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来的时候带着两只野兔子,他进洞看了一下阿粒,见她躺在床上背对着洞口似乎在睡觉,便又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洗过了澡,换好了衣服。
阿粒在装睡。
她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男人。
穿长衫,长发,出门时会束发,听不懂普通话,不认识钱,有轻微洁癖,举手抬足间有一种不凡的气质,拥有青铜剑,最重要的是他使用的文字是小篆。
十分像一个……古人,秦朝的古人,甚至是地位不凡的古人……
她不知道自己的怀疑对不对,她还是无法相信那些只会出现在小说中的离奇现象。
不过,如果他是一个秦朝的古人……是她穿越了,还是他穿越了……
被子被掀开,脚腕被抓住,到了男人给她换药的时候了,往常她都会很好地配合他,这一次她却猛地把脚从她的手中抽了回来,直直坐起身。
她的脚底还沾有泥土。
她没有鞋子,男人最近也不让她下床,所以她的脚一直是干净的,如今沾染了泥土男人便知道她下过床。本是要在上床前洗干净的,但她被小篆带走了所有的思绪,一时便忘了。虽然她只是在他的院子里走了走,但男人不一定会这样认为,认为她曾试图逃走也是说不定的事情。因为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因为她的离开生气,这也是她一直犹豫着没有向男人询问有关村庄和信号塔的原因,所以她不能轻易冒险。
依男人的手劲,她是不可能挣得开的,但男人估计没料到她会挣扎,到让她挣脱了。
可是,男人果然还是发现了。
“@*……”
应该是在问她是不是出去过了。
这个时候欺骗男人不是明智的选择,于是她点了点头,指了指他的院子,示意他自己只是走到了院子中去。
男人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他走出去,片刻回来,手里拿着一条湿布巾,抓起她的脚腕。阿粒下意识去躲,男人没让她躲过。
清凉的触感附在脚上,擦去了上面的泥土,给扭伤的脚腕重新换过药,男人把她的脚放好。她一直注意着男人的神态,但他似乎对她出去的事情根本不在意,笑着看了看她,出去做饭了。
尽管男人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如果她不主动挑起他们之间的互动,除了给她端饭,并不会理她,甚至在这件事情之后,她试探着下床的时候只是引来他的一道转瞬即逝的视线便不再管她。但她对于男人是个古人的猜测让她不能像之前那般放心下来,她开始如同刚刚从病痛中醒来时一般,时时刻刻躲着男人晚上睡觉时也挤在墙边与男人隔开一截。
他或许把自己当做一个抓来的奴隶,只是他是一个比较好的“主人”,恩威并施,最初的那些经过便是他的“威”,如今这一切是他的“恩”。
秦朝依旧存在奴隶的事实让她不能轻易忽视这个可能。他可能真的是在培养一个奴隶,有一个奴隶打理日常生活,对他来说方便很多。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不会对她可能逃走的行为漠不关心。或许是他看出来她暂时还没有逃跑的意图?可她终归是要离开的,到时候男人又会如何?
除此之外,阿粒还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如果这个男人是个古人的话,还是穿越过来的古人的话,那他十有八/九是不知道周围是否存在村庄,更不知道信号塔是什么东西。
这个猜测让她不安起来。
还是害怕男人知道她动起了离开的念头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但她还是忍不住在一天拿出自己的手机试探着询问男人。
男人对手机的态度如同对钱的一样,显然是没有见过手机的。她不敢动男人的东西,只是捡起一块儿石头,在地上画了一个信号塔的样子。
按理说就算男人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应该也会在平常打猎时遇到过或者远远看到过,如今这个手机时代,隔几个山头总会要有几个信号塔存在的。
但事实上,男人依旧不知道。
她又小心翼翼地问起了村庄来,这时候男人倒是沉默了。
有戏!
她又询问了一遍,甚至有些激动地抓起了男人的袖子,可男人只是淡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笑容让她觉得不舒服。
“拜托你!我真得很想出去,我丢了半年的记忆,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让自己的神情变得十分诚恳和焦灼,“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男人笑着拉开她的手,起身走了出去。
阿粒像是浑身力气都被卸去了,因为激动而挺直的脊背无力地塌下去,两肩垂了下来,无力地坐着。
如果男人什么都不知道,说明她之前对于男人的猜测有可能是正确的,而且她曾经对于走出森林的希望也被毫不留情地打破了。没有关于村庄和信号塔的消息,她只能选择继续在森林间探索,估计不等她出去,便会死掉吧。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未来显得一片迷茫。
这种颓废的状态一直持续了两天之后,男人终于有所反应了。他像往常一样做好饭先端给她,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而是撩起长袍侧坐在了床边安抚性的笑着看着她。
大概是自己这两天的食欲不振,所以他要盯着自己吃饭吧。
阿粒没什么精神地笑笑,拿起筷子开始吃碗里的野菜和烤肉。今天男人坐在洞口磨剑的时候他的院子里误入了一只野山鸡,结果便是被男人随手打死了。他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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