓了一跳,多吉再也不是小狗了,他长大了。
索辉挣扎着睁开眼睛,朝多吉伸出手,多吉就乖乖地把电话叼过来。索辉一看手机屏幕,吓了一跳,怎么陈曦会打来电话?
“喂?咳咳……”
“师兄,你怎么了?”
“我……我来北京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没有……咳咳咳……”
陈曦突然担心起来,边穿衣服边说道,“你在自己的公寓里吗?”
“对,咳咳咳咳……”电话那边多吉的叫声已经盖住了索辉的声音。陈曦已经决定现在就赶过去,一般主人遇到危险,自己的狗都会这样求助的,她觉得索辉一定是遇到了危险。
半小时后,陈曦提着药,一身睡裙套着帽衫,站在了索辉的家门口。
陈曦一直按门铃,里面多吉传来叫声,可是索辉却一直没有过来开门。
陈曦越来越担心,难道索辉真的遇到什么危险了吗?她顾不上那么多了,赶紧回到楼下空无一人的大堂,去敲保安的门。
保安不耐烦地推开门,愣愣地看了看衣冠不整的陈曦,开始核对身份。可陈曦真是等不及了,灵机一动,说自己家里有人自杀了。
凌晨一点,陈曦带着保安冲进了索辉的家。
“师兄!师兄!你在哪儿?”陈曦慌张地冲进了卧室,根本没有看到客厅沙发上躺着的人。卧室里找不到人,陈曦的眼圈红了起来,“师兄你不能死啊!”
多吉跟在陈曦的后面,用牙扯着陈曦的睡裙往客厅的方向拉,保安一脸无奈对陈曦说,“人不是在沙发上吗?”
陈曦抹了一把眼泪,赶紧又回到客厅,看到索辉脸色煞白侧躺在沙发里,像是一具死尸。
陈曦冲过去,嘴里念叨着,“刑侦老师说的生命迹象都有什么啊?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啊?脉……脉搏,呼吸,心跳,体温,呜呜呜呜……都在哪啊?”
索辉被陈曦一顿乱摸,疲惫地睁开眼,看到哭泣的陈曦,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怎么在这?你……你xìng_sāo_rǎo我?”索辉抓着陈曦的手,错愕地问道。
“师!兄!你醒了!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生病了也不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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