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探到消息的刘春天悻悻地回到家,看到坐在张铁生腿上的棋娃,她在心里骂了句脏话,靠,这熊孩子真拿他自个不当外人!
“你个熊孩子快下来,我男人身体才好些,你再搞出点问题来怎么办?”刘春天扯着棋娃说道。
“没关系的,”张铁生用手臂护着棋娃,“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嗨呦喂,刘春天叫了一声,张铁生还真拿这熊孩子当他们的孩子?想到孩子,她不由记起严十上次说的话,这赤脚大夫竟然说她体内可能有麝香!靠,怎么可能呢,这么个穷地方怎么会有那种东西?果然是庸医!
“真的好了吗?我晚上可要检查。”她扯着他的脸颊说道。
张铁生耳朵红透了,貌似郑重地点了点头。那样子,不出意外地取悦了刘春天。她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晚上照顾你,我出力,不要掉链子哦~。”躺着不动只享受应该不会伤身体吧?!
当着棋娃的面,张铁生挺不好意思的,他赶紧将话转移开来。
“村里谁家出了问题?”
提到这个,刘春天的热情瞬间没有了,想她抱着一颗极大的八卦之心去探听消息,最后只在一个老女人那里听得一星半点东西。
“听说是王家二姑娘出了事,村里乡里这么多姓王的,谁知道是哪家?”刘春天无聊的咬着她的手指头。
“别咬手。”张铁生拉过她的手,“的确,村里姓王的人家很多。”
刘春天一个劲的点头表示赞同,“是的,这我哪知道是谁出了问题。对了,我记得那个包打听说过,那家祖上是个生意人。唉,说了等于白说,我还是不知道是哪家?”
“包打听是谁?”张铁生疑惑了,他似乎没听过这个名号。
刘春天看着他那样,证实了自己的猜想,那妇女果然是骗子加神经病。就说嘛,乡长的眼光也不至于那么差――顶着养小老婆的名号养了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不过,”张铁生思索了,“祖上是商人的王家,又是我们村的,那就只有大妮家。”
“什么?”刘春天目瞪口呆了,转而炸炸呼呼起来,“大妮出轨了!那厮是谁?有前途啊!竟然让大妮迷途知反,抛弃王二牛这个小混混。”
“你刚刚不是说是王家二姑娘吗?那就应该是二妮。”张铁生无语了,刘春天说话总是不经过大脑想想。
“哦,这样啊!”刘春天的热情一下被浇灭了,“原来是她啊!小小年纪不学好啊!掉坑里去了吧!呦,我还想起来了,她还勾.引过你呢!”
“大姐姐,什么是勾.引?”一直不吭声的棋娃问道。
“就是不经过别人的同意就勾.搭巴结别人的行为。”刘春天解释道,不过转念一想,她为什么要跟这个熊孩子讨论这件事?“去去去,一边呆着去,我和我男人在讲重要的事呢!”
棋娃不情愿的从他的大哥哥腿上爬下来,摇摇晃晃地走了,临出门之前,他慢吞吞的吐了一句,“大姐姐,如果你刚刚说的是对的,那你一直在勾.引棋娃的大哥哥。”
张铁生忍着笑拦着要暴走的刘春天。
“笑毛啊?”刘春天瞪着他,“你看,那孩子一点都不怕我!以后我们的孩子也这样可怎么办?”
张铁生脸上泛起奇异的光,他有些结巴的问道,“我们的孩子?你,你不是说生孩子很危险,不,不想生吗?”
刘春天低着头,闷声说道,“这种事我怎么能做主?只要我们爱爱,就有可能有宝宝。”
说完,她想起张铁生以前的话来,掂起脚揪住他的耳朵,“张铁生你个大骗子,以前还说什么怕我出事不要孩子,原来你是想要孩子的!靠,你怎么不早说?”
张铁生低下头,“我怕你出事是真的,我想要有属于我们的孩子也是真的。如果不能两全,我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可是,如果可以两全,我再开心不过了!”
刘春天松开他的耳朵,拍着他的脸说道,“算了,我们听天由命吧!有了孩子我就拼死生下来,没有的话,你也不要怪我。”
张铁生听了,整张脸都乐开了花,他激动地抱起她,在原地转着圈。刘春天也不自觉地笑了,她想,生个孩子能让他这么开心,也是值得的。
晚饭后,两人在屋外石头上坐着乘凉,正当刘春天在口头上调.戏张铁生时,王二牛夫妇来了!刘春天奇了怪了,这两人这么晚了来做什么。
刘春天的疑惑很快就解开了,他们两人一来就说明了来意,原来是为二妮求情的。
乡里的习俗,一旦发现不.伦之恋,男女双方得同时处死。但是,如果这两人能得到乡里所有人的原谅,那么死刑就可以免除。但当事男女得剃度为僧为尼,永生在佛祖面前忏悔。
“我的个娘啊!你们这得多难啊!整个乡这么大,人那么杂,取得所有人的原谅几乎不可能吧。”刘春天心直口快的说道。
大妮脸上的担忧更深了,她从早到晚一口饭一滴水都没沾,脸色异常苍白,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刮倒在地。
“lún_lǐ道德有它既定的规矩,谁都不能破坏。更何况,这个习俗本来就不是为了原谅谁的,所以它留的妥协程度才如此低。”王二牛用手搂着大妮,“但是,我们得试一试。”
“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张铁生看着王二牛说道。
“知道你是好兄弟,哥们也不跟你客气了!”王二牛直接说出了请求,“除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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