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爷跟她雨露相逢了一场,让她做了一个美好的梦,可这梦,终究是要醒了。
哭过了,便收拾好自己的姿容,颜四小姐勉强的露出了一抹笑容,站了起来,“罢了,终究是过眼云烟,我即便是强求也强求不来,一会儿替我准备好鲜花瓣,等我登台之时记得替我撒上。”
梳月楼里最出名的花魁,就是登场也得华丽非常,即使失去了王爷的宠爱,她依旧是这楼里头最风姿卓越的女人。
“好,我这就去。”苏余余没高兴问那么多,既然在这里干活,就应该听人吩咐行事,小说多做就行了。
出了房又问了其他丫鬟鲜花瓣在哪里采集后,苏余余便一个人去了花圃,花圃里头也有丫鬟在剪花枝,冬季里没有别的花,除了腊梅也就没有其他了。
腊梅花不大,哪怕是将这树枝上所有的腊梅花都采下来,恐怕都撒不上两把。
“这,叫我来采什么鲜花瓣,这……”
这比不上春夏之际,花圃里的鲜花盛开,郁郁葱葱,这里只有光秃秃的几棵腊梅树,除此以外别无其他。
“你,是谁啊?”侍弄花圃的丫鬟发觉苏余余很是面生,于是问道。
“我是服侍颜四小姐的,她让我来cǎi_huā。”
“这都什么时候了,哪里还有花给你采。”说罢,她从一旁的小屋子内拿出了一包晒干了的花瓣,“这是今年夏天晒好的,你拿去给颜四小姐就是了。”
台上台下演绎了一场繁华,苏余余一个人倚在柱子旁边看着这里的嬉闹,客人们搂着怀里的眼馋着台上的,调戏的,讥讽的,各式各样的。
这场舞整整跳了半个时辰,连她这看着的都觉得累了,更别说刚从台上下来的颜四小姐,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她累的气喘吁吁,对苏余余勉强一笑,“去替我烧些水,我要沐浴。”
忙活了一晚上,等回去时依旧是深夜了,王爷府里静悄悄的,冬日的夜晚,连虫鸣蛙叫声也没有。
除却头顶的那一轮月亮洒下了一地的银光,安静的好像连时间都能停止了似的。
这次李允堂没出现,想来他也应该是睡了。
推开了自己有些破旧的房门,里头却不似外面那么冰凉,暖烘烘的炭盆正燃烧着木炭,微弱的火光忽灭忽亮。
苏余余连忙关上了门,免得外泄这一丝温暖。
家里只有一个炭盆,就放在李允堂的房里,什么时候被拿进她的屋子里了?
点燃了油灯,苏余余仔细瞧了瞧,这的确是家里的那唯一的炭盆没错。
难不成他特地拿到她这里来的?
“那人真是……”苏余余蹲在炭盆边上烤着火,一边寻思着李允堂到底是为啥要这么做。
难不成是因为今儿个她卖了好多鱼头汤终于赚了钱所以才忽然对她这么好?
不过冬夜里着实寒冷,她起码身体健康没病没灾,那位病秧子怎么能跟她比,把炭盆端到她屋里,那他自个儿得冻成什么样啊。
万一身子变得更坏了,医药费都要花上一大把,现在还真有闲心干这种事。
苏余余又把炭盆端去了李允堂的屋子,李允堂的卧房门早就不大牢靠了,哪怕是从里头栓上了也跟没有没什么区别。
用力推一把,这扇破门就被推了开来,平常没觉得,冷不丁的大半夜一进去,才发觉这间屋子甚至比她自己的都要阴冷几分。
本来被子就薄,若是在没有炭盆,那得把人冻成啥样啊。
苏余余的动静不小,本身就被冻得没怎么睡着的李允堂一下就惊醒了,他被忽然闯进来的苏余余吓了一跳,连忙将被子拉高,只露出了那张巴掌大的脸,“你干什么?”
“怕什么,好似我要非礼你似的。”苏余余将炭盆放到了他的窗边,“王爷,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您这身子骨跟林黛玉似的,就别逞强了。”
“林黛玉是谁?”李允堂依旧是一脸防备。
“你别管,反正就是说你身子不好,干嘛要把炭盆放我屋里。”
“本王,本王是看你这么晚回来,晚上天儿又冷,怕你着凉了,若是你着凉了,家里就没能赚的到钱的人了。”李允堂从床铺里侧将自己的衣服拿来披在了身上,从床上下来,他无意中露出来的脚,都是雪白的。
李允堂浑身上下没什么值得赞扬的地方,唯独这肌肤,比女人都要胜雪。
“王爷,若是您的病情再加重,到时候恐怕会得肺痨致死,难不成您还真想英年早逝啊?”苏余余自顾自的倒了杯冷茶,“这两日要比前段日子暖和一些了,倒也不大冷。”
“快立春了,自然天气要稍稍暖和一些。”李允堂陪着苏余余坐在了一旁桌前的凳子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再过几日本王要回宫,你跟我一同去么?”
“进皇宫?”这时苏余余才想起来,之前似乎听伯伯说过,每年李允堂都进宫吃年夜饭,这一年自然也不例外。
既然来到了这个国家,那哪有不想去皇宫走走的道理,就跟那些去北京旅游的,有谁不想去故宫看看。
“嗯,你就当本王的随身丫鬟就好,往年都是管家陪本王去,今儿个就三人一起过去吧。”明知道去那儿也不会为自己博来任何存在感,可这每一年的盛会,他却是一年不拉的参加了。
那几个兄长父辈,倒是也熟悉了他的脸,只是每次都须得忍受那些讥笑嘲讽,却是有些难熬。
只不过这唯一一次能够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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