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婉脸色僵硬,方想对叶沉鱼说点什么,婴儿车里突然传来孩子的哭声,肖婉急忙弯身去抱孩子。
叶沉鱼心怔了一下,瞧着肖婉怀中的孩子,半天没有回神,等她回神时,肖婉已经将婴儿哄好,放回了婴儿车。
“你......”叶沉鱼怔怔地问向肖婉,“孩子.......”
“三个月了。”肖婉知道叶沉鱼要问什么,主动回答道。
叶沉鱼蹙了蹙眉,三个月?按理说肖婉的孩子至少也应该一岁了吧,怎么会是三个月?
肖婉见叶沉鱼疑惑,苦笑了声,“第一个孩子流产了。”
“流产?”叶沉鱼错愕。
“说来还是因为你。”肖婉看了一眼婴儿车内的婴儿,又看向叶沉鱼。
叶沉鱼闻言,将肖婉的话在脑子里大致过了一遍,因为她?她怎么不记得?
“你还记得那次我碰到你说我怀孕的事情吗?”肖婉手上推着婴儿车,看着叶沉鱼问道,叶沉鱼却没有反应,肖婉只好自己继续将话题进行下去,“那晚他喝了点酒,回去之后,我看他又在翻你照片,一气之下跟他吵了起来,结果他一失手,推我推得厉害,撞到了桌角。”
叶沉鱼目不转睛地看着肖婉,清澈的眼眸透出一丝的不悦,声音冰冷,“那,这管我什么事情?”
徐承泽看她的照片,两人吵架,导致肖婉流产,这种事情也要怪她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肖婉急忙解释,“我......我就是想告诉你事情罢了。”
“我不想听你们的事情。”叶沉鱼将手中的痱子粉放回货架,又抽了另一个品牌的痱子粉,她选了很久,还是觉得第二个合她的心意。
“我知道,我也没资格和你讲。”
肖婉低下头,语气悲凉。
叶沉鱼拿痱子粉的手怔了怔,今天的肖婉特别奇怪,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好像变得温吞胆小了许多。
“你怎么了?”叶沉鱼这么想着,便随口问了一句肖婉。
肖婉听到叶沉鱼的话,眼眶瞬间发了红,叶沉鱼眉头蹙了蹙,心里有点不耐烦了起来,自己又没把她怎么着,她哭什么?
“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叶沉鱼果断拿了痱子粉,朝另一边货架的出口走。
“叶沉鱼,徐承泽跟我闹掰了,他......”肖婉望着叶沉鱼疾走的背影,“秦家大小姐你和她联系一下吧。”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惹得叶沉鱼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向肖婉,“什么意思?”
“他不是个好人。”肖婉不想把话挑明,含糊其辞地说。
叶沉鱼被肖婉的话弄得莫名其妙,“他当然不是好人。”
如果徐承泽是好人,就不会背叛她了,但现在,叶沉鱼心底燃着一股小邪恶,幸亏徐承泽不是好人,背叛她,让她去秦氏做卧底,否则,她哪里会那么好命遇到秦照琰。
“还没买完?”
冷不丁地一声清冷嗓音在叶沉鱼背后响起。
叶沉鱼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一张小脸上即刻扬起了浅淡的笑意,她转过身,笑眼弯弯,“买好了,我们走吧。”
秦照琰眼眸微抬,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肖婉,肖婉神色慌张,撇开自己的视线,拉着婴儿车退出了货架。
“哎呀,照琰,你又起红疹了!”
叶沉鱼低眸,看到秦照琰红红的手背,言语心疼。
秦照琰瞪了一眼叶沉鱼,“还不是因为你,这么久不出来,说好三分钟,你让我等了五分钟。”
叶沉鱼盯着秦照琰的红疹,心疼发颤,她急急忙忙忙结完账,急急忙忙带着秦照琰出了超市,因出门没带过敏药,叶沉鱼本想去附近药店去买,但是秦照琰宁死不让她去买。
“回家!”秦照琰对司机冷声道。
叶沉鱼看着秦照琰发红的手背,“照琰?没事吧?”
“你说呢?”秦照琰睨了叶沉鱼一眼,“那个女人跟你说了什么?”
叶沉鱼记吃不记打,那个女人那么对她,她竟然还有闲情雅致与那种女人聊天。
“没什么?”叶沉鱼斟酌了一下言语用词,“她就是向我诉苦来着。”
“......”
秦照琰脸色沉了沉。
“她和那谁的第一个孩子流产了,现在这个是第二个孩子,她似乎和那谁闹掰了。”
叶沉鱼始终记着秦照琰让她不要在他面前提徐承泽的名字,她想了想,就用那谁来代替。
秦照琰听着,额角跳了跳,眸色不悦,心里没来由得又是一烦,那谁那谁,他知道那谁是谁,明知叶沉鱼没什么意思,可他就是听到那谁就烦。
“你什么意思?”秦照琰压着心底的烦躁,低声问着。
叶沉鱼只顾注意秦照琰过敏的手背,没有仔细听秦照琰强压的烦躁,缓声道:“自作孽,不可活。”
秦照琰轻笑了声,长指挑起叶沉鱼的下巴,低头就亲了一口,声音低沉磁性,“对,自作孽,不可活。”
叶沉鱼抿抿唇,“照琰,我这样想是不是很坏?听到肖婉过得不好,又流产过,我这心里有些兴奋,总觉得吐了一口积郁多年的怨气似得。”
“不坏,你这叫三观正。”秦照琰言语宠溺。
肖婉这叫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而叶沉鱼本就被肖婉算计过,即使再大度,再不计较,心底还是存着那么一点不甘的怨愤,她现在有这种反应,是最正常的反应。
崇山别墅。
叶沉鱼一下车,就火急火燎的往别墅走,连买的痱子粉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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