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昀白愣了愣,然后重复道:“h是什么?”
菲林耐心解释:“h就是yellow的中文意思的第一个拼音字母的大写。”
→h→h
呵呵,不还是h。昀白冷笑:“你逗我?”
“没有啊。”菲林一阵寒流涌过,“就是言情小说中为了增进男女主角的感情,升华彼此间的距离,彻底打消二人隔阂的……一种对于a**片中的高**潮内容手动语言化的动作戏。”
菲林继续碎碎念:“这种动作戏可以发生在爱情前,爱情中,爱情后,也可以发生在男女间,男男间,女女间,甚至人兽间。”说完看向水昀白。
目光接触后,二人彼此都打了一个冷颤。
水昀白:人兽?你特么是qín_shòu。
龙菲林:天啊,我发誓这个眼神不是暗示,只是处于对谈话人的尊重。
水昀白觉得自从遇上龙菲林后,自己正在不断地被刷新下限,这种认知令他觉得十分危险。他眯起眼睛,认真端详起眼前这只人猫,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除了肉便没有什么可看的地方。
“你似乎适应得很快。”
昀白如墨的双眸霎时间便将菲林吞噬,菲林被这突如其来的贬义褒奖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我想,这应该不是认真的表扬吧。”她呆呆地扬起头。
昀白顺手抄起菲林,大手在她的臀部落下一击,不重不轻,但记忆深刻。“可是你似乎还不能适应我,不过没关系,从今天开始,希望你好好适应。”
菲林的两条小短腿卡在水昀白的肩胛骨边,整个就是一倒挂金钩的姿势,而一颗猫头却一晃一晃的。哼!菲林恶作剧般稍稍将臀部move到水昀白的脸蛋旁。
“啪!”
“嗷呜。”
菲林瞬间弹开,他竟然又打她屁股。“水大哥。”她泪眼婆娑地盯着他看,却不料他的手再次扬起。
“水大哥水大哥水大哥……”菲林昂头叫得更欢了。因为不能低头,王冠会掉。
“你现在脸这么大王冠还戴得下吗?”水昀白不小心说出了一个事实。
而菲林偏偏最喜欢将这些话往心里去。
无视她的沉默反抗,昀白继续以如此奇葩的姿势抱着她往前走。
呵呵!看你一会儿怎么装酷。菲林假装老实地待在原地,只是在他们与一个女生擦肩而过的时候,平时有些累赘的小肥腿猛得一蹬,直接从昀白的肩上蹦下,顺势借了下他腹肌处落脚,目标直指女生的臀部,说时迟那时快,猫爪重重地一拍后……菲林迅速趴下,她只是在此处看风景的局外猫!
“啊!!!!!!!”女生惊恐地转身,而皱在一起略显凶狠的五官再看到水昀白本人后立马还原成欲拒还迎的害羞状态。而之前说到一边的话也变成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欺负我嘛。”
菲林一怔,不是这个套路吧。
昀白铁青着脸,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你搞错了。”
“有没有搞错不是你说了算,是我才有资格说了算。”女生轻轻跺脚,以显示自己对水昀白的满意,“接下来如果有什么想说的话就赶紧说了吧,不然会后悔哦。”
天呐!菲林垂下自己的耳朵,想装作听不见却被水昀白一把揪起。
然而女生却动作更快地抓住水昀白的衣角,娇羞道:“哼,怎么还不说。”
昀白强忍住怒气,面无表情道:“我的猫患了绝症,我需要带她去医治。”
“好可怜哦。”女生双手合十作祈祷状,“不知道得的是什么病?”
昀白轻叹一口气,“她的脑子里面多了一种挠蚕,这是一种病毒,很容易传染。”
女生脸一僵,稍稍挪开了些许距离,“那你就不怕被传染了?”
昀白默了一瞬,痛苦地说:“我也不想,可我已经……”
话还没说完,女生已经不见踪影。
菲林不满地从昀白怀里钻出,“我怎么不知道有一种病毒叫挠蚕?”
昀白轻扯嘴角,“脑残是病,得治。”
挠蚕挠蚕挠蚕挠蚕,可不就是脑残嘛。“脑子里有病毒,还传染?亏你也是个临床医学的研究生,如此不符逻辑的东西居然也会有人信。”
昀白:“你刚刚貌似信了吧。”
菲林咧着嘴乐了,“好low的段子,好冷的笑话。”
昀白转头若有所思,“好大的脸。”
ko!菲林痛苦地把脸转到背对着水昀白的方向,并咬牙切齿地心想她一定要变回去一定要!不过她今晚睡哪,思及此,菲林一脸傲娇地追问,“那我今晚睡哪,你说过要帮我做个纸盒的。”
昀白认真地思考后说道:“之前他们几个有和我说帮你买一个笼子,方便打扫。”
菲林一愣,然后依旧笑得没心没肺,“有地方住就行,不过能不能帮我弄点布什么的,晚上有点冷。”
昀白也不说话,就这样盯着她看,目光灼灼。
菲林下意识有些发蒙,“水大哥,现在不觉得我脸大了?”
“我没同意。”
菲林心一揪,诧异望去。
“因为我知道内情,所以我会最大程度地保护你的尊严。”言简意赅的话,细听并不觉得有温度,自始至终的从善如流却似一汪清泉流进了菲林的心窝里,刹那间填充了连日里被剜夺的依附。
这种感觉并不讨厌。
最终昀白还是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替菲林做了一个小屋,然后将晒过太阳的棉布垫在底层,这样睡进去应该会暖和。
不等昀白的号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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