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天走后,王杏花陷入沉思之中。她回忆起她和严十最近几个月的行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那么大胆出格的事情。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想,该做个了结了,这样,对严十对自己都好。
离她和严十固定见面的时间还没到,王杏花趁着夜色走进了他的家里。
严十对王杏花的到来是又惊又喜,他扔下正在倒腾的草药,抱住她就开始乱蹭乱啃起来,那样子,活像是一辈子没吃到肉似的。
王杏花这次没有嗔怪他,只默默顺从他,放松身体让他开心。待到衣带渐松时候,她才挣扎着脱离他的身体。
“杏花,不够。”严十不满到。
“十儿,有事跟你说。”王杏花悲戚的说道。
“你说你的,我做我的。我保证两边都不误。”严十没察觉她的异常,扒开她的上衣,张开大嘴堵住了她那丰满的凸起,一只手放在另一处的位置上,急切的玩.弄着。
“十儿,听我说,我要走了。”王杏花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过一会儿,过一会儿再回家,”严十以为她的哭腔是因为自己的卖力,故而很是得意,“这点就受不了?我的力气可还没使出来了!再让我弄弄,我保证让你又哭又叫还不让我停。杏花,你等着。”
王杏花狠下心来,用力地将严十推开,“十儿,我说我要走了不是说我要回家,而是我要离开村子,离开你。”
严十脸上的兴奋瞬间凝结了,他搓着手,紧张中带着些许烦躁地说道,“我们不是说好的吗?我等你几年,你嫁给我。怎么,怎么突然又说出这种话?”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杏花,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满足你身体的工具吗?你想要的时候就说好话来哄骗我,不想要的时候就用一句话打发我。”
在听到严十的这些话后,王杏花心中的压抑全都爆发出来了。
“我把你当什么?这句话问得真好。我要是真像你所说的那样不堪,我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跟你告别了,更加不可能为我俩的事操心烦恼了。”
严十被她的哭泣声吓住了,他赶紧搂住她,不停道歉,虽然他不知道他哪里错了,但是看到这个样子的王杏花,他心里很不舒服。
“杏花,我错了。”严十可怜兮兮地说到。
“不,你没错。错的是我,是我忍受不了寂寞和你混在一起才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是我以为我们做的事不会被发现才会发生今天这种被人诟病的事。都是我的错。”
“杏花,你说什么?什么被人发现了?”严十震惊于王杏花说的话。
“十儿,我们的事被人发现了。”王杏花冷静了一会儿,才勉强恢复平静,“我得离开村里,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你。”
“不,我不需要你这样做。”严十的眼睛红了,“当初是我纠缠你的,如今出了事我怎么可能让你承担?杏花,我是你的男人,有什么事全让他们算在我的头上来。”
“算到你头上来?”王杏花哭得笑起来了,“你知道你要面临的是什么吗?”
“知道。”
“知道你还说?”王杏花愤怒地吼到,“你是严家的人,你还没有为严家留后,你现在出了事,你对得起严家的列祖列宗吗?从前是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在一起。我跟你在一起是害了你。”
“害就害啊!我严十不怕。”严十拔高了声音,“我恨不得你老早就来害我。可是一直等了这么多年你才出手,你知道我有多遗憾没能早点拥有你吗?杏花,今天我对着列祖列宗发誓,我严十的孩子绝对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否则我将断后。列祖列宗要怪就怪我,不要怪到我女人身上。”
王杏花抽噎地说不出话来,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严十。他不再是猥琐邋遢的,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后来严十回忆起自己的一生,他真正像个男人一样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的。
一时,两人都没有话可说。
刘春天的大嗓门惊醒了对立的两人。王杏花下意识的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但被严十拦住了。
“你做什么?”王杏花急躁了,“你难道想让她看见我们两个孤男寡女不明不白的在一起吗?”
“我将受到惩罚,可杏花,我想让你明明白白地跟着我,不再躲躲藏藏的。哪怕就今天一次,你就答应我好吗?让你的女儿清清楚楚地看着我俩在一起。”
王杏花看着目光坚定的严十,良久,她轻轻地说道,“你去开门吧,我在屋里等你们。”
……
刘春天本没打算来找严十的,后来想起他的无赖来,担心王杏花不能说服他,只得自己亲自跑一趟。
“严十,跟你说,你最近离我娘远一点,别再像只苍蝇围着我娘嗡嗡的转。”
本来就有些窝火的严十听到这话成功地炸毛了,“你这女娃娃什么都不懂,乱说个什么劲儿。还有,什么严十不严十的,我的辈分比你大,年纪比你长。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否则别人会说你娘没把你教好。”
刘春天没理他,牵着张铁生的手就走进了屋内。在看到王杏花哭红了的双眼后,吓得赶紧跑到她的身边。
“娘,你怎么在这儿?怎么还哭了?是不是严十欺负你?”
“娘没事,你别炸炸呼呼的让人笑话。”王杏花拿着手帕擦着眼泪,安慰刘春天。
刘春天才不相信这话,没事会大晚上的来这儿吗?没事会哭成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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