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传言属实,那么她的所为却是已经完全超脱了凡人的能力范畴了。
这位极具传奇色彩的聂阳女帝,根本就是个可怕的神魔怪物吧?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离奇古怪。
外面屋子里的李林听的已经完全傻了眼,气都不敢喘了。
褚其炎也是静默无声的坐着,目色深沉而凝重,半晌才又慎重的抬头看向了东行和尚道:“那位女帝,有往来阴阳两界,通灵的异能?”
“友人师尊得到的那几页残章也不齐全,虽然史料记载未必就都属实,但是施主您自幼长在宫廷,又博闻强记,当年关于聂阳和大封两国的史料您不可能没有看过,女帝到底有没有通灵的异能,这个贫僧不好妄言,但她实打实也只是个吃五谷杂粮的凡人,这一点,毋庸置疑!”东行和尚道。
有关聂阳女帝的生平,只从那些她用强悍手腕限制编纂出来的史书中,是不可能窥测到实情的。
“女帝是聂阳皇族之女,这个出身,应该是做不得假的!”仔细的思量过后,褚其炎道。
如果那个女人真的不是人,那么凭她一己之力可以做到的事,现在他们想要重演,那就绝不可能,但如果她就只是个*凡胎的话,娘就又另当别论了。
这样的机遇,几乎是可遇不可求的。
褚其炎用力的捏着掌心,努力压下心中起伏不定的心情,定了定神,然后又重新看向了东行和尚道:“那么——具体需要怎么做?”
“施主,贫僧说过,自己本事低微,何况这样的事,匪夷所思,本就不是——”东行和尚为难道。
“既然你做不来,本宫也不强求,告诉我,拿着女帝手札残章的人在哪里?本宫自己去找!”褚其炎道,冷声打断他的话。
他的态度强横,根本就是不可能会善罢甘休的。
东行和尚额头上隐隐的开始冒汗。
褚其炎见他不语,冷笑了一声道:“我知道大师你慈悲为怀,不想连累朋友,的确,如果找到了那个人,他也同你一样推脱的话,本宫也是决不会放过你们的。一开始本宫就说过,这件事,的确是强人所难,我也知道大师你是因为以前没有做过,所以不敢随便应承本宫,横竖成败与否,本宫也都无需你来负责,您尽管尽力替我指条明路就是!”
“施主——”东行和尚对他这样的执念,其实是理解不了的,忍不住的连连叹气,“逆天改命,这本就违逆人伦的事情,既然您今生的缘分已经注定要断在这里了,您何不放开了胸怀,早日超脱?这样的执迷功利前尘,最终也只能是自苦罢了。”
东行和尚苦口婆心的劝,然则褚其炎却是烦躁的闭了眼,显然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的。
这个人,根本就已经因为执念而疯魔了。
东行和尚修行数十年,已经将很多凡尘看透,他自己对生死是没有多少畏惧的,只是——
他暗暗抬眸看了褚其炎一眼。
这男人的眉宇间满是暴虐之气,如果真的不叫他顺遂心意,恐怕他真能一道命令,踏平这普天之下的寺庙,那样一来,就真的是大罪过了。
东行和尚心焦不已。
褚其炎也不管他,只就冷冷说道:“大师不必着急,既然你替本宫延了三天的寿命,我便就再多给你一夜的时间,天明之前,你做决定吧!”
东行和尚看着灯光下这男人因为中毒而显得诡异的脸色和线条冷酷的侧脸,终究也只能在他的强权之下妥协。
“好吧!”深吸一口气,他说:“当初那残章的记载已经不完整了,不过施主若能寻来一物,贫僧也便违逆一次天意,咱们监管一试!”
褚其炎的眉心一跳,片刻之后方才睁开了眼,“需要的是什么东西?”
“早年聂阳一国崇尚蛊术,更将蛊术视为不外传的国粹秘宝,女帝当权以后,残暴专横,在这方面更是大加限制,但她驾崩之前却下令将自己钻研了一生的成果和聂阳国历代巫医留下来的心血成就全部毁弃了,也就是自那之后,本来在她手中已经发展的登峰造极的蛊术彻底失传,哪怕如今历经千年,也再不得复兴。而这本记载夺舍之术的手札,是因为曾被她赠予了一位密友而得以保存了下来,当时和这份手札残章一起流传下来的,还有女帝亲手炼制的一件辅器——”东行和尚说道。
“那会是什么东西?”这样的事情太过离奇,李林听的太投入,以至于完全忘了褚其炎之前的命令,情不自禁的又走了进来。
“是一只在那手札里被叫做‘引魂铃’的铃铛!”东行和尚道,“人死后的魂魄属于虚体,难有实质,再重入轮回之前,都是居无定所,游荡在外的,据闻女帝的引魂铃能束缚人的魂魄不散,并且给予适当的指引。”东行和尚道,他们修佛之人,虽然信奉神明,但聂阳女帝所修习的种种秘法,严格说来,逆天而为就是邪术,他并不推崇,“那份手札,残存的只有一半,至于记录当初女帝是用何种方法将锁住的魂魄强注入其他人体内的,就不得而知了。如果施主能寻来引魂铃,届时贫僧再带寺里高僧替您超度,我佛慈悲,如果您合该得此机缘,或许便能达成心中所愿也不一定!”
李林听的神乎其神,不住的咝咝抽着凉气道:“这样你有多大的把握?”
“贫僧并无把握!”东行和尚如实道,他看着褚其炎,还是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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