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阳山公路上。
柳条筐的小驴车在路边,毛驴在路边吃草,不远处的山坡上,柳条筐斜躺在山坡上嘴里嘟嘟囔囔:
“不对呀!抱来不假,可我没摸呀!她咋骂我摸她呢?摸哪了呢?当着那么多人面还给我一个大嘴巴。隐私!啥叫隐私?隐私在哪呀?城里人就是能跩。把我都给整蒙了。丫丫的!”伸出两只手来盯着问,“说,就是你们两个,只有你们两个谁摸姑娘来?摸到哪了?说!丫丫的!”两只手在眼前挠了挠,又沉思起来,“姑娘姓啥叫啥?家住哪里?我怎么什么也没记住。柳条筐你真他妈笨。丫丫的!”身后被小石子打了一下,回头看眼又琢磨起来,“姑娘叫啥来着?说来,我咋一个字没记住啊!”光头上被小石子打了一下,用手挠了挠想起什么,“对,对呀!我用领带绑伤口来呀!对呀!是领带摸到那姑娘的隐私了,一定是……”光头上又被小石子打了一下,“谁呀!他妈的!丫丫的!”
羊倌从山坡后“嘻嘻”笑着钻出身:
“柳条筐,啊你凡是在那抽疯哪!你摸谁给啊就给你个大嘴巴,姑娘是谁啊?”
柳条筐见是羊倌直盯着,眼神里充斥着愤愤,令羊倌禁不住往回缩身。柳条筐“嗷”的一嗓子大喊起来:
“混蛋!丫丫的!”
羊倌又直起身子:
“你喊啥!啊就我凭啥怕你?啊你凡是这地是我们村的地界,我在我们村山上放羊你牛啥?哼!”
柳条筐愣着眼神。是啊!我跟他喊啥?丫丫的!
羊倌看柳条筐脸色见缓,走过来坐在柳条筐身边:
“哎,啊你凡是在这跟谁闹心哪?听话听啊就听音是跟姑娘有啊就有染。啊就不会是让姑娘给淹了吧?”
柳条筐失落地一抱头没回话。羊倌掏出烟口袋利落地卷了一根烟,点着火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喷向柳条筐:
“我要是有你那条件,啊就你凡是我才不打光棍呢!哎,哎,听说城里那姑娘现在啊就现在就认钱,只要你有钱,啊就你凡是让她干啥她就干啥。”
羊倌眯起两眼“嘻嘻”笑个不停,品着自己话语的滋味。柳条筐“扑楞”下直起身:
“你知道个屁!丫丫的!城里的姑娘只有嘴巴子,母老虎你听说过吧?最凶。丫丫的!那城里的姑娘比母老虎还凶哪!不信你就试试。”
羊倌又吸了一口烟长长的吐出来:
“城啊就城里的姑娘我见过,少啊就少谁呀!你凡是那天不叫我有事,跟那姑娘啊你凡是肯定聊几句,没准就能对撇子。哎呀!啊你凡是那姑娘那也太漂亮了,我……我……还从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姑娘。”
羊倌说着嘴里口水沿淌,脸上美滋滋的藏都藏不住。柳条筐心烦地撵着:
“去去去,少在我跟前吹牛皮,没人给你上税啊!”
羊倌认真地叫上了:
“不信,啊就不信是不是?就是乡里大庆祝那天,我们村姜朝他娘被打那天。对了,你啊就你不认识,啊你凡是就是那个谷江的被杀的那天……”
柳条筐针扎一般坐起身:
“你说啥?谷江被杀了?”上前抓过羊倌衣领,“你小子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撕了你的嘴巴。丫丫的!”
羊倌趴在地上一口烟憋在口中,脸涨通红,拼力挣脱后咳嗽不止。
江中涛家客厅里。
江帆拄着拐杖偏坐在沙发上,用摇控器打开电视,嘴里吃着香蕉。
“当,当,当”
随着敲门声,门在外面被拥开,丛槟硕拎着水果走进来,看见江帆问:
“小帆,能下地了?恢复得不错吗!”
江帆看眼丛槟硕继续看着电视节目,不冷不热地回了句:
“丛经理,你咋和江雪一个腔调啊!她恨不得让我在这个家里消失,你恨不得我在公司消失。我真的就那么让你们讨厌吗?这回好了,我是因祸得福,公司我是再也不去了,待家青年我是当定了。”
丛槟硕放下水果,坐到江帆身边:
“江帆,说什么呢?你可是公司的副经理啊!这样说话可有损自己的形象啊!”
江帆扔下摇控器一扭身,伤口疼痛,江帆呲牙咧嘴的闹了一阵后说:
“我这伤可真不是地方,不敢摸,不敢坐。丛经理,我这话也不全是冲你,你给我评评理,我一个堂堂的县委书记的千斤大小姐,下岗经商,顺垄沟找豆包吃,你说……更可气的是我们家这不平等条约,一样的当女儿,江雪就能当上国家干部,光面堂皇,八面威风,人人羡慕的大记者。凭什么呀?我要是记者能出这种低级的事吗?还让一个大男人给摸了我的青春隐私,整整抱了一夜,幸好没把我给遭踏了,你说我多倒霉呀?人生的路还没开始,却遭遇这般不幸。也不知道我这是因祸得福啊!还是灾难开始。”
古阳山会议室门口。
参加会议的人们往外走。副乡长吴继仁手掐着刚发的材料,叉腰站的门口一侧,一脸怒气,眼盯着谷江。会议室主席台上,谷江正在收拾材料,周铁山挤过人群来到谷江跟前小声说:
“兄弟,你脸色不好,千万别逞能啊!不行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谷江摇摇头:
“我没事,不用担心。”
周铁山看看谷江:
“你可注意啊!千万别逞能。”,贴近谷江往一边走两步又担心地说,“哎,你那个文件可有点玄乎,很多人都在议论,恐怕对你不利。”用下颏点下站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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