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璇玑转开脸,问宇文:“你的剑是什么做成的?”
宇文渊道:“这是我母亲的剑。神山有种神器,叫做玉石。”他停了停,“因为通体似玉,所以叫做玉石。”
李璇玑心里想:我猜的还是很近嘛!只是差了一个字而已。
回去的路比起来时的路轻松,也容易的多。李璇玑以为剑很薄很窄,上去一定重心不稳。可她却没想到,这轻薄的剑身,但是立上去反而很稳。
宇文渊道:“一般的凡人是用不了这剑的,就算是有灵力的人带着也是没有办法。这剑,”他顿了顿,“只有有灵力的人才能使用。不论是操纵的人,还是带上来的人,都要有灵力。”
他说这话时,有隐隐约约的优越之情。
“好神奇呐!我能学么?”李璇玑摸了摸剑身,冰冰凉凉的。
“当然是可以的。你天资聪敏,自然是可以学的。”宇文渊笑了笑,这样回答她。
“真的?你真教我!”
“嗯!”
“不许反悔!”
“嗯。”
“耍赖了是小狗!”
“嗯...”
“光说话不算数,来拉钩上吊!”
李璇玑二话不说,开始拉扯...
“啊....———别动别动!从这掉下去,神仙也救不了你!!”
“啊——我错了——”李璇玑也吓着了,赶紧一下子抱住了宇文的...腰。刚才翻来翻去那几下,真是...下破了她的胆儿。
“真是太好了...以后回了落月,我就要向言朔炫耀!哼哼,谁让他一直嘲笑我用剑不如他的!这个,他肯定不会啦!”
“......”
宇文渊在前面,脸红透了。
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两人便到了衡河。
宇文渊身上的衣服也总算是半干了。
李璇玑拍拍他的肩,道:“我给你生火。”
宇文渊没多说什么,坐在那里,一只手扶着下颚,陷入了沉思。
李璇玑去找了些树枝,堆的高高的,点燃。
现在这样一些比较简单的灵力,她也是会熟练的使用了。
太阳下山了。火焰在此时显得格外的明亮。
宇文渊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很有趣的习俗,就是人们点着火,载歌载舞,”他想了一想,道:“叫做篝火。”
李璇玑摇头,道:“并没有。我自从有了记忆,就很少出山庄,”她笑道:“再说了,言朔也是个没意思的人,才不会玩这些呢,平日里和他逗乐子都不行。”
宇文渊点点头:“哦。”过了一会,又问道:“你会跳舞么。”
?
李璇玑看着噼啪作响,四处飞溅的火星子,翻了个白眼儿,笑道:“你开玩笑么!我当然是不会了。寻常女子的玩意,舞蹈,女红,刺绣,我统统都是不会的,因为我对那些并没有兴趣。”
看着宇文渊一脸好奇,她又接着说:“言朔一开始也热心的叫我放下剑,去学学寻常女孩子家学的玩意,可我才不理会他呢,”
思考了一下,她又道:“不过琴棋书画,我也是略有见识---琴,我和扶笙学过一点,你来山庄的那次并没有见到扶笙,她会跳舞,会抚琴,温柔婉约,自然是你们这种男子最喜欢的女儿了!可她也很活泼,沉不住气性。言朔听了我一曲,却说我弹的比扶笙要好。”说到这里,又颇有些自得的味道。
“棋,我以前经常与李叔伯一起下。他棋下的真是好!若是我输了,就给他弹支曲子,关山月,长相思,若是他输了,他就给我讲故事,是什么令月,绿箬的故事。听着倒是很有趣,也是很具有传奇性的,我总缠着他继续讲,他就呵呵笑着,道,等我再赢他一局再说。可这样几次下来,也听了个全。可书画么...我并不是很擅长,但是若让我写些什么,画些什么,也能勉强看的过眼。”
宇文渊笑道:“你这小丫头,倒也是与众不同。”
宇文渊又沉思了片刻,抬头问道:“令月?她是什么人...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样一个名字。”
“诶,你真的有在听我说的话?”李璇玑倒是很惊讶。她本以为,刚才叨叨了那么久,宇文还是左耳进,右耳出的。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问题。
“我猜,她是李叔伯最爱的女子吧。他给我讲起她的时候,脸上都带笑,”李璇玑陷入了回忆,道:“你不懂,就是那种仿佛只要谈起心上人心里就会有的甜蜜。”
“我不懂,不懂什么?”宇文渊反问了一句。
李璇玑还没来得及反驳,便看宇文渊思考了片刻,又道:“是了,令月,李令月,她大概就是前黎国的王后吧。”
李璇玑问道:“什么?”
宇文渊道:“恕我失礼——你那位李叔伯,是不是叫做流川?”
听到他这样问,李璇玑有些伤感,道:“说来惭愧,我与叔伯生活了这么些年,只叫他李叔伯,并未多问他的姓名,只知道他是姓李的。”
“他养在身下的,东方兄妹...”宇文渊顿了顿,忽而笑道:“我总算是明白了这个中关系了。”
李璇玑听的摸不着头脑,看着他。可宇文却没像往日里一般看她疑惑就解答,只是闭了嘴。李璇玑也不是没脑子的人,也就不问了。
天色擦黑,宇文渊抬头看了看天,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道:“清水也该是出来了!”
话音未落,就听见一阵咯咯的笑声,道:“嘻!宇文公子,你就真当这么惦念我?”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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