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口。
江雪刚要上楼梯,碰到哭着跑下楼的江帆,先是一愣,刚要开口问。江帆倒先开口指着江雪大吼:
“江雪,算你狠!”
江帆哭着跑下楼梯。江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转身追喊:
“江帆,江帆!”
江帆早已向楼外跑去。江雪转回身快步上楼。
江中涛家里,吕静桃正在抹眼泪。江雪打开房门走进来,吕静桃见江雪回屋扭下身子,一言没发。江中涛正在接电话:
“嗯……嗯……是啊!自从我们考察回来,这事不正常啊!这又扯到你们公安局,有几个问题我不知你想过没有……对,一是上下连着。二是都来自古阳山。我很朦胧啊!最近,我又感到这事和我这两个姑娘牵扯着……哎,你还笑,不会是幸灾乐祸吧……嗯……这话我爱听,两个老同学,就该提醒着点。考查归来,更加坚定了我对乡镇改革的信心,经济发展绝不能忽略农村经济,就这个课题我想深入下面了解点情况……对,我就想从这个古阳山作为我的切入点……对,新农村建设喊了好几年了,根本变化不大呀!关键点就在乡镇改革上不够到位甚至出现倒流,发展下去那才是真的犯罪啊……”转身发现江雪回屋,“哎,老何,我那宝贝女儿回来了,看来形势不太乐观,也是一脸阴霾。好了,就谈到此。哎,那个谷江的事你必须亲自过问此事……对,要负这个责任,不放过坏人,更不能冤枉好人……嗯,好,再见!”
江中涛挂了电话,正了下身子看着江雪问:
“回来了?看到江帆没有?”
楼外,江帆哭着往街上跑去。
楼口外,周铁山和柳条筐正在徘徊。突然,江帆从他们中间穿过。柳条筐被拥了个趔趄,扭头一看笑了,不顾一切的追了上去。周铁山回过身时,柳条筐已经追远,气愤的骂了句:
“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大街上。拐过一条街,柳条筐追上江帆:
“姑娘,等等我!我是柳条筐。姑娘,等等我!丫丫的!”
柳条筐几步快跑横在前面,呼哧带喘还没等开口说话。江帆看着柳条筐扑上前就是两个大嘴巴:
“你还敢送上门来!秃老亮,知道你把我害得有多惨吗?还敢追来。”
柳条筐摸着火辣辣的脸,露出苦笑:
“姑娘,我就是想跟你解释解释。否则,我冤啊!丫丫的!”
江帆举拳又要打,被柳条筐一把抓住:
“姑娘,你都已经打我两个嘴巴子了,我是不犯王法坐大牢,真是冤枉啊!那天,我也是那条水沟的受害者,刚起身看见你过来了,就是想提醒你,结果你的车开的更快了,当时把我都吓傻了,没顾你是男是女,在毛驴车上才醒过神,你是个姑娘。当时真的没想别的,就是想救你。丫丫的!”
“胡说!你把领带缠在我的家门口,还在狡辩。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哎,哎,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丫丫的!”
“看看你这满脸血,能是什么好人?”
“哎,姑娘,你听我说……”
柳条筐话还没说完,江帆抬脚用力一踩,正好踩在柳条筐的脚背。柳条筐“哎哟”一声抱脚坐在地上。江帆指着柳条筐大骂:
“告诉你,秃老亮。本姑娘没那么好欺负,这次算是轻的。刁民,过去的事也就算了,本姑娘认了!如果你在纠缠本姑娘。不,如果再让我碰见你,我会叫人废了你,不信你就试试!”
这时,一辆轿车开过来,在江帆身后急刹车。江帆被吓了一大跳,回头指着司机大骂:
“你没长眼睛啊!会不会开车!”
戴旭从车上跳下来,笑嘻嘻地走过来说:
“是江帆江记者,我正要去电视台找你,没想到在这碰到你。自从新闻报导之后,反响不错。我代表乡政府正准备好好地表示感谢,尽地主之谊呢!”
江帆愣眼辩认:
“你,是戴乡长!”
江帆喜出望外,心里一酸委屈的哭了。柳条筐从地上爬起来,瘸拐着走过来。戴旭这才看清柳条筐:
“柳条筐,你上这来干什么?啊!”
柳条筐反问:
“这,这是县里,不是古阳山,来这不行啊?你管得着吗!哎,对了,我那兄弟让你给弄哪去了?我正要找你算帐呢!你倒送上门来了。说,我兄弟呢?丫丫的!”
戴旭冷笑一声:
“谁是你兄弟呀?我听说是你断道掏沟,破坏招商引资,破坏新农村建设?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会恶人先告状啊!”
柳条筐开口大骂: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咱们古阳山乡属你最坏,最阴!别看你当上乡长,没人服你,不信你就在这大街上访一访。丫丫的!”
戴旭拽起江帆说:
“江帆,别听他顺口开河。我们乡里人管他叫光腚喂老虎。”把江帆拥上轿车回头扔了一句,“柳条筐,等你回古阳山,咱们再见,啊!”
柳条筐上前抓戴旭,戴旭利落地关好车门,轿车开走了。柳条筐瘸拐追了几步便大喊:
“江帆,江帆!哎,江帆,别上当!戴旭,他不是好人!”轿车走远了,柳条筐站在那里大喊,“戴旭,我不会放过你!”
江帆从轿车后玻璃窗看着柳条筐一瘸一拐的追赶,开心地一笑问:
“他叫柳条筐?哎,刚才你说他叫光腚喂老虎,啥意思?”
戴旭驾驶着轿车从内望镜瞄着江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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