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复兴的画?”众人的模样都凝重了起来。
接下来,这些老头一个个掏出了老花镜、放大镜这些随身带着的鉴宝玩意。
王海甚至还拿出了一个手电筒。
足以见得,这些人对于这幅画是相当在意的。
“这王复兴的画可不多见啊。”
“古时候……那些画家,王复兴……是一个……流派,其余的人……是另外……一个流派。”
“哎呀!老云,你咋不早点说呢?早点说有王复兴的画,我就将我一朋友带过来了,他在书画鉴定行里,那可是个人物啊。”
“好画。”
在几位老家伙都在看画的时候,程世阳则在脑海里回忆王复兴这个名字。
程世阳小的时候,爷爷跟他讲了很多关于古玩方面的知识,但程世阳记得的确实不多,他只会记得稀奇古怪的人或者事。
不过他的印象中,王复兴这个名字那是极为熟悉。
因为王复兴是个怪人,而且是个怪得让人尊敬的画家。
素来在华夏的画坛里,都是写实风格,哪怕是有一点点幻想,也尽量会根据原型来修补。
通常这一点点的修补,称为“笔补天功。”
谁要是在这一点点修补里面,来一招画龙点睛的笔法,那便能称为大家。
著名的近代画家张大千,也在他的理论里面,提及过“笔补天功无造化”的理论,说的也是这一点点修改。
如果修改得好,定然比得上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但王复兴并不是这样的画家,他是一个停留在自己世界里的画家,他笔下的任何一幅画,都不会有原型,画山不像山,画水不像水。
不过只要真正喜欢画画的人,凑到他的画中,便能感觉山峰的耸立豪迈,和大江大水的气势磅礴。
这一点类似于现代的抽象画。
程世阳记住王复兴,一部分是因为他极其诡异的画风,当然,还有一部分,是佩服他的人品。
传闻王复兴中年的时候患上了“手抖症”,也就是现在所说的“帕金森”,每天的手都不自禁的颤抖。
就靠着这一双发抖的手,王复兴画出了巅峰之作《否极泰来》。
观画者一旦看到这幅画,便会感受到两股不同的气,一股气阴柔,一股气阳刚,阳刚和阴柔碰撞,最后给观画者留下一个神清气爽的感觉。
待到程世阳回忆起了这些,其余的人已经落座下来,满面红光,似乎激情还没来得及消退下来。
程世阳轻轻地捧着王复兴的画,坐在一旁观看,同时又用极度敏感的手指肚,轻轻的感受着宣纸的温度以及饱满的画迹。
“诸位,这幅画是真的吗?是不是真的出自于王复兴的手笔?”云海天问着激动的众人。
单文和单武两个兄弟倒是实诚,直接说道:“对于王复兴老先生的话,我们兄弟俩并不擅长,所以我们也就不发表意见了。”
两人做好了洗耳恭听的态势,准备聆听其余人的高见。
倒不是这两人有多么谦逊,实在是古玩行——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如果实在不懂,瞎侃一番,落入了方家的眼里,更是显得矫揉造作,贻笑大方。
所以这两兄弟,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嗯!”云海天点了点头,又将目光投向了王海、杜子腾、王维山的身上,至于正在细细鉴别着画卷的程世阳,他倒是直接忽略了。
“这幅画,是好画,名字叫《阴阳极欢》,我倒是心生了不少涟漪,从里面,即感受到了阳刚的力量,也感受到了阴柔的怀抱,心情也情不自禁变得好了,这王复兴老先生,实在是对国学了解太深。”
由于太过于激动,倒是治好了杜子腾的气喘,说话也能顺溜的说完。
王海、王维山、云海天听了,也是不停的点头。
岂料杜子腾突然话锋一转:“但这幅画到底是不是真迹,还是另有高人所为!我倒是真不清楚,只是,能够手书这幅画的人,绝对是高人。”
云海天三人心中暗暗啐了一口。
这老头子,到了说真假的时候,就当了逃兵,实在是太过于鸡贼了。
这四名行家聊得正欢,月小薇听了杜子腾的评价,也有心看看这画,只是一转头,瞧到程世阳眼前的画,顿时头晕眼花,朝云岚抱怨道。
“表姐,这幅画是什么玩意啊,太无聊了,像是瞎画的。”
云岚连忙捂住了月小薇的嘴巴,轻声叱喝道:“小姑娘知道什么?这种画要懂的人才能够看懂,别乱说话了,不然。”她指了指几位方家:“他们会杀了你灭口的。”
在喜欢王复兴画的人面前,说出“瞎画”这种话,真保不齐这些疯狂的粉丝会对月小薇怎么样。
云海天心里暗骂杜子腾是条老狐狸,不愿意说明心中立场。
他为了得到结论,又只能将话锋往王海和王维山的身上引。
“老王、老海,你们两人可是实打实的方家,平常里,绝对不会给要求鉴定的人说出老杜那样狡猾的话吧?”
云海天这一句话,堵住了王海和王维山的后路。
毕竟杜子腾的主业并不是古玩,不想表明立场,那是一点问题没有。
但王海和王维山,都是靠古玩吃饭的人,如果不说出来,只怕有损行业操守。
王维山和王海怎么不明白云海天话里的意思。
王维山冲着云海天点了点手指头:“哈哈!老云,刚才说你鸡贼,你还不乐意,现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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